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他上哪去了,真是脑壳抽了。”
刀爷提着裤子脸扭得跟包子一样。1
“谁脑壳抽了,进来的是穿着短了一截棉袄的秀羽。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难道现在山下都流行穿短一截的衣服。”
秀羽把棉袄脱下来,拿了床头上的另一件换上,淡淡的说:“穿错了,是阿傩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刀铭还震撼在眼前事件的诡异中,差点忘了正事,经秀羽一问方才想起:“快去看看,白翔飞快死了。”
“怎么会?白老师昨天还好好的。”阿傩不解的问。
“让我给压死的。”
“什么?“阿傩和秀羽还有刚来到门口的石黑虎都瞪大了眼睛。
白老师到底是死不成的,有了秀羽的妙手回春,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只是见着刀铭,用手指指着,哆嗦了半天,咬牙说了个你字又昏过去了,刀铭在众人暧昧疑惑的目光中差点去橦豆腐,最后他也没死成,被勒令全全照顾白老师,吃喝拉撒睡一手包办,刀铭也不敢多说废话,领旨谢恩。
多么奇妙的一年!
欢乐再多,团聚再好,人生面临更多的却是分离。正如刀铭唱的:“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景卿对于离别的观点和红楼梦里的宝玉有点相似“喜聚不喜散”,所以分离的日子越近他就越觉得惆怅。石黑虎历尽沧桑,对生离死别倒是看得开,他安慰景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时候离别就是等着下次更好的相聚。”景卿一听这话乐了:“石黑虎,想不到你还是个诗人呢。”
石黑虎一脸正经对景卿说:“嗯,我就是个能让你s-hi的人。”
景卿最受不了石黑虎说这些脸红心跳的下流话儿时一本正经的样子,登时就红了脸,想想到底不甘心被他口头上讨了便宜,一面眼里的小飞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杀,一面捞过石黑虎粗壮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唉,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最先走的是秀羽,刀铭生怕秀羽受委屈,腌好的腊r_ou_风j-i装了两口袋,用马驮着送下山去。临别了还抓着阿傩说长道短,就好像闺女女婿回门完毕,丈母娘来送行一样。
阿傩回头看秀羽:“我会照顾好蓝哥的。”,秀羽一句话也不说,还是那副面瘫棺材脸,没有不舍得也没有不耐烦,明明知道他就这个样子,但是阿傩还是失落着,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着,脸上却欢欢喜喜的笑着。
自从除夕那晚的意外发生后,秀羽有意无意避着阿傩,几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在家的时候秀羽虽然话少,但总能耐心听阿傩说宝宝长牙了、宝宝会翻身了,宝宝打嘟噜了…….
阿傩算个什么,不过是个下人,是这帮子英雄豪杰的陪衬,若不是还有能照顾上小思月,任何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阿傩避开众人单独和景卿说:“少爷,上次你说的我考虑过了,等我回去安顿好了宝宝就去里耶找你。”
景卿看着阿傩,他隐隐觉得这个单纯的男孩长大了,有心事了。“好,我等着你,阿傩,你要好好保重。”
刀铭送走秀羽一溜烟儿会山寨了,也看不出怎么不舍,翔飞的伤现在一天两换药,他怕耽误了时间,那个祖宗再整出什么差子来,那他就有可能要养他一辈子了。19ck7。
一辈子?想到翔飞摘了眼镜被自己逼着喝药喝汤的那副软绵绵模样,也许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傩早火脑一。
又过了几天景卿也要下山了,石黑虎最终还是不放心,非要跟了去,接着翔飞也闹着要走。
那天从景卿嘴里得知翔飞要走的消息刀铭就烧了一肚子火:“娘了个东西,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狗崽子,老子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要走都不先跟老子说,***拿老子当什么?”
气呼呼的推门进去,翔飞正在整理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身上的衣服都是过年才新做的,也许是因为要走,心里空落落的,所以借着拿拿放放想放在心里点什么。
“你***要走吗?”
翔飞抬头看他一眼,并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只是“嗯”了一声。
“你***给老子停下,跟老子说几句话就那么不情愿吗?”刀铭一把把他折好的衣服扔在地上,气呼呼的看着他。
“说,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除了老子、***、傻*逼还会说什么,我和你无话可说。”翔飞听着他的粗话,本来就不知为何烦躁的心因为看着他野蛮的动作忽然就厌恶起这个人来,厌恶的希望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
“就你***清高,多读几年书有什么了不起,会说四个字儿的有什么了不起,会几句孔子日(ri)有什么了不起,你这条烂命要不是因为老子,这会子早找妇娘肚子准备托生去了,你装,再装,装逼呀。”
“刀铭,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你的救命大恩我记下了,白翔飞在有生之年一定会报答你的。”
“老子现在就要报答,老子等不了你的有生之年。”
“好,那你说,你要什么?”
“要你,老子要你以身相许,老子要你救命之恩r_ou_偿了。”
“刀铭,你混蛋,我是男人。”
“呵,还给我装起来了,你要是女人老子还不稀罕呢,老子就是要是男人的你。”
“你疯了,你不可理喻。”
“你装什么装,难道你觉得稀罕男人恶心,你不要以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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