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让他最摸不清头脑。“垚垚……”
陈柯对霍珏的来意心知肚明,她本来就看不起霍珏,要不是她家垚垚,他这几年哪能这么顺风顺水。一朝红了,就说什么感情不和要分手。垚垚出了车祸,他又要回来做戏,借着垚垚给自己塑造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形象。想得美……
陈柯柔声对徐思垚道:“我知道,你好好休息。”说着看了眼霍珏,微笑说:“你先回去吧,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们会考虑的。”
霍珏看了看病床上的徐思垚,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垚垚要是有什么麻烦,我能帮的一定帮。”
徐思垚用手挡住脸,才不要跟你做朋友。
陈柯笑着点头,和霍珏一起出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下来,徐思垚松了口气,抹抹眼泪,她真的好想回家啊!
第二章
徐思垚从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出门看看,活了十六岁,出门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就算出了家门,也是周围一群嬷嬷丫鬟伺候着,不容她多走一步路,多说一句话,就连目光该落在什么地方也是有规矩的。
而现在,徐思垚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家,家里有慈祥和蔼,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祖母,有温柔贤惠,从来对她都是柔声细语的母亲,有博学多才,教她认字读书的父亲……
仲春,她漫步后园,看姹紫嫣红开遍。入夏,她泛舟莲池,画几笔莲叶田田,秋天,她独坐窗前,听潇潇暮雨洗清秋,隆冬,她踏雪寻梅,只为吟几句暗香疏影。
十六年,家里的事情从来没让她操心过。她的烦恼无非为了一支难学的琴曲,两句未解的诗书,还有母亲非要让她学着看的账本。
直到有一天,母亲说有一件事要她决定,“这位陆家少爷从小才名在外,前年得了解元,这次进京一是为了赶考,二是让咱们相看相看。若是好,亲事就定了,垚儿你自己的亲事,还得你自己点头才行。”
她红着脸,躲进屏风后,屏息凝神。
穿青衫的少年长身玉立,恭敬有礼,声音晴朗,有条有理的回答着长辈的问题。他姓陆,单名一个“钦”字。
陆钦陆钦,她在心里默念,少年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缓缓转头,朝屏风走来。
“别……别过来!”
陈柯送走霍珏等人,又去医生办公室询问徐思垚的病情,得知她其他部位的伤都恢复的不错,只有左手手心的伤口较深,可能会留下疤痕。陈柯心里松了口气,只要面部没有留下疤痕就好。
她回到病房,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徐思垚,就看见她正抱着被子怔怔出神,额头上还沁着冷汗。
她吓了一跳,忙走到床边,“怎么了?”
“做了个梦,没事的。”徐思垚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怎么就梦见陆钦了呢?
都是霍珏,惹得垚垚这么伤心,“垚垚,为了这种男人不值得。”
徐思垚嗯了一声,乖乖的点头。心里劝自己,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不值得。聘礼还没下,她还不算是陆家的媳妇儿。只是,自己来了这里,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了,如果死了,陆钦又会娶谁家的姑娘……这都哪跟哪儿啊,她的灵魂都到了另一个世界,自顾不暇,还操这些闲心做什么?
“要振作起来,《大唐女相》的剧组开拍延期三个月,都在等你。”徐思垚可谓收视保证,为了她,剧组就算等六个月也是值得的。
陈柯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明白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了,好像谁在等她。让人家等总归不好,便道:“不用等我了。”
陈柯微笑,“你也别有压力,我和导演已经商量好了。”
导演又是谁?徐思垚很矛盾,一方面她需要通过别人更多了解这个世界,另一方面她根本无法和这个世界的人正常交流。
陈柯见她又沉默,无奈道:“垚垚,需不需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没有别的,就是疏导疏导,可能这几年拍戏压力太大了。”
徐思垚不知道心理医生,但知道医生,就是穿白大褂的人,要么问她奇怪的问题,要么对她上下其手,要么往她身上放各种不明物体。她对这些人深恶痛绝,忙道:“不用了不用了,不用找医生。”
陈柯叹气:“好好好,不找医生,那你自己调整,陈姐相信你,不会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的。”
徐思垚不置可否,继续沉默。
“”
看着徐思垚的样子,陈柯心里很难受,垚垚变成这样,都是霍珏那个渣男的错。“阿珏的事……?”
徐思垚毫不犹豫地道:“您看着办吧,我相信您一定都是为了我好。”
陈柯对霍珏的态度徐思垚一向知道,能把这件事交给她办,说明徐思垚这次是彻底寒心了,也想整一整霍珏。对嘛,这样敢爱敢恨才是她家垚垚。
霍珏从医院出来,约了圈里的朋友吃饭,晚上又一起去了酒吧。
他今天心情也不太好,徐思垚躺在病床上梨花带雨的样子时不时映入脑海,令他有些头疼。
同来的一个刚出道的小姑娘眉眼精致,娇俏开朗,颇有几分当年徐思垚的韵味。
霍珏看着她,不禁出神。小姑娘没想到自己得了霍影帝的眼缘,赶紧上前又是倒酒又是点烟。一口一个“哥”叫得特别甜。
霍珏被灌得有些晕,迷迷糊糊揽着小姑娘的腰,直奔楼上的房间。
“陈姐,有惊喜。”酒吧某角落,一男人低头迅速发消息,顺便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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