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歌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越子临靠着书案,镜则扶住了段长歌。
越子临撕下一块布料,压住了伤口。
“解药给我。”镜道。
越子临打了个绳结,轻慢地笑了,“你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
镜弹了一下线刀上的血。
“别再过去,”段长歌挤出一句话,“她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毒。”
刚才越子临手脚受制才受了伤,现下她手臂上即使被镜割了一刀也只是皮外伤,且越子临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毒,真要打下去镜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
越子临道:“那是毒,”她把凌乱的鬓角整理了一下,道:“既然是毒,那就没有解药。”
镜道:“外面仍有人。”语调平静,深意却是威胁。
越子临道:“那么,镜先生但请这些人进来,看看我身上带着的毒,够不够屠城?”
段长歌脸色白得吓人。
她在发抖,因为疼。
越子临道:“虽然这药能活活疼死人,但是真被疼死的我却没见过,受不了自己的倒是有不少。”
一字一句,毒蛇似的。
“还请段大人告诉我素箫的所在。”
段长歌低笑道:“告诉了如何?这毒没有解药。于其死前失信,倒不如成就了美名。”
越子临道:“虽然没有解毒的法子,但是有缓解的法子,调养得当,几十年的活头也是有。”
段长歌只笑。
这话中水分太大,调养得当?何为调养得当?
她仍笑,咬牙笑着。
“某死在这倒没什么,”段长歌道:“某也有办法让越左使死在这。”
这不是说笑。
越子临把玩着刀,道:“这也算荣幸吧。若是不够,再加上个素净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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