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我啥时候把你得罪的那么苦,你这样咒我变成不能活动只能呼吸的植物人?”正在那不知所措、心惊胆战地自言自语地时候,突然就听见耳边响起女人的说话声。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天籁之音,差点没把他给吓傻吓晕过去。
他哆哆嗦嗦地向薛玉竹脸上看去,她的脸上虽然已经有了血色,但口眼依旧紧闭,很快就排除了刚才那句话是出她口的可能。
想到这他突然撒开扶着她身体的手,大叫一声:“哎呀妈呀,鬼!”,光着身子撒腿就跑。
为了能有效的减轻逃跑时的负重,轻装前进,他那略显笨重的长枪,早已换成了轻便短小、便于随身携带的短枪带在身上。
还没等他跑出几步远,就听到身后传来薛玉竹的爽朗的开怀捧腹地大笑声。
他一个急刹车,然后慢慢转过身去,忐忑不安地向身后看,只见那美女老师正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地上,双手拍着岸边的沙土,对着他嘴里狂笑个不停。
原来薛玉竹在在她耳边呼喊的时候,他就已经苏醒过来了。
她本想立即适应性地慢慢张开眼睛,突然模模糊糊地看见,身边的男人,全身居然一丝不挂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肩膀,更羞死人的景象是,那胯下男女有别的东西,不知道有啥喜事正在兴头上。
这让她顿时害羞地红了脸,赶紧又在他未察觉之前重新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心里在反复琢磨着如何把握自己醒过来的时机,正在这时她就听到了,在那自言自语瞎猜、诅咒自己变成植物人的小人语。
他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心想要不是你在背后乱喊乱叫吓我一跳,我能一失足掉到这深水里,差点儿就喂了乌龟王八吗?
现在却在那里假慈悲装好人就也罢了,居然还在那明目张胆地不把自己往好里想,真是要气死人不偿命啊!
想到这,她为了狠狠地报复他一下,就闭着眼睛给他演了一出足够能吓死人的恶作剧。
看见那一时被吓得脸色煞白,愣了一下后就哭爹喊娘地没命地跑,差点就屁滚尿流。
看到那担惊受怕丢盔弃甲的狼狈相,她终于忍不住在他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当听到她的讥笑声,黯然回首的一刹那,她的目光又瞥到了他裆下的一嘟噜肉,响彻云霄的开心的狂笑声便立即戛然而止,满面泛起了羞臊的红光,条件反射似的转过身去扭过了头。
“哎呀,羞死人了,赶快上岸把衣服给穿上去!”薛玉竹背对着她冲着如娇似嗔地喊。
救人心切的听她这么一喊,才觉察到自己在救人后还一丝不挂,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他顿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赶紧用双手看住裆下的那块多余的肉,踉踉跄跄地顺着玉门泉的斜坡向上爬去找衣服。
原来这女人已经苏醒半天了?他估计是她在醒来的一刹那,看到了身边的异性居然光着身子守在自己的身边,出于女性特有的羞涩和矜持,也就没敢立即睁开眼睛和他说话,而是采取了另一种近乎极端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他一路向岸上狂奔,一路在暗自猜磨美女老师不同寻常的心里。
不知道当她突然用手拼命拽住自己的金枪,嘴里大喊救命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地清醒着?
他到了岸上当务之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从裤筒里找出裤头赶紧穿上。
当双手把裤头拉到三岔口一带准备将金枪雪藏的时候,那金枪又因为他刚才有些离经叛道的龌蹉想法,突然又有所抬头。
他猛然又想起那鲶鱼的事儿来,所以并没有急于把裤头向上拉到位,用手又扯开那覆盖枪头儿的包皮,急切想仔细查看一下,刚才出现的不正常的症状,是否消失抑或是有所缓解。
然而目光所到之处的情形又让他大失所望,那上头尖尖底下圆粗的小凸起非但没有减少或消失,仿佛又比先前增加了许多。
连那枪头儿下面的卡槽里,也呈圆周密密麻麻地分布着许多,就像光滑的钢管表面,突然黏上了许多数不清的沙粒一般。
用手掌试着在上面轻轻一摩挲,有比较明显地凸凹挡手的摩擦力。
“,你在那磨磨蹭蹭地干嘛呢?还不快点儿把裤子穿上?”薛玉竹已经把身子站起来在那等了半天,见那边仍没有任何动静,便试着回头看了一下。
只见那把裤头刚拉到大腿上面,却不知道正低着头在干什么?心里猜想许不是,他正在作男人自我发泄地,一种羞死人地糗事情?于是她赶紧喊在远处故意催促他一声,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男人的形象,不要忽视了在这个地方还有女人的存在。
听到喊声,不敢怠慢,赶紧忙三迭四地就把全部的衣服穿好,然后就转过身来朝下面大声喊:“薛老师,我穿好衣服了,你赶紧转身上来吧!”
薛玉竹听到喊声迈步就想往前走,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丫子,那厚底增高小皮凉鞋,早掉到水里面不知去向了。
“哎,,我的鞋掉到水里面了,你能下来再帮我找一下吗?”因为满地不是乱八七糟叫不出名字的各种草,就是大大小小随意分布的石子,就算是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还得需要有一双草鞋呢,现在她这样光着脚,显然是寸步难行。
心想你可得了吧,你现在不是我的美女姐姐,简直就是我的美女祖宗。
刚才我见义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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