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儿可是吓坏了,羞臊的无地自容,想要立马弯腰就去用手提裤子。
就在他弯腰之际,一支蔫了吧唧的枪带着两颗小手雷就直映入她的眼帘。
“先别着忙穿裤子,先转过来等打完针再穿!”马晓云就像一个女军官在命令一个男士兵,语气上是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
老刘头儿一辈子也打过针,却从来没有光着下身在女医生前面打过,他忐忑不安地总觉得别别扭扭地慢慢转过身来,同时双手交叉捂住了要害部位。
“你这个傻老冒,还没听明白吗?我是让你先给我打针,怪不得一辈子没娶上老婆!”马晓云说完自己解开了白大褂扔在了床上向他走了过来。
如今的暗示已经变成了明示,老刘头儿再蠢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对于不用付费就有上门白送的女人,他表表样子谦虚害羞一下就行了,没必要再为虱子而再丢掉了棉袄了。
他以猎豹一般的速度冲上去紧紧地把她抱住,喘着粗气地大嘴从她的脖子到耳垂、到她的粉腮再找到她的红唇,疯狂地但杂乱无章地亲吻起来。
久旱逢甘霖的马晓云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尽情享受着这迟来的爱。还不忘用手引导他的手攀向她胸前的两座山峰,爱抚身下那片河川谷地。
老刘头的老枪在与生俱来头一次和女人如此亲近的强烈刺激下,也不甘示弱,枪口处溢出了几滴渴望和感激的圣水,直挺挺地在她下面的三岔口处乱刺乱杀。
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加速、胸口的鼓胀和身下的湿滑,她突然轻轻地推开正上下其手在自己身上忙活地他,迫不及待地就要自己脱裤子。
胡为的一声“马医生在么?”的喊声,立马就吓破了她的胆,吓丢了老刘头儿的魂,雄壮威武的老枪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缩了回去。
老刘头提起裤子打开门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跑,马晓云情急之下也系错了衣服的扣子。
现在对自己威逼利诱让自己乖乖就范的胡为,一个鸡毛还未长齐、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现在就在伏在自己地身后在努力完成刚才老刘头儿未尽的事业。
胡为在后面插够了,就想换个姿势,他从她的身上下来,用手把她身体翻过来,自己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得意地看了一眼她那已经潮湿一片的洞口,美滋滋地又举起长枪从正面戳了进去。
戳了几下又把她拉着坐了起来,在她的协助下tuō_guāng了她上面的衣服,让她在自己的腿上颠着屁股上下磨枪。
他随意抓住那一对突然冲破束缚蹦出来上下欢快跳跃的爆乳,象征性地把玩儿了几下。
对胡为这样违背自己的意愿在侵犯自己的身体,自己是因为真的有需要而故意欲拒还迎么?她自己心里也不十分清楚,她没想到自己放荡起来也是那么的下贱。
那万般舒服享受的哼叫声让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有成就感。
在外面看的心潮澎湃眼睛都直了的,手就要把自己的枪给抓秃噜皮了,强忍着不要把自己的身体里的千军万马放到裤裆里。
正在这时他恍惚好像听到外面有几个人的说话声,他心想坏了莫不是那帮人追到这来了,吓得他赶紧四处查看想找地方躲起来。
巴掌大的医务室里除了一张小铁床也没个藏身之处啊,思来想去只有盖着床单垂到到地面的小铁床下不失为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于是他跑过去来到床边,双手拄地趴卧到地上,爬到了里面去,临了还不忘带上了,胡为放在桌子上的裤子。
“我问看门的了,他说那小子进了校门就钻到医务室来了,咱们进屋去看看!”听得很真切,这分明是被自己一拳打倒的瘦猴的声音,吓得他全身发抖心跳个不停。
“那个王八种竟敢把我们当猴子耍,等抓到了他,非让他跪地求饶学狗叫穿裆叫爷爷不可!”
刀疤脸早已经想好了,如何在逮住后,对他实施地可能地、最严厉地、疯狂报复和惩罚措施。
早在心里默念了数十遍的,阿弥陀佛佛主保佑自己不被他们发现的话,来祈求逢凶化吉、大难不死。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陆续闯进了医务室,瘦猴子首当其冲地扯着脖子就喊:“你这个王八种,老子已经发现你藏在哪了,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受死!”他言外之意想诱骗自己走出来。
不想搂草打兔子,意外却惊扰了里面正在偷情地一对野鸳鸯。
听见外面有人进来说话,胡为和马晓云俩人吓得全都泄了气丢了魂,赶紧就地分开,各自手忙脚乱地去找自己的衣服去穿。急的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的胡为,穿好上衣后却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裤子。
是不是藏在里屋呀!精明的瘦猴在外屋四下里查看了一下就来到里屋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好像有动静,就开始用拳头使劲砸门:“我知道你就在里面,赶紧给我开门!”
“不开门就踹开他!”刀疤脸见里面没有反应,便下了踢门的命令。
就在这时门却被从里面拉开了,脸上还带有汗渍,胸脯起伏比平常稍快的女校医马晓云率先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有意藏头缩尾,下身围着个白大褂一脸羞愧难当的胡为。
“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马晓云怒不可遏地说。
没等那帮人说话,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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