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心心念念的都是逃离,而他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退消失,甚至还出现了与日递增的趋势,因此是绝不可能为了博她一个欢笑就将她轻易放走的。他要做的是不断打嫑压她的意念,只有越颓丧、越迷茫、越绝望,她才越有可能认命地憩睡在他怀中,而不是一天到晚琢磨着逃离。
“猪猡,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想太多的话很快就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妇。”鹰眸微眯,他撩唇淡笑着调侃。两手抓住她的衣袍襟领,突然往两边略略用力一拉。
只听“哧啦”一声破响,罗朱穿在身上的结实皮袍,厚软夹衣和柔薄的里衣被干净利落地撕成了两半,露出包在里面的肉嫩嫩的粉白身子。
“啊——”罗朱晾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环胸遮蔽。但她的双腕被捆绑在qín_shòu王后颈处,这一缩手,反倒将赤裸的身体主动往qín_shòu王怀中拉去。眨眼,两团丰满的高耸乳峰就结结实实地挤压上了男人贲张的强健胸肌。
赞布卓顿被倏然贴挤上来的软弹滑肉震得心神一荡,下身的阳物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他揽抱着猪猡肉嫩滑腻的粉莹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迅速解开衣带,敞开里衣,再将她重新紧拥入怀,唇齿间瞬时泄出满足的低声喟叹。整整煎熬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猪猡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如今,不止是身躯与她的身躯赤裸相拥,他的阳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莲花中,感受着她紧密的吮吸绞缠,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yù_wàng的火焰在小腹中越烧越旺,咆哮着想要释放。
“乖猪,我要动了。”他贴着她的耳心悄语,热烫的气息有些气促。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耳心蹿出,尾椎生出痒刺刺的酥疼,罗朱整个人都惶恐起来。她是猪,才会放任自己不合时宜地纠结在能否逃离的问题上。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逃不逃得了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她曾亲眼看见阿兰尼玛被qín_shòu王用非人的性器活活强暴致死,难道轮到她步上死亡后尘了?
“不要动!会死!会死的!求你不要动!”她失措地尖声惊叫,抱着赞布卓顿的脖颈,讨好地亲吻他染了血污的下巴,眸子里盛满恐惧,“王,我……我用舌头给你舔,用嘴给你吸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摇头干脆地拒绝,邪魅地笑道,“乖猪,男人已经插进女人莲花的阳物哪有不尽兴就拔出来的道理?”大掌捧着罗朱肉弹的俏臀往上轻松抬起,对小脸上瞬间盈满的痛楚恍若不见。按住俏臀下压的同时,结实的腰臀配合地用力往上一顶。
“啊——”罗朱凄厉嘶叫,眼泪迸涌而出。臀部被迫从那根非人火柱上拔起时,甬道膣壁的媚肉就是一阵生拉活拽的剧痛。被强行压下,遭受火柱重顶的刹那,火辣辣的尖锐裂痛更是几乎将下身的嫩膜娇肉生生搅碎。
“不要动……会死的……鸣呜……真的会死……”她哭喊着,身体痛得狂颤,却做不了丝毫反抗,连咬人的力气也丧失了。
“痛也要乖乖受着,你不会死的。”赞布卓顿沉声安慰,灼暗的鹰眸中掠过一丝无奈。他强压着疯狂冲刺的yù_wàng,用的已是力所能及的最温柔的动作,猪猡还痛得厉害,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怜惜的吻缠缠绵绵地落在泪水滂沱的痛苦小脸上,大掌却牢牢箝制着她的粉臀,残忍地继续套弄插顶。不过十来次套弄顶撞,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铜褐色的双颊也染上看不分明的情红。
太舒服了!在猪猡莲花中抽动的滋味比绝佳的美酒还要醇厚醉人,简直令他从头顶酥醉到脚趾,从ròu_tǐ酥醉到灵魂。以往和女人交合时,他虽然也能得到快意,但那种快意只游离在躯体表面,从不曾融进筋脉和肌骨中,更不曾触及灵魂。这就是和喜欢的女人欢好的滋味么?让他无端生出一种圆满感。似乎终于寻觅到了自己长久遗失的最重要的东西,身体和灵魂都在交合的这一刻变得完整。
“乖猪,我的乖猪,我的乖猪……”他眯眼凝视着痛楚遍布的泪莹小脸,每落下一个亲吻就低哑呢喃一声。聆听着她痛苦的哭叫,双掌捧着她的臀缓慢抬起压下,结实有力的臀胯一记一记地往上冲顶,将白玛丹增遗留在莲房里的阳精一点点地挤榨出来。猪猡的小莲花嫩滑紧窒得不可思议,初始明明对他的巨大阳物容纳得艰难万分。在历经了数十次强横的抽送后,被撑到极致的娇软媚肉就由抗拒的推挤变成贪婪的裹缠吸吮。因刺激变得肿胀的花心嫩滑得好似一团极品奶脂,一次次在阳物抽离后闭台,又一次次被挺进的阳物戳开。娇怯蕊心承受着阳物的凶戾侵袭,逐渐酥烂盛放,黏滑芬芳的花蜜从膣壁间和莲房深处汩汩涌出,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慰。
罗朱竭斯底里地哭着,喊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那非人的性器每一次顶弄都会凶残地撞开宫口,直入子宫。当最顶端的肉锥顶戳到宫壁时,整个子宫便会颤抖抽搐,将捣进来的硕大阳物紧紧包裹,不堪忍受地使力吸咂挤压。剧烈的疼痛中掺杂进可怕的酸,极致的麻,润滑的液体涓涓泌出,小腹深处竟在这残虐的奸淫中生出一丝触电般的酥痒。旋而,那丝触电酥痒在缓慢而有力的暴戾顶送中逐渐扩大,蔓延整个下身,口里的哭喊在不知不觉转成了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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