断:
“世子,成大事,不拘小节,若是昌王成了事,别说是沈家,就是荣兴侯府也不能说什么,再说了,韩郡主纵然是和离之身,但那模样在京城已是难寻,世子若要续弦的话,只怕没有比她更合适的。”
冯时听了后也认真的考虑着,郝炳文提的这件事情,在冯时心里还待定,但是除了周承安这件事是刻不容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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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到冬天的时候,总会有积雪压塌民宅,京城还好些,尤其是周边的一些城镇,一下雪就会出现冻死饿死的现象。
沈远宁自动请缨,在外处理雪灾的事情,已有半月没有回家,想到去年就是这个时候跟韩玉瑾做了真正的夫妻,沈远宁就更心烦意乱,不想回府,无奈所有的时期都处理完了,除了沈府,沈远宁已是无处可去。
他回到家后,去世安堂给陆氏问过安后,听陆氏问了几句,又埋怨了几句,就回了苍暮轩。
到了半夜,沈远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闭上眼就是韩玉瑾的模样,弄得自己很是急躁。沈远宁生气的锤了了床板一下,就坐起身来。
披衣下了床。
沈远宁心情烦闷,便推开苍暮轩的大门,随意溜达着。今日的月色很好,似乎也没能感染他,只觉得心中的浮躁更胜。
鬼使神差的,沈远宁来到了芝兰院的门口,想到最后一次自己一个人躺在韩玉瑾床上的情景,不由得有些难受。思想里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要进去,偏身体好像不听话一般,推门就走了进去。
没想到的是,院子里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竟像是韩玉瑾未走时的模样,沈远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激荡。
他推开门,只见屋内摆放着简单的饰品,沈远宁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于是,转身走进了内室。
一进去,发现屋内燃着地龙,竟似有人住着。沈远宁抬头看了床上一眼。
只见床上的人听到响动也醒了,向着沈远宁望了过来。
这一眼,两个人都愣住。
许氏看到沈远宁,连忙掀开了被子,穿上绣鞋走向了沈远宁,轻轻福身说道:
“妾不知世子爷今日回来,望世子爷勿怪罪。”
许氏的礼数很是齐全,陈月乔挑了许久都没挑出她的任何毛病,才对她更是心生忌惮。
沈远宁听了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凝眉凝的更深了一些,开口质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许氏听得出沈远宁话里的愠怒,在他为数不多的话里,这句:你怎么在这儿,他一共说了两次,看来是真的极其厌烦自己。许氏也不伤心,只是平和的说道:
“妾原来所住的那间屋子,被一株老树砸破了顶,如今正在修缮着,本来妾是打算在旁边的屋子里将就一下,第二日给少夫人请安的时候,少夫人边吩咐妾搬来这芝兰院。”
沈远宁听了后,明了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得暗气,声音就有些冰冷,说道:
“明天你搬出去,让母亲给你找个院子,这芝兰院不是你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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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偷听
许氏听了他的话,将头低得更低,面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恼色,只是略显尴尬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沈远宁看她的神色,也知道自己说话重了,便收起了方才的冷厉,有说道:
“日后,你不用再去少夫人处请安了。”
许氏听了,诧异的抬头看了沈远宁一眼,便又快速的低下了头,应了一声:
“是。”
便又不再说话了。
沈远宁看了一眼那张床,心底暗叹一口气,声音有些失落的说道:
“你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许氏对之前两位夫人的争斗也有所耳闻,自己搬来芝兰院时,陆氏也没说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这里曾是那位郡主曾住过的地方,想起洞房那晚的事情,许氏心头不由得有些膈应。
想到大概世子夫人就是抱着这样膈应自己的心,才让自己搬进来的。只是已经搬进来了,又要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呢?
许氏还没有想到办法的时候,沈远宁就回来了。
开口就问自己怎么会在这儿,那声音里不单单是有愠怒,还有浓浓的嫌恶,那句芝兰院不是你住的地方更是毫不客气。
说不受伤是假的,虽说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受伤,却是因为他,让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这让许氏心中对沈远宁的态度更疏离了几分。
许氏没想到沈远宁对两位夫人的态度差别竟然如此之大,她只知原来的那位郡主与现在的世子夫人很不对付,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陆氏给自己的两个丫鬟也都是不爱嚼舌头的,平日许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谁都不来往,除了去蘅芜苑,别的哪里也没去过。
就算去了蘅芜苑,陈月乔也不会多嘴说起她与韩玉瑾之间的事情。
今日看来,沈远宁似乎对蘅芜苑的世子夫人很是险恶,竟然直接在一个妾室面前说不用去给主母请安了。
多想无益。明日一早。早早的收拾妥当搬出去才是正事。
沈远宁出了芝兰院,便去了蘅芜苑。
到了的时候,沈远宁一推门。大门是开着的,守门的婆子不知道跑哪里躲懒去了。
沈远宁走了进去u,发现陈月乔寝室的灯还亮着,沈远宁走过去的时候。便听到里面陈月乔幽幽的声音传来:
“弄琴,你说当初若我不嫁入沈家。随便找个人嫁了,日子过得会不会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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