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呲牙:"胆敢抛了我和六哥,要你好看!"
我回亲一口,望向两人,认真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走,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已经是我得来不易的幸福。终我此生,不离不弃。"
白莲的柔唇压向我的凌口,伸出小舌,缠绕而上,动情的绞缠着。那双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更是顺着我的领口,滑进我的赤裸,紧贴着我的肌肤,抚摸上那对渐妖娆的花蕾。
我身子一软,享受起这种随时会被人窥视的疯狂。
缠绵中,眼镜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涸的呻吟,吓得我与白莲忙分开了彼此,一同望向那幽幽转醒的眼镜蛇。
眼镜蛇缓缓张开眼睛,用那双点了青色的眸子瞬间寻到我的脸,直直望着,仿佛要透析我的灵魂,斥责我的背叛,哭诉我的别离……
我的脸有些炽热,被眼镜蛇盯得不太自然。
就在我出口询问他的情况时,眼镜蛇又将眼睛缓缓闭上,不说一言。
我动了动唇,终是沙哑的嗓子,轻声问:"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粥?"
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没有应我。
我扫了眼白莲,又转回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回宫吗?"
眼镜蛇仍旧保持沉默,不言不语。
我又扭头,望眼罂粟花,再次回过头,笑道:"恭喜你,如果不是我找得及时,你一定制造出第一个传奇,让文官史记与碑文上,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烙非篱陛下,乃'烙国'开国之今,第一个因饥饿而亡的君主。"
随着尾音刚落,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眼含异样光束的射向我。
我巧笑颦兮的回望着他,笑问:"精神不错啊,看来我的医术已登峰造极,竟然两句话就将人激得神采奕奕。"转而脸色一惊,忙扯向眼镜蛇的手,焦急道:"眼镜蛇,你这么精神,莫不是回光返照吧?"
眼镜蛇瞬间弹起身子,以手扣住我的颈项,用那干涸的嗓子,释放了准气,阴森道:"你且看看我是否回光返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既然陛下无碍,那我等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小娘子,走,咱睡觉去。"
眼镜蛇却反手将我压向自己,虚弱而强势道:"我病了,山儿留下照顾我。"
白莲则拉起我的手,往外拖:"走,回屋睡觉,明天还得回边界呢。"
眼镜蛇更是不放手,圈抱住我的身子,喝道:"白痴,你放手!"
白莲眼睛一立:"臭蛇,你皮子紧是不是?"
接下来,我想,我必须制止,不然,两人定然又要重复幼稚对话,没什么太大的新意。于是,我劝咳一声,以当家祖母的口吻压制道:"都别拉了,我……"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实在是因为白莲与眼镜蛇的目光都太过骇了,仿佛我若选择一方,定要背弃另一方似的。
我想,在以合为贵的前提下,要先安内才能攘外,现在,白莲是我的内人,眼镜蛇……咳……是曾经的内人,这个……有点麻烦。还是先顾眼下吧。
满怀歉意的望向眼镜蛇,眼镜蛇抱着我的手微僵,却随即弯了唇角,对我妖娆一笑,那眼角眉梢的媚,便注射到血液里,感染了正常细胞,眩晕膨胀了……
但见眼镜蛇轻启红唇,沙哑道:"山儿,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我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猛点着头,狠吸着口水,两眼冒绿光地问:"那让我画你luǒ_tǐ,好不好?"
眼镜蛇点头:"无不可。"
我瞬间扑了上去,抱住眼镜蛇的腰,兴奋道:"你就这么笑,一定要这么笑,我可画了。"
"山~~~儿~~~"白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也是阴森森地,真是褚者赤,近墨都黑,真看和眼镜蛇对打的时间长了。
我忙转过头,无比讨好的笑着:"请夫君支持个人的兴趣爱好。"
罂粟花似笑非笑的啧啧道:"果真是一笑天下醉,娘子好福气啊。"
我心道不好,这男女通吃的家伙,不是看上眼镜蛇了吧?
罂粟花接着道:"行!为夫支持小娘子的兴趣爱好,你且留下,为夫也打个地铺,看着小娘子做画,如何?"
我满脑门黑线,没有吭声。
眼镜蛇却冷声道:"孤的身体,岂是你们看得的?"
罂粟花眨眼暧昧道:"那人家的身子,也给你看看可好?"
我无力地趴在了眼镜蛇的床上,狠咬着被子,痛捶着床铺,直扑通起一阵细微灰尘。
罂粟花上前将我抱起,直接踢开门,进入旁边的屋子,将我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来痞子样的耳语道:"小娘子切勿着了那冷血蛇的道儿,且先凉他几天,再吃也不晚。"
我的嘴巴瞬间张大,且有越演越裂之势。
罂粟花上下手一拍,将我的大嘴关合,听不出喜怒的自嘲道:"冷血蛇要是入门,最多是个男侍位置,这回,为夫也能体验一下侧夫的风光地位了。"
一百五十六。月桂和尚
眼镜蛇不说要回宫,也不说跟我们走,但当我们动身时,他竟也无声地跟在身后,用那双点青的眸子凝视着我。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青色不但锋锐,更似墨色下的烟雨,萦绕着阵阵心泪。
而大红枣却似更通人性般,竟然不肯离去,捣动着蹄子,奔到眼镜蛇跟前,低垂下头,用那只大脑袋拱着眼镜蛇的肩膀,似不舍,似呼唤。
坐在马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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