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锦逸这人向来是想到哪讲到哪,一句话给他讲不出三个字准能跑题,好不容易一口气叨完一段,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乱扯,“最恰当的人选还得是你师父。你师父年轻的时候比这会儿好点,还通点人情。再加上那张脸,简直是……”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惨烈的笑容,“你师父有次路过青丘。恐怕狐族所有的媚术他都见识了一遍。丢脸,实在丢脸。”
檀静岩y-in测测地在一旁假咳数声,锦逸赶忙把跑题的话头扯回来,虽然也没扯回多少,“你师父天生仙骨,仙力恐怕早在当时的仙帝之上。他要是相当仙帝那真是一呼百应的事。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太傲,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的了。于是只好作罢。”檀静岩在一旁颇为感同身受地点头。
即使佩伯戏剧性地加入了帝位的角逐,但从当时的情形来看仍是原晴一边倒的胜利。直到最后发生了一件事致使原晴名声一落千丈,即使最后花费了巨大的力气赢得帝位,仍然是大伤元气。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仙史卷册中都不约而同地对此进行了掩盖。真相从此被掩埋在时间的洪流里鲜有人记得。
锦逸有些疲倦地揉着眉心,“幸好有一段时间我特意钻研过这些史籍,正史中虽然不曾提到,狐族的禁地里有几本野史提到了些许片段。不是很多,但也应该差不多了。”
“为什么你会去特意研究?”檀静岩的优点就是能在人满嘴的废话里找出重点,即使有些时候这些重点让人恨不得掐死他,“你该不会是为了讨好哪个上了年纪的老姑婆吧?”
“那是个错误。”锦逸含混地一笔带过。
“还真有这事!”
“我都说了是个错误!你还要不要听!”锦逸忍不住咆哮道,“还有那是个男的。”低声嗫嚅道。
“……老头子。”
“闭嘴。”
为了不被暴怒的锦逸掐死,檀静岩温顺地闭上嘴,只是那鄙夷的小眼神不时刺痛锦逸的琉璃心。
“你的师父可以称为仙界第一骁将,动动手指不知道多少妖魔要灰飞烟灭。本可以受到更高的敬畏和称颂,他却甘愿离群索居,把自己幽闭在自己的宫殿里,你觉得是为什么。”
“他乐意。”檀静岩字正腔圆地回答,锦逸回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锦仙君难不成你真以为师父会跟自家狐狸一样热爱到处乱窜?他老人家除了客观原因之外压根就是不想出门,除非实在闷得不行才会去找衍华下棋。
“你……”锦逸没力气搭理这蠢货,他现在就期望着他师父大人能趁早把檀静岩给接手省的他心烦,“据说经历过当年那件事后,原晴的名望可谓如履薄冰。任何的丑闻都可能让他身败名裂,即使他再洁身自好总有麻烦会找上门,不找他也会找上你师父。你师父和原晴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只要有一人出了问题必然会连累到另一个。久而久之你师父自然是闭门不出,对待那些所谓的爱慕者手段是越发狠辣。”他耸耸肩,“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你的意思是……”檀静岩和煦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我师父焦心火燎地把我赶出门就是怕我们师徒乱/伦的丑闻动摇他师兄的宝座。”
“不止如此。我看他是真的为你好。你自己想想,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了最惨的那个人是谁。”
“我。”檀静岩的头垂了下来。以他师父的名望出了事他少说都能被别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那些人会说他什么难听话基本也猜得到。更糟糕的是,他师父那些崇拜者不知道要给他下多少绊子。最最糟糕的是,这个丑名会一直压在他身上让他一无所有直到再也承受不下去了结自己。
锦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还算你聪明。照你说的如果是佩伯教会沙利墨红线这招,他肯定看出你和你师父不正常了。趁早避避风头别被人揪着尾巴。”
“……等等。”他猛然从锦逸的话里发现一丝不对劲,这样说来如果佩伯果真做出什么让原晴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联系前因后果和那次自己从回忆中看见的,岂不是……
“对。”锦逸幽幽叹气,“当年佩伯揭发的是原晴和沙利墨私通。沙利墨当时已经是魔君,原晴受到的指责可想而知。我不知道当年他做了什么才让人相信佩伯才是无端造谣的那个人,就我看来,原晴和沙利墨之间恐怕是真的。情之一字,当真是难懂。”
作者有话要说:吃完饭就被揪出去了冻得眼泪汪汪回来,冻死我了qaq
话说最近aore里有个新游戏叫run roo run,就是只袋鼠蹦来蹦去,可好玩了。我每天都能折腾它好久!(这股莫名的s感是哪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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