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她的念头?不太靠谱。
难不成是看上她的了?
这种想法也太不要脸了。
她苦思冥想的,恨不得立即跳出来个人把事情都给她给弄清了,可一直等呀等呀,自她醒来后,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就晓得自己一动不动的,全身都快僵硬了,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她想去解放——
这种时候她还急,真是忍不住想笑,也许她太没心没肺了点,没见着什么电影里凶神恶煞的人,让她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大抵这就是苦中作乐?
但是——有点不对,像是突然间多了点什么似的,第六感这种东西,她还是有的,试图想看看现在的情况,却是一点都看不到,她能做什么?一点都不能做。
嘴巴被人撬开,有东西落入她嘴里,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晓得是什么液体的,落入嘴里还甜甜的,跟蜂蜜一样,她想闭上嘴。
“喝一点不太好,还是全喝了吧?”
这么大方的,还让她全喝?这声音——
这凑近她身边的味道,叫她瞬间就绷直了身子,除了律成铭,她还真是想不出别人来,可她没说——不想在这个时候拆穿了他。
抗拒不了,只能喝,她不想受疼,一点都不想,比起让人灌入嘴里,然后呛着了这种后果什么的,她还是乖乖地喝了。
那东西,味道还真好,她喝着喝着——没了,还有点不甘心的舔/舔/唇瓣儿,手跟腿被人抬起,她倒在那里,动不了,任由人弄着,身子一松,她晓得是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但没由来的心跳突然的加快,就是太阳穴,也仿佛是突突的跳,像是有什么闷在胸口,她张大嘴,试图用力地呼吸,双手试图乱抓,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更让她惶恐不安,什么药?
吃的是什么药?
她立即就相信了自己吃的肯定是药,双手支着地面,她想站起来,双脚刚起了个,就软软地倒回去,跟没了骨头似的,“唔——”她冷不住地发出声来,人趴在那里,再也起不来——
全身光溜溜的也是就腿间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勾勒着她腿间的花朵,就那么趴着,挺翘的小屁/股极端不情愿地朝着律成铭,两腿无力地张着。
律成铭就蹲在她身后,瞅着她,那眼神里都是什么,活跟要吞人似的,却是没动她一下,身上整齐得很——
他就等着,等着那药效作出来,作出来才好玩——谁让她乱作,他就让她作!作的胡天黑地的,作的是昏天暗地的——都有他顶着!
火烧火燎的,难受,跟缺水的鱼一样,那火烧呀烧的,烧得她脑袋糊成一团,就知道律成铭这个混蛋害得她,害得她难受——
她还回头瞪人,乌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仿佛能把他瞪出个洞来。
他还冲她笑,露出八颗牙,叫她更难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还是身上这股火给烧起来了,还真的就起来了,一个纵扑,就把人扑倒在地了——扒他的衣服,动作熟练的,跟老手一样,一下子就把人剥光了。
她原本就光的,就腿间一条要遮不遮的蕾丝底裤,她自个儿手一撕,跟大力气一样真就让她撕破了,薄薄的料子被丢在地面没人理,她到是一跨腿,就坐在他腰间。
来势汹汹——
跟洪水冲垮堤坝一样,律成铭就让她来,没动一下,她怎么作,他就怎么受着,跟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明明是他喂她吃的药,到头来,她到跟猛兽扑食,要不要这么凶的?
要不要这么逆转的?
她吻他,吻的野蛮,野蛮到骨子里了,恨不得把他的肉都吻走了,吻走他的所有,都想要吞入肚子里,还一手去弄他,弄他早就不耐烦地挺着个的物事儿,就往身下塞——
她趴在他身上,哪里都是吻,分明是在咬,咬的凶,咬得他都没劲了,只有一个地儿有劲,在她手心里跳得欢实,往着桃源蜜地过去,一溜儿的水意,叫他都畅快得不得了—
她谁,她就是他的魂,几天不见就跟丢了魂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哦哦哦这天儿真讨厌!!
☆、048
他就躺在地面,任由她坐在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还怕她没了力道,双手还试图托着她——想帮她一把,偏她不肯——
就是不肯,大手一拍,非把他的手拍开,眼睛底都是红的,比他还红,红的跟烧着烈火一般,身体就只有一个想法,脑袋里更只有一个念头,在那里疯狂地叫嚣着——
压倒他!压倒他!取得全面性的胜利!
全面性、压倒性的胜利!
绝对的,他的脸都是红的,红透的跟个刚熟的果子一样色儿,脑里更是被冲上九重天似的,全身都飞了起来似的,她在那里扭呀扭的——惹得他简直是尽了全身力道才能不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腿根儿,包着他,不叫他躲,他也不想躲,躲什么呀,奋勇追上去才是正理,她一坐,他一挺腰,往上挺,深深地往里入,好叫她少花点力,他心疼呀——就怕把人累着了,还不得帮衬着——
他一片好心的,瞅着那处,两人的连接处,起来了,是她起来了,嫩白的双腿间,稀疏的毛发,都给染得湿漉漉的,还透着那么一股子晶亮——可往下——
她是真起来了,双手按着他胸膛,慢慢地起来,红红的眼睛还瞪着他,颇有点不依不饶的姿态,还瞪着——瞪着朝她虎虎生气的物事儿,真真是个不肯服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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