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要用这种招数做局则完全是有个契机,说是当初有外来人要跟杨三爷呛声,误伤了个本不觉得是个重要的人,结果在杨三爷盛怒之下几乎被绞了个干净。虽然不知道自家老爷子当年要保护的是谁,但听到故事,杨明轩还是觉得这人要么跟自家老爷子是过命的兄弟,要么就是那时候的心上人。
再三抉择,杨明轩还是决定用席晨做局,虽然整个过程都在控制之中,而且席晨也是绝不会受到伤害的,但是内疚感还是令杨明轩倍感痛苦,所以当他看到席晨做出的违规程序,就毅然决然地阻止了。虽然现在的局势还不算太明朗,但也都是在控制之内。
羊爷一直做的就是养打手的买卖,以前在皇城根的时候大家都叫他疯羊,到南京发了家才慢慢有人叫他羊爷。他刚到南京的时候捡了个孩子,后来养在身边,具体的不清楚,只知道后来是被一个买来的情妇给杀了,杨明轩咂么出点其中的味,花了五百万还真送的人家心坎里了。但最后羊爷也没表态,大有静观其变的意思。
唐家的古玩生意刚被儿子接手,正处于交接的阶段,轻而易举就被制造了麻烦。连着两家拍卖行都出了纰漏,一家人忙着跑上跑下,完全没了把钱往别处流的意愿。
还有一个佟老板是做的典当行,生意大,根也比其他两位扎的深,平时做事更是谨慎小心,要说棘手就是数他。但是生意大就得有生意大的弊端,尤其是这种跟钱挂钩比较紧密的生意,账面上最容易出纰漏。
但做局是做局,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要把席晨尽早送离南京,他可不希望席晨被真的绑架,刀枪无眼,这些可都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人。
杨明轩看席晨翻了个身,直把鼻子往被子里埋,没细想就把烟给掐了。要说席晨昨天给他看的东西能真的顶用,那绝对是好办法,只是他实在是不想再把席晨牵扯进去,一个干干净净长大的人,不说违法乱纪,就连学生档案上都没有过任何处分,别说是到时候真出了问题,就算是没出问题,他也不愿意让他跟这种事扯上关系。
席晨又在床上左右翻动了两下,终于一脸不高兴地坐了起来:“……我饿了!”他已经想不起来昨天有没有吃饭了。
“这几天又没好好吃饭?”杨明轩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光裸的上身,确实比前些日子还要瘦。
“几点了?”席晨抓过衬衫往身上套,没提冯硕‘虐待’他的事,“下楼吃饭吧,我饿了。”
杨明轩握着他手腕,原先还能摸着点r_ou_,现在只觉得硌手:“之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说什么了?”席晨觉得解饿的感觉异常明显,胃里火烧火燎的,“你要干吗!”他赶紧握住杨明轩的手腕,但是丝毫没能阻止他的手往他两腿间摸。
“总问我‘要干吗’,真的不知道吗?”
“啊……”席晨的一只手被握着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无力地推搡着,但是男人的手指已经摸向了后边的x,ue.口,而且正在轻轻地刮弄,“唔……混蛋……”
杨明轩的手指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很轻易地就伸进去了两个关节,甚至还有一些s-hi漉漉的滑腻感觉:“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席晨曲起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胳膊,当整根食指都伸进去时,他的大腿也随着颤了一下,“再不好好吃饭,就用下边的嘴吃。”
席晨:“!”
杨明轩很明显地感觉到手指被狠狠地绞了下:“迫不及待了?”然后毫不费力地把他推躺在床上,撤出手指的时候还发出了小小的水渍声。
“不做了……啊……”席晨的腿抖得厉害,突然又挤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已经被身体抗拒了。他是真的不想做了,很饿,想吃饭……
杨明轩撤出手指,拿过纸巾擦了擦,又顺手帮他大腿根部擦干净。席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他都看的懂,求欢和拒绝一眼就能明了。
席晨默默地在心里松了口气,赶紧下床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侧头偷偷地看了眼杨明轩的□,男人并不像是有迫切yù_wàng的样子,但他还是有点犹豫,走过去戳戳男人的肩膀:“我是真饿了……”
杨明轩握住他的手站起来:“怪我,就顾着自己吃饱了。”席晨红着脸猛地抽出自己手,眼前一黑就要往后栽,“怎么回事?”杨明轩搂住他,直觉得他身子往下沉。
“饿……”席晨哀怨地说。
冯硕上午去了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餐厅里的俩人,一个端着杯,另一个坐在对面胡吃海塞,那模样就跟几百辈子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似的,跟之前好似要成仙儿的样子天差地别。他走过去拉过杨明轩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席晨问:“小子,你是想吃成猪啊?”说着就长臂一伸,将胳膊搭在了杨明轩的椅背上。
席晨隐约瞥到冯硕的动作,抬头并不怎么友善地看了眼他的手:“把你的手拿开。”然后吐了个啃得干净的j-i翅骨。
“哟!你家这小子醋劲还挺大。”话毕,冯硕的手就搭在了杨明轩的肩上,似是挑衅地说,“我和小轩睡一张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读书识字呢!”
俩人在一起后,杨明轩从没和谁再有过任何暧昧举动,但是这次,即便是知道冯硕曾经对自己有过这方面的意思,但也不想轻易结束这个戏码,反倒是很想知道席晨的反应。
结果席晨擦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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