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却被许绍辉一个冰冷的眼神给扼杀住了。
刘骏驰“许”了半天,竟然没想到这个背对着他的某教官是他的顶头上司,于是他说了一句:“哎呀,许处,真巧啊,你也来抱薛绮啊。”这看似在缓解气氛的寒暄,却听起来有点奇怪,他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皱着眉头似乎觉得不妥,于是紧忙推了门一溜烟儿,跑了。
我倚在床头,看着面前那位面不改色的冰块脸,笑着问他:“他们都很怕你。”
许绍辉英挺的眉略微扬了扬,似笑非笑道:“他们?你不怕我?”
一时间,我的心头闪过许多念头,最后的结案陈词就是:要不要好像很自然的拍拍他的马屁?但是转念一想,他这么一个特训基地的魔鬼教官,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故作玄虚了,免得被罚。于是我“嘿嘿”笑了笑,语气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小俏皮,道:“我又没犯错,怕你干嘛啦……”
许绍辉眸子里的笑意愈发深了些,他看了看桌上的药,言简意赅道:“把药吃了。”
我看了看桌上那药,问他道:“你和姜晋鹏是很好的关系?我从未和他交过手,他和你如果打起来的话,谁会赢呢?”
许绍辉出乎我的意料,对于姜晋鹏,他竟然说了很多:“我和晋鹏是黄埔军校的校友,在校时关系就很好,他为人内敛,我们有些地方很相似,所以就谈得来。后来一起参加了特训基地的选拔,最后进入特工大队,一直到现在。我记得有一次做任务,我被人捉去当俘虏,他冒死将我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
我问他:“因为姜晋鹏冒死把你救了出来,所以你们的关系就越来越好了吗?”
许绍辉摇摇头,思绪似乎飘到从前,眸子里闪过一丝我看不透的东西,他慢慢解释道:“我敬他,并不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他说,任何一个人的命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如果你自己不努力自救,谁也救不了。”
我点点头,表情也跟他配合一下,变得有些凝重,压低声音道:“诚然,他说的很对。”
许绍辉瞥了我一眼,突然笑道:“薛绮,其实他待你很好。”
“啊?”不等我再说,他便站起了身转身走了,丢下一句“好好养病”。
他待我很好?那只姜狐狸待谁都比较好!
至此,又过了半月,我的身体也已经大好了,再过几日就要过新年了,听说这次的新年要在特训基地过。听了这个消息我有点低落,我与薛老头子已经有近一年没见过面了,也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在家会不会也在思念我,或许,他又出了远门不能回家。
苏子琳自东北回来之后就变得有点沉默寡言,经常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有时候在特训结束之后还要再独自加训。她似乎经常做噩梦,有一次我醒过来,刚好听到她在被褥里偷偷哭的声音,那压抑的哭声让人听着心揪着疼。看来,她还是需要时间来养那看不见的伤。
林蔓在沈阳通往上海的列车上离奇失踪,这件事情完全成了悬案,特训基地查了将近两个月还是没有结果。很多人都说林蔓被东北方面掳走给杀害了,又有些人说她是受不了特训基地的生活,自己藏了起来。虽然查了那么久还是没有结果,我和苏子琳还是依旧对她抱有希望,她没有回来特训基地,只是因为她还在回来的路上,要一起等她。
刚开始被选拔进入特训基地的有三十人,如今还在接受特训的就只有萧菲影、付颖儿、方维青、张小寒、李木、苏子琳和我,只剩下七个人。
临近新年,罗刹沛、瑶教官以及许绍辉都没有给安排太多的特训内容,每日只是做一些常规训练,讲一讲军事理论,日子过得很舒心。直到新年除夕的前一晚,我们的训练早早就结束了,队员们一起吃了饭便早早回去各自的寝室。许是日子过得太舒心,我们都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苏子琳将房门反锁,紧接着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登山绳索,一面固定打结,一面对我说:“绮儿,我感觉晚上会发生什么。”
我去将沙发推到房门挡住,然后说:“子琳,你说,这会不会是他们的一个圈套?”
苏子琳蹙眉道:“让我们误以为今天会有事发生?”
我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从这几次的训练来看,他们的攻击目标都是队员本身,倘若这一次他们故弄玄虚让咱们以为,他们又要故技重施将咱们抓走,其实他们这一次的考核重点并不是这里,而是其他某些东西。”
苏子琳点点头说:“有道理,如果他们的特训内容那么轻而易举被咱们洞悉的话,咱们早就毕业了。那么如果这次任务的重点不是咱们队员本身,那么会是什么呢?”
我和苏子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灵机一动,竟然异口同声道:“特训基地。”
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之前林蔓说过的一个传言,她说,特训基地在每一年招收新学员之前都会大兴土木,按照常理,这个特训营的建筑应该是屈指可数的,每一年都要大兴土木,那么他们都在“建”什么?
猛地,有人敲窗户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和苏子琳相视一眼,分别站在窗前两侧,做好准备迎战。我们默数了三个数,一同打开窗帘,毫无征兆的,我瞧见付颖儿那张刻意搞怪吓人的脸,“嗬!”还真是吓人一跳,这可是高层宿舍啊!
苏子琳对我说:“她好像是让咱们把窗户打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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