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赢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几乎旁无选择,所以你也旁无选择。董总裁过两周就回国了,我找个机会先让你认识一下,你带着你那个绝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过脸轻轻说道:“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事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先去陪刘银了,你千万别和小梅说走嘴,我骗她说刘银回家了。以后,可能时不时要你给我安排个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刘银了。”
“当然!下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部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够不够你玩刘银?”
“够不够你玩梅雪?”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像两个大傻子。
“你们俩笑什么呢?”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道:“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彆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样的缠绵了。好不好?”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口:“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今夜谁与你同眠终局
作者:了了了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tuō_guāng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o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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