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睡着,怕着凉,就又给盖了一块毛毯。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白天了,简单的洗漱吃饭,想去看看载澄,可是想起他每日都会不定也不再,而去宫里面的话,就由不得自己了,更别说和载澄谈话了。
思考良久,还是看向了身边的喜鹊,说道:“你去恭亲王府门口,等澄贝勒,她若是回府了,就请他过来一趟。”
“恩。”喜鹊点头,便去执行荣寿说的事情了。
荣寿也没有跑出去的心思了,毕竟清净素雅的自己也被认作是钱家的小姐,现在钱家肯定会格外注意自己,而红衣邪魅的自己被以为是**女子,想来注意白尔达温岚的人都会注意。
暂时还真想不到用一种什么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呢,所以还是静静地坐在院子里面吧,更何况出去也没事情干呢,毕竟和富察志瑞闹得不愉快,而昨晚和白尔达温岚也……
“突然觉得好寂寞啊。”荣寿一边荡秋千一边说道,眼神看向远处,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上了热闹的生活?喜欢上了周边总有人?偶然这样清净下来了,反倒觉得寂寞了?
在院子中喝茶、荡秋千、吃午饭,终于午饭过后等来了载澄的消息。
☆、第183章开始学习骑马了
看着随喜鹊走进来的载澄,静静的倒了一杯茶,示意载澄坐下来。
载澄直接坐在了荣寿的对面,拿起茶杯喝茶,然后便直接了当的问道:“找我来干嘛?肯解释了?”
他还在堵着这口气要自己的解释嘛?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说道:“载澄,你生我的气可以,可是凌美呢?她好像叫过你很多次,为什么不去?”
“因为和你逢场作戏太累了。”载澄完全就是正面回答。
犀利的回答让荣寿一时间语塞起来,随后淡然一笑说道:“我以后不去就是了,你不必为了躲着我,就连其他人都不理了。”
他本以为自己犀利的言辞或许会让荣寿知道自己还生气,还需要他的解释,可是她完全都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爽的将茶杯扔到地上,看向荣寿说道:“如果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的,那么你可以不用说了。”
“载澄,你不能是非不分啊,凌美她什么都没做错啊,你干嘛这样突然不理她,难道你不知道会伤到她嘛?”凌美看向了载澄皱眉说道,这个载澄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载澄看着荣寿问道:“我怎么伤到她了?一见面就吵的人,还是不见面比较好吧?”
真不知道该如何和载澄说这种事情,比较他不过才是九岁的小孩而已,看着那个生闷气,脸上写满稚嫩的孩子,问道:“难道你就觉得跟凌美是吵架的关系嘛?”
“也不全是,最起码她和我吵架引不起我的讨厌。”载澄回答道,心里面补了一句,不然她还能好好的站在那说话嘛?
反应过来话题完全被荣寿给带歪了,马上说道:“如果你是来跟我说这些的,我真的没兴趣,我走了。”
说完站起身就直接离开。
“站住。”荣寿皱眉说道,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道:“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急躁了?你这样的脾气迟早坏事。”
载澄转过身来,满是愤怒的说道:“那是对你才会这样,难道你不知道我很恨你嘛?你做了那些事情还有脸教育我嘛?如果你不是跟我解释那件事情的,那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不想等了这么久要跟他说会话,而他却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说道;“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说的,你收了那个费莫玉慈的香囊,这件事情凌美很在意的。”
载澄皱眉想想,好像除夕的时候确实是有个香囊,看着挺顺眼就戴在身上了,低头看向自己腰间问道:“这个?干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载澄,我是为你好,如果你对凌美有什么想法,就不要戴着那个香囊。”荣寿看着载澄说道,大有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可是这种事情她也无法说的太直白。
“什么想法?”载澄看向荣寿问道,随后不耐烦的说道:“我就戴着了,你能怎么样?”
这完全就是赌气嘛,而且他根本听不进自己说什么,再说下去说不定会越来越糟,而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载澄对喜欢这种事情完全就没开窍,还问自己什么想法?叹口气说道:“我能把你怎么样?不是早就想走了嘛?那去吧。”
被弄的一愣,这是赶自己走嘛?直接坐下来,看着对面的荣寿说道:“你凭什么赶我走?凭什么你叫我走,我就要走啊?”
看着耍小孩子脾气的载澄,荣寿是满满的无奈啊,无奈一笑说道:“行,不走,你坐着啊。”
“我还不坐着了呢。”载澄说完,站起身直接走人。
无奈的叹口气,看着载澄离开,也罢,人与人之间讲究的是缘分吧,自己也无法替他们安排好,更何况凌美知道是当妾之后,心中也会有什么变化吧?
一人静静的坐着,忽然间觉得好孤单。
这几日不曾出这府门一步,可是却请了个教马的师傅过来,每日都在院子中练习骑马,也会跑到府中的老中医那,认识认识草药之类的,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日子,果然她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随遇而安。
宫里面也没有去了,反正慈禧每天都忙的很,根本没时间管她,她若不去也没事,等召唤进宫了,一句怕打扰她也就好了。
寿辰这天还是来了,荣寿依然是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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