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软禁了。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他为什么被软禁?目的又是什么?
席晨坐在沙发里烦躁地啃着指甲,突然又开始觉得脑袋疼,就连好不容易忍受下来的脊椎疼痛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午餐时间十二点多,冯硕打理完所有事情正和几个手下吃午饭,想着宅子里还有个饿了一天的人,便叫了几个菜打包,又吃了两口觉得没什么劲就起身打道回府。
“硕哥!”
“咳,硕哥!”
坐在客厅吃饭的俩小弟忙放下便当盒,赶紧站起来立好。
冯硕摆了摆手,问:“楼上那个有动静吗?”
一个小弟看了一眼楼梯,说:“挺老实的,连叫都没叫过。”
“嗯。”冯硕点点头往楼上走去。
开门进去却发现床上没人,再看沙发上才是蜷缩着躺在上边的席晨。他把餐盒放在茶几上,抬脚提了提沙发边,说:“饿死了?”沙发上的人没反应,甚至一动不动,冯硕更觉得不耐烦,心想现在这帮屁大点的孩子身体素质就是差,两针肌r_ou_松弛剂也能昏睡一天一宿。
又等了片刻,他这才觉得不对劲,俯身托起席晨的上身,看他脖子上都是一片片的红肿,再撂开上衣,一片片的就像是起了风疙瘩。
“席晨!”他拍了拍席晨的脸,直觉的烫手。
楼下的小弟看着自家老大满脸慌张地抱着那个被虏来的男人跑下楼梯,还未来得及询问就被丢在了身后。司机一路开到了秦澜的私人研究所,车都没停稳,冯硕就抱着席晨进了楼。此时秦澜和一个助手已经在等,见了人来就放上病床直接推了进去。
“秦老头,你他妈不是说这药过敏率很低吗?”
小助手根本拦不住这个男人进室内,尴尬地看着秦澜,秦澜摇了摇手,意思是无所谓。
“你别急,再小的过敏率碰到会过敏的人也是会有反应的。”秦澜淡定地检查着席晨的身体,呼吸微弱但均匀,体温过高,身上有大片红肿,“是不是给他用过肌r_ou_松弛剂?”
冯硕语气冰冷:“废话,不然他怎么会老实地在床上躺着!?”
“那就对了,那个新型的麻醉剂里有吩噻嗪类药物。”
“什么破玩意?赶紧说怎么办!”
秦澜站起身,淡淡地说:“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麻药的力度被增强了而已。用酒j-i,ng擦一下就行,一会儿再打个消炎针就可以了,有点着凉。”
冯硕:“……”
“以后别什么都往我这带。”
冯硕:“……”
带着席晨回去的路上,冯硕一阵阵地有想掐死怀里这人的冲动,要不是没法和杨明轩交代,恐怕他已经这么做了。昏睡中的席晨皱着眉动了动,好像是身下这个人r_ou_沙发很不舒服。
——妈的,还认人!
冯硕y-in着脸瞪他,过了会儿又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甚至比杨明轩都要年长个十来岁,实在是不适合做这种幼稚的举动,索性把人放在旁边让他自己靠着椅背,结果下车的时候还是得他自己抱上楼。
席晨彻底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凉凉的,一下一下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腿上滑来滑去。他睁开眼:“!”一下子坐起来离得那只手远远的,低头再看自己只穿着内裤,要不是觉得肯定打不过这个男人,他肯定张嘴就把心里想的骂出来了。
冯硕拿着沾了酒j-i,ng的棉球,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滚过来!”
席晨心里大骂‘滚你妹’,完全不顾男人y-in的发黑的脸,赶紧低头找自己的衣服,刚把裤子穿上,手还没离开扣子就被掐住了脖子。男人的个头非常高,掐着他脖子一直往上提,他感觉自己的脚尖都要离地了。
“别不识抬举,在这个地界,我掐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席晨以为他想说掐死自己如何简单,结果男人说,“这不是皇城根,你死了我完全不会有麻烦。”
席晨两手抓住他手腕,抬起一脚踹过去却被顺势握住了膝盖,身体的平衡全都被男人控制住了。
“就你这种屁大点的孩子,撅一个折一个。”冯硕说完就给他扔在床上,又回到床边拿过酒j-i,ng盒坐好,说,“躺好。”
席晨摸着自己的脖子,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脑海里忽然想起之前杨明轩说过的‘亡命徒’仨字。
冯硕见他还是离自己远远的,语气重了些:“再不躺好,我就让你把这盒棉球吃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说到做到。”
席晨脸比冯硕的还臭,不惹事是一说,被招惹那就是另一说了。他又咽了几口唾沫,正当男人以为他要乖乖听话的时候,就见他飞快的起身抬腿就跑。
可惜事与愿违,还没等席晨跑到门口就被男人拦腰抗在了肩上。论察言观色,冯硕这根老油条肯定是一顶一的,一见他抬头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跑得还挺快。”
席晨的胯骨被顶在肩上,滋味一点也不好受,要不冯硕拽着他腿,他肯定已经脑袋着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席晨没好气地问。
冯硕冷笑一声,握着他脚腕就给他从肩上放了下来,结果还没等他手碰到地,就被拎着腿倒吊了起来。直到席晨的脸开始涨红,冯硕才放低了手让他能摸到地:“小子,你得明白自己的处境,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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