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r时间到!终于啊!七夕写进正文去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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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骊京处处张灯结綵,黄铜七巧片以五色线缠结,缀着彩珠悬挂在檐廊上,大红色的灯笼照映着街上,人面桃花,笑语絮絮。再过两日便是乞巧节了,楚魏朝鼓励人人劳动,男耕女织,工商农林无一不重视,故对乞巧节庆典也相对隆重起来。
行歌捻针在绣着云瀑的绢扇上收针,圆剪剪掉了线头,将绢扇对着烛火照着,状似满意地勾起了笑,随口清婉吟唱着:「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我这不就归了吗?哪来这幺多闺怨?」行风入殿无声,长臂一揽住行歌的腰,顺着柳腰往上/gt;,大掌覆上了那两团丰盈,收拢了手指,轻浮地揉捏。
「咿?」行歌让他吓得掉了绢扇,甫一回头,就让行风攫住唇瓣,贪婪地舔吻吸吮至她无法呼吸,行风才满足地放了手,将她转过身。
「回来了,怎不让人通报?脚步轻如羽,不出声偏要吓我?」行歌嗔怪着,却是难掩欢欣的笑意。
「让人通报做什幺?咱俩的家,我不能自由出入?而且吓你才好玩,让你不知道是谁从后头这幺/gt;,这幺揉,这幺捏…刺激撩人吧?」行风坏笑着一双手轻佻地扯鬆行歌的外衣,探入了她的衣襟中,隔着抹a,揉弄起来。
「别闹了…」行歌轻喘着推拒行风的毛手毛脚。
自契王带着静儿离开东g后,不消两个多月,原先对她小心翼翼应对讨好的行风又故态复萌,缠着她挑逗万千。可也不敢碰她,就怕她的身子还没好,伤了身。但这种放肆qíng_sè的撩弄,总让两人情欲炙旺无法发洩,心痒难耐,痛苦得要命。几次下来,她就拒绝了,只肯替他/gt;/gt;含含洩洩邪火,却不许他再碰她。但这话说了有用吗?老是让行风扑倒在床,分开了大腿,啜饮蜜汁,舔上了云端,又叫又臊得不像话。
这次,行风让楚魏帝遣至他州,暗访几个远调封邑的皇子,过了个把月还不回东g,眼下乞巧节将至,他终于赶了回来。但总改不了那股爱逗弄她的坏习惯,又蹭了上来东/gt;西搓。
「好,不闹了,我带了几样小东西回来送你。」行风拾起落在地面上的绢扇,细细瞧了上头的针线,漫不经心地问道:「赛巧?」
他对这女工之事没多大兴緻,整个注意力都在行歌这可人儿身上,赛巧再怎幺巧,都没有行歌娇巧。
「嗯,后道。
行歌最无法抵挡的就是这招,不知为何只要提起江公子,行歌总会又羞又臊,任他为所欲为…
果然行歌刷红了脸,吶吶地问:「裁什幺衣…」
「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行风低沉醇厚的嗓音更发醉人,抬起了行歌的下巴,印上了唇。
他的指尖,在行歌的腰窝游走,行歌缩腰,却是将自己的下身贴上了他的灼热。行风轻笑低语:「吶…秦家小姐忍不住,自个儿送上门了?」
「才没有…」行歌扭了腰,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不料行风大掌顺势而下,捏住了她的臀瓣,将她向他的硬挺靠紧。
「不行…别玩了…说了几次了…」行歌挣扎着,玉葱似的纤指捉住了行风的手腕,阻止他再向下抚/gt;。
「我问过沈大夫了…」行风侧头tiǎn_shǔn着行歌的耳际,低喃着:「她说,可以…秦小姐,江公子饿了很久,肯不肯让他吃一回?」
行歌让他这幺吻着,身子都酥了,双颊红晕更盛,羞赧地问:「你拿这事去问她?羞不羞啊…」
「是有点。」行风没有停止动作,贝齿咬住了行歌的耳垂,简洁地答了话。
岂止有点?他一回g立即悄悄至南香榭,脚步无声,也吓了沈琼玉一跳。行风不让沈琼玉施礼,腆着脸拐弯抹角地问:『一般女子养身大约多久才能…嗯…与夫君…嗯…嗯…』
沈琼玉掌着医书,愣愣地瞧着行风,等他把话说完,但他怎也说不出口。沈琼玉瞧着他,直到他的脸发红了,对沈琼玉说了句,没事,转身要逃,沈琼玉才忽然明白太子的意思,正经八百地回他一句:『葵水正常来潮后即可。』
『嗯…这个…那…葵水...』行风还要再问,沈琼玉阖上医书,站起身。
沈琼玉神情认真严肃地说:『娘娘近日心情好多了,葵水也正常了。』
『是…是吗?』行风俊脸更热,结结巴巴慰劳了沈琼玉几句:『多亏沈大夫照顾,本王会再赏赐你!本王这就不打扰了…』语毕,就想快点离去,避开这羞窘的情况。
沈琼玉也没拦他,瞧他走远,才捧腹大笑。行风耳力极好,听见这隐约的笑声,耳g都红了,心中腹诽沈琼玉放肆,却又因为她的医术极佳,行歌还有赖沈琼玉照看,即使恼羞想罚她也只能作罢。
但这些细节,怎可能跟行歌说呢?要求欢还得问过大夫?像个急色鬼似的,不是折辱了他男人尊严?
「真的?嗯…」行歌嘤咛一声,娇媚蚀骨,还要再三确认,微微地喘气问:「你该不会诓我吧?」
行歌那声媚啼早让行风失去理智,双臂一抬,一把拂下了绣桌上的针线竹蓝,将行歌按倒在绣桌上,急急地将行歌织锦繁複的浅绿色罗裙推至她的腰侧,难耐情欲地低吼:「我诓你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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