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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你拿回去听一遍就知道了。”
苏司晟一身银白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短发干净利落,看着很是清爽,清秀的脸庞中带着一抹酷雅,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优雅至极的绅士。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他温柔的微笑下面,掩藏着恶劣而阴暗的灵魂。
“之前你所说的,要送给瑾年的订婚礼物,就是这个?”
“不错,在明天晚宴开始后,宣布两人订婚的消息之前,你把这个交给姐姐……”优雅的嘴角挂着一贯温柔的笑意,仿佛在讲述一个浪漫的故事,“只有那么做,对陆宗睿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安奚容抿了抿嘴角,不置可否。
“可如果瑾年当场悔婚,对苏家产生的负面影响岂不是更大?”
“那不是更好?这样一来,姐姐就会依靠我多一点。”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难道就不怕我过河拆桥,把你抖出去?”
苏司晟不以为然,目光中捎上了几许轻蔑:“你想过河拆桥,那也得先过了河才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你合作,还不就是因为你被姐姐甩过一次,比起西门烈或者陆宗睿,你的威胁是最小的。”
啊——!
安奚容的膝盖中了一箭!好疼!
一上车,赶不及回家,安奚容就迫不及待地把录音笔里面的内容调出来听,录音只有短短几分钟,内容却跌宕起伏,很是精彩,听到最后,就连安奚容都忍不住对苏司晟的手段赞声“真狠!”,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对陆宗睿有那么大的敌意。
那个男人,确实该死!
明天就是订婚宴,谁也不能确定,把这个录音交给苏瑾年后会产生什么后果。按照苏司晟说的那么做,确实对陆宗睿造成的打击是最大的,但是安奚容不忍心。
他不忍心苏瑾年在那种众目睽睽的场合,直面这样残忍的真相。
车子在天桥上转了几圈,安奚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车子开向了苏家大宅。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苏瑾年才慢悠悠地接通。
“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难不成楚家的千金又跑到你家哭闹了,话说回来,楚梁东这一死,她应该暂时没有精力去找你麻烦了吧?”
“你先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苏瑾年瞟了眼坐在一边跟老爷子闲聊的陆宗睿,微微蹙起眉头:“不能在电话里讲吗?”
“不能。”为了引起苏瑾年的重视,安奚容沉下声调,口吻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跟这次苏陆两家的联姻有关。”
闻言,苏瑾年淡淡一哂,却并不放在心上:“怎么,你想破坏本小姐的好事?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好心收留你帮了你一把,你却恩将仇报,做人不能太缺德啊亲!”
被苏瑾年这么一讽刺,安奚容没有闲情生气,只是急切地想骂人。
“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笨!要是我存心要害你,何必提前一片跑来单独找你,我手里的这样东西,足够让你在明天的订婚宴上出尽洋相!哼,反正我就等十分钟,你爱来不来!”
话一说完,安奚容就愤愤然挂了电话,从气势上制造威压!
听着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苏瑾年的眉心不由蹙得更深了。
死狐狸这又是搞得什么幺蛾子,没玩完了的,他手里能有什么可以让她出洋相的?哼,她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安奚容在外面等了等,等了又等。
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还是不见苏瑾年的影子。
可见这场拉锯站,注定是要以他的妥协作为悲惨的结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谁先动情,谁就输了气场,真真是至理名言。
接到手机来电,苏瑾年看了眼来电显示,即便得意地扬起嘴角,走到阳台上按下通话键:“不是说只等十分钟吗,怎么还没走?”
“我错了……”安奚容欲哭无泪,“你就出来见我一面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看安狐狸这么紧张,苏瑾年难掩好奇,而且这厮死缠烂打的功夫很厉害,要是真把他逼急了跑到明天的订婚宴上去闹,对她来说也是个麻烦。
随口诌了个理由,苏瑾年就出门跑了出去。
一上车,安奚容就启动车子狂踩油门,嗖的一声火箭死的飞奔了起来,那架势好似要把苏瑾年绑架走一样,惹得苏瑾年下意思张嘴就骂了他一句。
“好端端的抽什么风,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讲吗?”
“嗯,先找个合适的地方,不然我担心你到时候情绪太过激动,直接杀回去。”
“切,”苏瑾年轻哼一声,对他的危言耸听表示不以为然,“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我接受不了的?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不然我可要回去了。”
说着,纤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车门上,作势就要打开车门。
安奚容赶紧按下她的手,缓缓放慢速度把车子停到了路边,从口袋里掏出苏司晟给他的那支录音笔,神情骤然严峻了起来,跟他平素风骚华丽的形象非常不符。
“在决定要不要订婚之前,你先听听这个,比起我不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更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苏瑾年挑眉:“蒙在鼓里?”
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安奚容忽然有些不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留苏瑾年一个人在车厢里,给她足够的空间,算是帮她维护最后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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