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活这么大,还没让男人欺负过。虽然现在这身体是个孪童的,可老子我是个真正的男人。
打你这瞎了眼的混蛋。
「林广宏,你小子手还是这么毒。」潭新伍一把拽住我的脚死命的将我拽翻在地,整个人猛的扑了上来。「你还想强好了你!」我抓着他的衣领,用拳头打他眼睛。「谁要强好你。」潭新伍别开头。「等一下……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林广宏。」潭新伍乘我愣住停顿的空档,一把将我的拳头握住。「你叫我林广宏?」
我斜着眼,疑惑的看着他。「不然你还能是谁!」潭新伍也斜着眼看我。「你怎么发现的?」我问。
「我怎么知道你发了什么鬼头疯,把自己折腾进这么古怪的身体里?不过,你绝对是林广宏,对吧?你就是。」他似乎也不是绝对的肯定。
我有些犹豫。该承认呢?还是否认?电视上怎么演的?一般是否认。可我否认干嘛?我就是林广宏啊「你怎么看呢?」
我依然问得模棱两可。
「怎么看?好奇。我还真想不出你是怎么折腾的,这显然不符合客观逻辑。」他上下的打量我,「而且,你怎么会选择这种身体?和你原来的样子差的也忒多了些。难道这才是你真正的喜好?」
「你少来了。」我甩手就是一耳刮子给他,仍要问:「怎么发现的?」
「别人我是不知道,就你那德性,就你那双手,我还能认错?」
潭新伍说的洋洋得意:「全天下都知道你林广宏是个会在手术室里听摇滚的家伙。除了你,还有谁有这破嗜好?」
「倒也对哦。」我皱皱眉头,突然意识到现下的情况似乎不对劲。「你趴够了没有?滚开!当老子是娘们?」用手捏着他的巴掌,想将他就这么从身上拉开。「急什么?说件你很有兴趣的事。」潭新伍突然狡诈的朝我笑笑。我斜眼看着他,拧着他巴掌的手指又加了点劲。「放手放手,痛死了!你一定感兴趣。」他急忙加上一句。我犹豫着将手指松开了点。「知道吗?你的病房就在天雅住院楼。」他突然将头低了下头,凑到我耳边。「真的?」我问。「当然,我还给你送了花篮呢。」他笑了笑。我瞇起眼睛看着他。「怎么样?想不想去看看自己?」
「怎么去?加护病房没有许可是不可能让外人进入的。你又不是天雅的医生。」
「瞧你把我小看的,我自然有我的路子。」潭新伍笑了笑
「那你还赖我身上干什么?想我以身相许吗?还不赶快从我身上滚开。」我不客气的加重手指上的劲。
「你这两面三刀的家伙,给你好处也没个妤睑色,还下这么重的手。」潭新伍有些埋怨的瞟了我一眼,还是不情不愿的从我身上爬开。
「谁让你吃错药的做那种丑事。被人看见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天雅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是钻石王老五?万一让人误会了,还不伤死这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的女人心。」我从地上爬起。
「得了吧你!就你现在这样,谁还知道你是林广宏?」
没人会知道,没人在意,我自己在意不行吗「。「快带我去看,都不知道伤哪里了这么严重,竟然还在重度昏迷。可别破相了。」我皱紧了眉头瞪着潭新伍。「头肿得跟个冬瓜似的,你早破相了。」潭新伍老实不客气地吐我的槽。「啊。」我大吃一惊,这么严重。「翻车,从立交桥上翻下来的。能活着很不错了。」潭新伍斜着眼说。「方言青怎么开的车?」
我气得几乎睑歪。
「要不是他将你抱住,你早从挡风玻璃里飞出去了。他也算对得起你了,为了救你,整条手臂都废了。听说情况很不妙,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站手术台了。」
「这么严重?别说了,快带我去,不亲眼看看,我怎么也不安心。」
「今天你还看什么看?郭家那票子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了,哪有工夫?」
是哦,还得先解决了郭潮龙这档子事再说。于是,我拍拍潭新伍的背,示意他一起出去面对家属。我们一起穿过走廊,来到手术室外。果然,一看到我们的出现,外面黑压压的一票人马上s_ao动起来。「你说吧,我懒得应付他们。」我小声的对一旁的潭新伍说。他瞥了我一眼,走上前去。将头发用发带扎好,我百无聊赖的跟着潭新伍去查房。我们不是天雅的医生,所以能查的房也就只有一个--郭潮龙的病房。他这种超boss级的贵宾客户,所用的病房当然是天雅最好的单间。最让人觉得无聊的设计就是。这病房是个套房。
我早就对这种病房发表过自己独特的看法,天雅上上下下几乎无人不晓。
你说,这儿是医院,房间再怎么好也是个病房,你造这么好有什么用?难道还指望住的人乐不思蜀,永远待这儿了不成?谁住这儿不是想早点离开的。病房就像个病房好了,你造成套间还指望人当家住不成。
不过,有钱的依然一个接一个的住这种无聊到发疯,浪费到可耻的单间。进门还得刷卡,弄的跟进保险库似的,一进门,就是两个保安人员。
就这么没安全感?
再进去,是二十四小时监护护士,还配双份的;再刷一道门,才算是真正的进入郭潮龙的病房。
接待我们的足两个二十四小时监护医生。
我无聊的打个哈欠,这瞎折腾的。潭新伍从他们手里接过病情报告,匆匆翻了翻,递给我。「别。我一向只管动手,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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