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的上齿紧紧抵着下唇,厌恶伴随着愤恨从心底一阵阵袭
其实,这种事情对于这位寡妇来说,已经不再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为了大树下面好乘凉,她只得屈从了。寂静的暗夜里,各取所需的交易在按部就班的继续着。
老村长在黑暗中喘着粗气,一双干巴笨拙的老手,此时此刻,倒显得异常娴熟和自如。更像一个老司机驾驭着座下的拖拉机,“突,突,突”地在农田里翻耕着。尤其两瓣厚墩墩的嘴唇在刘美身上恰如鸡啄碎米疲倦。
一切狂热的骚情和饥渴,在刘美丰满娇柔的身躯上不断演绎和满足着。
在古老的韵律下,这个结实肥硕的男人做着一遍又一遍最原始的冲动
失去丈夫的刘美在默默地忍受着,女人的心里祈盼着快点结束。老色鬼竟像野猪翻滚菜地一样横冲直撞,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精神头倍增的王权贵“花样翻新”地一遍又一遍折腾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俊美媳妇。
王权贵一边乐呵呵享受着,嘴里一边还哼哼唧唧说个没完没聊,一时间卑鄙龌龊的话语激怒了躲在柜中的张一表。
自打村长进屋后,憋屈在柜中的张一表就开始体验从未有过的经历——“瓮中藏鳖”。他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来,因此大气不敢出,身子也不能轻易挪动。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憋得呼吸都有点困难,而且身上湿漉漉的像水洗一般。
他趁老东西床上津津有味地“欣赏”刘美之际,慢慢垫上衣物,把柜盖稍稍地撑起一点缝隙,这下才缓缓透过气来。
已经夜深人静了,床上令人作呕的声音,张一表听得分外真切。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老东西不断地糟蹋着,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打他个鼻涕横飞。转念一想,万一冲出去,自己的一官半职被撸下去不说,害刘美也会“竹篮子打水一痴”。所以,只好咬着牙关,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经典名言支持着他静静地忍受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舒服!真他妈的舒服!”——这一亵渎人性美妙情感的秽语还在不时的回荡着。张一表转念一想:自己也太窝囊了,蜷缩在柜子里,活像一个乌龟——眼睁睁看着刘美被蹂躏却蜷缩在柜子里装聋作哑。
其实呢?我们大家不妨想一想:在刘美面前,张一表充其量不过是个多情种罢了。但在王权贵面前,他又算什么货色?还不是在偷情?一样的扮演着可耻的角色!
张一表想了很多:刘美也真“贪得无厌”——自己孩子还小,犯不着为了房子把自己的身子搭进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过几年,说不定老家伙还下了台,自己岂不是“赔本”吗?另外,王权贵如此纵欲,会早早地向阎王爷报到的。反过来想:我对她这样用情,她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情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过得好慢啊!张一表还在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王权贵这个老家伙也许是玩够了,从刘美那光洁的身子上爬了下来,稍微缓了口气,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溜走了。
约摸老东西已经走远,刘美急忙开了灯,披了一件衣服,下炕走到柜前,掀开柜盖。我们主人公张一表此时正呆呆地躺在衣服的上面,脸上如白蜡一般。刘美疼惜地说道:“表,让你为难了,快出来吧!”张一表没有说话,还在不声不响的躺着,眼角却慢慢地渗出了泪水。停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爬出了柜子,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刘美忙安慰地说道:“别难过了,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说完之后,她轻轻地替他解着上衣的扣子。一颗;两颗;就在解第三颗的时候,张一表甩了一下手,失魂落魄般跌跌撞撞地推开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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