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心,不禁被勾起。
茶马定居江里已久,在圈内也算有几个交心的朋友。前些日子聚会,不小心听朋友提到了决赛的内容。
都说是最后揭晓,其实,真正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奚柚一人。
他只是不明白,为何林涯未将决赛的情况告诉奚柚。
想了很久,他还是说:“只是听到了决赛的题目,奚小姐想不想知道?”
奚柚眼帘微颤。这次的决赛对她来讲,的确意义非凡。
思忖了良久,她还是说:“不用。”
茶马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奚柚姐”林涯在阳台上,唤了一声奚柚。
奚柚凉着的脸,霎时泛上了一丝暖意。茶马见了,未说什么,起身同林涯说:“后边的泳池上,还养着几株。”
奚柚恰好没事,也就随着林涯去了茶马的后院。泳池边上的花圃,何止几株名贵的花。
奚柚看不懂这些花的品种,跟着林涯望了会,便坐在泳池边无聊地看着水池。
几个小孩在远处的水池边嬉闹着。她这才知道,原来茶马早就有了孩子。
她想起魏然的小团子,想起几十年前自己手中抱过的奚芒。
“奚柚姐,看什么呢?”提前步入退休生活的林同志晃到她的身边。
“茶马孩子都这么大了。”
“其中一个,只比我小了几岁。”林涯勾着笑,朝着远处的孩子打招呼。
那几个小孩,看上去和林涯很熟。林涯朝他们挥了挥手,他们便嬉笑着游来。
茶马的孩子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林涯哥哥,你来了。”
他们有转向奚柚,来了句:“嫂嫂。”
“……”教他们中文的老师,肯定是熟读了《水浒传》。
他们叫完,熊孩子的本性就露了出来。几个小孩跟记者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奚柚问题。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孩子嘴甜,和林涯熟了,难免也恶作剧地问:“嫂嫂美貌如花,是怎么看上林涯哥哥的。”
奚柚未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两个小梨涡挂在脸颊:“可能是一时冲动。”
小孩嘴欠又爆料:“你知道林涯哥哥的不良嗜好么?”
所以,林涯到底有些把柄在这些小孩手中。
林涯朝着小孩洒了把水:“去那玩。”
小孩也识趣,相互推搡着,往远处游着。
“你还有不良癖好?”孩子走后,奚柚撑着泳池,上下打量着林涯。
林涯冒着小虎牙:“我的嗜好,奚柚姐不是最清楚?”
奚柚正要抬手,手掌一滑,栽下了泳池。
所幸,她会游泳,又穿的十分清凉。
林涯见奚柚不一会便从泳池里钻了出来,脸上的担忧这才散了。
奚柚也不恼,不知被什么戳中了笑点,竟撑着扶手,格格的笑了。
她湿漉的头发顺着肩膀垂下,被水沾湿的黑裙,紧裹着她的身子。她抬头,连眼眸都驻着水。
林涯坐在泳池边,痴痴地望着奚柚。
“你不会,瞒着我什么事吧。”奚柚还在想着刚刚小孩说的不良嗜好。
林涯迟疑了会:“不会。”
奚柚仰头,啄在林涯的唇上:“乖。”
38、晋江独发...
奚柚突如其来的吻,蓦地点燃了林涯四溢的欲.火。他的奚柚姐,哪怕是稍稍的挑.逗,都险些让他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尽失。
他看去,此时的奚柚因为水的浮力,正撑着泳台,努力的仰着脖子。她的脖颈,又是这样的颀长白皙,夏日刺眼的暖阳,亦然毫无保留的洒在她的身上。
奚柚见他愣了伸,片刻都未说半个字。袖管半卷,关节分明的手指,轻覆在她的手背。
奚柚便缠上林涯的手。
“林涯”
林涯微怔了会:“怎么?”
她唇角扬着淡淡地笑意,下一秒便借着林涯手的力气,从水中立起,勾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几近挂在了他的身上。
林涯环上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的温热冰冷的池水。她本该是寒凉的身体,却涌着炙热的血液。
林涯垂头,凝睇着她的眸子。或许是林涯看着她的时间太久,奚柚倏忽间,竟有些羞涩。她的脸微醺着,在林涯靠近她的一瞬,不禁打了个嗝。
“比赛”她的脑海中一边找着自己紧张的借口,一边又想着如何岔开话题:“你准备好了没?茶马的问我····”她将茶马想要泄题的事,告诉了林涯。
林涯竟也未说什么,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低头,他一点点的从脖颈处吻至她的唇。停住,他触着她的鼻尖:“奚柚姐,你想赢么?”
“既然是比赛,当然是要试一试。”
说起来,他们好像还有一层竞争关系。
*
这次比赛,奚柚是以个人名义参加。新旧公司没有因为比赛对她有太多的约束,而林涯却在临近比赛时,通告突然变多。
奚柚一个人到也清闲,除了当铲屎官伺候小祖宗薯条,就是窝在沙发里,改着专辑的歌。
林涯在魔都出差,每日定时打电话给她,每次都不凑巧,不是遇见薯条在闹腾,奚柚拿着扫帚满屋子追它,就是撞见奚柚睡死过去,手机关了静音。
奚柚不接,林涯只得不断打电话给一样没有通告闲赋在家的奚芒。奚芒也不知从何时起,格外地听他这个姐夫的话。天天捧着手机上楼,掀开奚柚的被子:“姐,电话。”
只是一日,奚芒外出,小果正好在家。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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