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不作声起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昔年我带你去人间时你替我取了个假名我很喜欢。如果还能相见,我会用这个名字。”
男人的语气不像告别,更像是去赴死。
檀静岩伸出手,却触不到那抹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啊,大半夜码文突然游戏上跑出个新手求带……搞得我一点码字心情都没了尽跑去玩了
☆、梦醒
谢静流放下手中的笔,未干的墨汁浮于纸上像一颗泫然欲泣的泪缓缓渲染开化作满篇的锦绣。他不由自主抬起头去看倚窗而立的人,男人安静地注视着窗外的残雪,沉寂得像一座雕塑。
“师父。”他犹豫着递上刚批阅完的判书。
男人从窗外收回视线懒洋洋在纸上投下一瞥不禁嗤笑道,“妇人之仁。”
谢静流看了一眼墨迹,鼓足勇气辩解道,“师父待我若生父,我又怎可能下令置您于死地。”
男人一脸心不在焉,“你是仙帝,我现在是阶下囚,又怎可等同视之。”
谢静流神色尴尬仍欲辩解,男人轻声吩咐道,“拿笔来。”
刚落成的笔墨被划去,飘逸的字体龙飞凤舞在整张纸上划过。一气呵成毫无停顿,仿佛每个字都早已在胸中斟酌良久。他没写一个字,谢静流的脸就惨白一分。等男人放下笔时,他的脸色已经勃然大变。
“师父这未免太重了。”谢静流神色慌张,握着判书的指节隐隐发白,“从来没有过如此重的刑罚。”
男人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倚着窗框赏景。墨色长发垂在肩头衬着苍白的肤色流露出一股带有死亡气息的消颓却有着惊人的美丽。尽管早已看惯了这绝世的容颜,谢静流还是免不了呆滞片刻,“师父,是不是稍许改改?”
男人抬起眼皮扫他一眼,“若刑罚不重你这新立的仙帝又要如何立威。”
“沙利墨已发誓要让我悔不当初痛不欲生,若我未死恐怕她不会善罢甘休。她是你生母,我走以后自不会为难你。”见对方呆立的样子摇了摇头陷入沉默。
良久谢静流咬着牙齿说道,“师父做的如此之绝恐怕不仅是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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