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猴急,恶犬见了肉骨头一样,险些要流哈喇子。可到底天家教养的姿态尚在,千辛万苦忍耐住,头一抬一张口含住她一侧耳垂,舌尖辗转不舍放。
牙印咬出血,他兴奋难言,临光却只剩下绝望。
眼前是黑的,她恍惚要想起自己十二三岁时,可转念再朝下想,却又什么都想不出来。
文东渡吸吮半晌,终是舍得放开她耳垂,摸摸索索又要朝下要探寻。可宫里头衣衫繁琐,四时料子又各有不同,哪里是那么轻易便能叫他找见衣带。
少不得要恼恨,大力一拽,便将她衣裳撕开。自己也急迫,大红的喜服还未等到入洞房便要在这时扯个稀巴烂,一手再甩开,破布一样扔出老远。
他身*下,是破碎难蔽体的衣,纵横交错的痕,分明是女儿家娇嫩肌肤,却生生要绘一出山河血泪图,再多的决绝也挡不住。
大抵命当如此,挣不脱逃不掉,至死方休。
她定然是犯了错,要不为何连一缕光都瞧不见,整个世界暗无天日,无忧岁月至此戛然而止。
真想做一个美梦,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离得这京都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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