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因为憋尿,又口渴,先喝了几口水,然后走到门口去解决问题。在我要回宿舍的时候,朱中川那边的宿舍门忽然开了。
这是一次巧合而已,因为朱中川也是起来上厕所的。我没跟她打招呼,回到宿舍一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了。
但几分钟后门就笃笃地响了两声,这是朱中川的暗号。我只好起来。
朱中川很神秘地进来,用村妇现别人风月事情的口气,兴奋地告诉我,她说,我终于证实了一个说话,猪王和郑中机是用同一个孔的。
啊,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当然,我也没想到她的话这么粗俗。
还有啊,她抑制不住的兴奋,我现张碧瑶好像也去了,看来林平知也要达了。
她边说边伸手来抓我的小弟弟。可是我这时候情绪不好,很不喜欢这样。我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也想上他的床?
这话显然刺痛了她,她脸色立刻变了。但没说话,马上离去。
我对这个捕风捉影的猜测显然没有意识到它的价值直到几年后我从现在的总务,同样跟我荣升为一方校长的李银湖,在一次酒后畅谈,才知道了这个晚上的细节。
当然,那时候,王区长已经退居二线,郑中机反而推到一线从校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但却必须亲自担任主课了。天下已经成了我,李银湖,林平知这样的人。
李银湖能够知悉事情的大致经过,一方面他是王区长和郑中机的心腹嫡系,另一方面,当晚的事情,他便是信使。
根据他的描述,我的脑海中清晰地再现了当时的情形:
请看14床上年检
14床上年检
再说张口听说学区要下来检查,她就有些隐秘的高兴。
她的内心还是有些喜欢王区长的。
自从王区长第一次来学校检查,与自己有了好事之后,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自己的丈夫当上了校长。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工资不高,可是这年头正当学生高峰期,学生数每年按照上百的度递增。而更为关键的是,学生的收费也在飞涨。20,80,135,185。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丈夫拿回来的钱多多了。相应的,自己的农活可以渐少。儿子读书毕业,拿了一大笔本钱,也出去做起生意。相比同龄人,她虽然还得下地,但无非是种菜,除草之类。年轻时代拼命开荒种茶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
王区长给他带来了好时代。
更重要的,王区长给他带了很多享受。他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
她当然知道自己丈夫也不是好人,在流动教学的各个地方,据说都有姘头。一出门就是大半个月,荒着呢。有有个教书人的头衔顶着,女人们也喜欢。女人就是贱,为了儿子一本练习本都可以贡献了。对不起,这种例子是很极端的,大部分女人还是不能叮进去的鸡蛋而且,郑中机的和能力都强,自己不在他身边,你能管得住吗?只要回来没有错过耕种自己就可以了。
王区长的到来改变了她和郑中机很单纯的一对一传统模式。原来,可以上,可以下,可以左,可以右,房间里坐得,床上做得,椅子上,桌子上都坐得,连嘴巴,舌头,都做得。
她早早地去洗了澡。儿孙们都在外地,这几年郑中机调回本村,却把精力放在村里留守的少妇们身上,难免荒旷了自己。所以她看到学校里出现王区长的身影的时候,她的身子就热热的,软软的,湿湿的。
她很认真地洗了澡。
------若干小时后,她得到了今晚最低的期望。却也收获了她这辈子不得不面对的一个事实:年轻的,终究会取代老的。一如,张碧瑶,会取代她张口。
王区长没有让他等太久。夜幕才拉下不久。郑中机已经带着他来到家里。ps:郑中机家里的房子很大,房间很多,一方面是他有四个儿女,都已经成家,其中唯一的儿子在外面做生意,其他三个女儿都出嫁了。但房间都还在。相比之下,学校的宿舍比他的房子就紧张的多。所以学区来检查都是睡在他家里。为此,他还让学校掏钱做了三张床垫放在家里。虽然假公济私,但也无可辩驳
张口早就把王区长常住的房间,西边厢房的阁楼,也是她小女儿出嫁前的闺房收拾得干干净净,铺好被子和床单。郑中机一家其他睡房都在东边,西边主要是做茶叶的场所。这几年逐渐没做茶叶。他小女儿做闺女的时候,为了不让人吵她睡懒觉,也方便她晚上玩耍不至于被家人看到,所以坚持住在这边。不过她二十岁后就出门打工,在家的时间不多,反而成了自己母亲必要的战场。而且很适宜。
王区长看了房间,说:“小郑,我累了,你不用陪我,去和年轻人多耍耍吧。”郑中机识趣地告别。
王区长知道在十二点之前,这座房子是不会有人来打搅了。
所以张口进来的时候,他连门都没关,就将张口拉到自己怀里。手从张口的衣襟下面伸上去,捉住了张口胸前两朵盛大的果实。
那果实丰硕,绵软。比之自己妻子的干瘪,枯涩且只能摸不能玩,实在好得太多。
这每年的常规检查,是他王区长的快乐节日啊。
但他们都是老人了,所以不会像年轻人那样急吼吼地干,而是慢慢解了彼此的衣服,闭着眼,一寸寸地抚摩,她们对彼此的是熟悉的,因为这种经验不是头一次。但他们又是陌生的,因为分离得太久,以至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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