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多看,“能认得出,从后面看就不一定了。”
杨勋咳了声:“进去说话吧。”
周宜宁点头,转身回去,她一转身雪白柔美的背部就对着他们,阿铭眼睛都直了,小魔女穿着这样是要去勾引东哥吧?周宜宁走到桌前把另一只耳环也戴上,看向杨勋,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公开。”
杨勋说:“我本来是打算明天让你到机场接机,然后找记者拍照,顺势曝光,既然你过来了就要改变策略了。”
周宜宁挑眉笑,微抬下巴:“我有个主意。”
听完周宜宁的话,杨勋惊愕地看着她,这女人在想什么呢?!
周宜宁:“你不是想把事情弄大吗?这样足够轰动。”
阿铭听得目瞪口呆,一般人是想不出这种办法的,对周宜宁,他服了。
季东阳靠在沙发上翻手机,这两天给周宜宁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昨晚跟今天上午都是关机状态,下午只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莫名的令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捏着手机看着那条信息,又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
没人接。
季东阳抿紧唇,她是不是生气了?生气他没跟她解释。
拉开门走出去敲阿铭的房门,阿铭开门:“东哥怎么了?”小魔女还没去找他吗?
季东阳走进去,转身看向他:“你老实说,周宜宁有没有问过你什么,你怎么说的?”
阿铭对着季东阳的眼睛,挣扎了几秒,招架不住说了实话:“问了,就问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实话实说了,她没说其他的了。”
就是回国了。
阿铭有些急,怕等会儿周宜宁去敲房门没人在,这就坏了,“东哥,我真没说其他的,不然你给她打个电话?”
季东阳没什么表情,点了下头,捏着手机往外走。
掏房卡时不小心掏出一张名片,掉落在地上,跟地上的两张小卡片混在一起,季东阳正烦着,蹲下身找回名片,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季东阳瞥了一眼,周宜宁:睡了么?
这姑娘搞什么,不打电话发短信。
终究是松了口气。
季东阳捏着名片站起身,给周宜宁拨过去,这次她很快就接了,懒懒地问他:“还没睡?”
季东阳推门进去,沉声道:“没有,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周宜宁靠在浴室门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嘴里说着谎话:“没什么啊,今天去跟见面了,我的药量减少了。”
后面那句是真的,在爱丁堡的这段日子她心情平静无波澜,除了不能见他,大多时候都很愉悦。
季东阳倒了杯水,松开两颗扣子,喝下一杯水,“那就好,再给我半个月我就过去找你。”
周宜宁:“我等不及了。”
“……”
周宜宁又说:“我想你了。”
半响,季东阳才有些无奈地低声说:“再等等。”
周宜宁乐了,“好吧。”
挂断电话,周宜宁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抿了抿唇,说实话一个多月没见,是真想他了。
……
季东阳刚进浴室拧开水准备洗澡,就听见有人敲门,他拉下白色浴袍系上,走出去开门。
门外,一头俏丽短发的周宜宁捏着耳坠上的耳环盯着他,眼睛弯着,见他愣住,伸手朝他胸膛推了一把,人就走了进去,背往后一靠就把门抵上了,手摸向他结实的胸膛,“衣服没穿好就来开门,撩骚。”
季东阳紧紧盯着她,按住她不老实的手,皱眉道:“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周宜宁仰起下巴,理所当然道:“告诉你你会让我来吗?”
季东阳没答,手摸到她脑袋上揉了揉,动作一顿,下一秒就把她假发摘了,扯掉发网,乌黑柔软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
周宜宁:“……”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无辜地看他:“短发不好看吗?”
季东阳揉着她的长发,说了句:“假发没有真发软。”
他一摸就知道是假发了。
周宜宁:“……”
季东阳说完这话,就转身走进旁边的浴室,周宜宁从身后抱住他:“你生气?”
季东阳深吸了口气,压着心头那阵躁动:“没有。”
生气也只是一秒,看见她站在面前,多日不见,火气再大也压了下去。
季东阳捏捏腰间她的手,“我先去洗个澡,听话。”
周宜宁听话地松开了,“我在房间等你。”
季东阳:“嗯。”
周宜宁在他房间转了一圈,坐在沙发上等,从包里摸出发圈将长发盘起,露出修长如白玉的颈脖。
等了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周宜宁走过去,敲了一下门,不等他回应就拧开了,浴室里没有雾气,他洗的冷水。
季东阳腰间系着浴巾,线条匀称漂亮的腹肌对着她,周宜宁走进去抱住他,他身上很凉,在夏天的夜晚很舒服,她仰起头看他:“想我吗?”
他没说话,眼睛跟渗了墨一样黑,死死盯着她。
周宜宁先动了,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钻,又抓又捏,很快,他就给了她最原始的反应。
季东阳喘息重了。
下一秒,将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周宜宁凉得一哆嗦,季东阳手摸到她的腰,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全在他手下,他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手从腰一路摸到肩头,畅通无阻,一片软滑。
接着,手从侧面摸到柔软的胸口。
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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