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已经到门口了。”
齐冬惊恐的拿着手机望向大门。有节奏的敲门声已经响起。
“齐冬,你今天休息没上班,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不开!”
“那我打电话叫齐青来。”
齐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开了门,堵在门口怒目而视:“贺大树,你要不要脸?”
贺大树当她是空气,拎着菜朝她大步走来。齐冬便想起那晚他的强吻,吓得后退了一步。
贺大树忍不住得意的笑,长腿一迈,轻轻松松的进了门。
他把菜往餐桌上一放,好奇的打量着房间,不忘吩咐她:“做个四菜一汤就行了。”
齐冬将门大力关上,冲到他面前说:“我又不是你家保姆!能做给你吃就不错了,你还想提要求?!”
贺大树低下头,凑近齐冬:“你对程峰怎么不是这样?哦,我知道了,你不爱他。对我凶是因为你喜欢我。”
齐冬气得仰头直笑:“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我不和你置气。你既然辛苦的帮我打探到了消息,做顿饭犒劳你是小事情。不过,贺大树,我最恨威胁这种行为。拿马天明公司和齐青来要胁我,没有第二次。”
她哼了声,转过身将菜拎进了厨房。
贺大树在屋里转了一圈,走到厨房门口见齐冬撕扯什么似的掐着菜。他忍不住苦笑:“那是菜,不是我。想掐我尽管来!”
齐冬头也不回:“我想废了你行么?”
她的脸微微扬起,染着隐忍的怒意,红唇微翘。
他怎么又想吻她了?贺大树环抱着双臂一个劲的贼笑:“你和程峰交往那么些日子连接吻都没有过,你还想嫁给他。好歹我俩还亲热过,选我不是更好?”
他还有脸提那晚?!齐冬怒从胆边生,拎起菜刀狠狠斫在了案板上:“贺大树你要再敢提那晚的事,我现在就阉了你!”
贺大树视齐冬的怒火为无物,气定神闲的说:“看来你也是印象深刻。我也清楚的记得,我向你求过婚了。”
“求你妹的婚!”齐冬怒极,一时没注意,挥手时指头从菜刀边缘擦过,鲜血便涌了出来。她一言不发打开水龙笼头冲洗。心里的委屈像拧开的水笼头,怎么也止不住。
贺大树却笑了:“齐冬,你对着我就控制不住脾气,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
齐冬呸了声:“脸皮真厚!”
“嗯,你还挺了解我的。”贺大树走上前关了水笼头,握住齐冬的手仔细看:“别冲了。自来水会让伤口发炎,伤口不深,家里有创可贴吗?”
“放手。”齐冬憋着气想把手抽回来。
手纹丝不动握在他手里。她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你瘦了。那晚瞧你穿露肩长裙就看出来了。从公司辞职心里堵得慌是吧?”贺大树突然说道。
他眼睛里流露的关切让齐冬极不适应,扭头冷哼一声。
贺大树用力拉着她走出了厨房:“创可贴在哪?”
手腕被他紧紧握住,齐冬懒得逞强,冷着脸说:“茶几下面的格子里。”
贺大树找出来给齐冬将伤口贴好。
齐冬迅速将手抽了回来:“你知道婚姻是什么吗?我想结婚成家,是想有个人能在将来的日子里一路牵手走下去。如果你仅仅是想要满足男人的yù_wàng,那种女人多的是。你又不是没身份没地位舍不得花钱。得,你别摆言情造型了,小伤口而己,用不着一副我马上要死的凄惨样!我不是你那盘菜,好了,什么都别说了。瞧在你帮我跑腿打探消息的份上,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你的。你坐会儿,我去做菜。”
齐冬没事人似的转身又进了厨房。将贺大树凉在了客厅里。他摸了摸头感叹,聪明并理智的女孩子有时候真不如经常犯迷糊的可爱。
齐冬手脚麻利,不多时饭菜便上了桌。
一心想吃她做的饭菜,此时贺大树却没了胃口。
齐冬云淡风轻的挟菜吃饭,半点看不出不高兴的情绪,平静异常。
贺大树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干脆放下筷子说:“齐冬,你连程峰都能接受,都肯嫁。为什么不肯选择我?”
是啊,想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程峰可以,贺大树为什么不行?说起来,他还是个有钱的主。至少和他在一起可以穿高跟鞋。齐冬想到和程峰一起时的小心翼翼,突然想笑。这算不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笑容浅浅在唇边绽放,像飘忽的雪花,接到手里转眼就会花掉似的。贺大树怕极了齐冬这种云淡风清的恍惚,叹了口气说:“齐冬,你别这样,有事也装成没事人似的。我又不是在逼婚,我在求婚不是?你还是一副恶魔样我心里更踏实。”
他是在哄她吗?她都不知道被人哄着是什么感觉了。一丝异样从齐冬心里升起。酸涩的感觉从脚指头一直蔓延开来。她想忍住,眼泪已经大滴大滴的落下。
贺大树心头发紧,站起身就想过去抱抱她。谁知道齐冬此时抬起了头,边抹眼泪边严肃认真的问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仿佛一瞬间的伤感从未有过,可是她脸上的泪还没干呢。贺大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齐冬,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习惯就好了。”齐冬擦干泪,露出了谈生意时的精明神色:“我想在三十岁前结婚。你肯娶我也行。咱们先说断后不乱!”
“停停停!”贺大树连声打断她的话,苦笑着说,“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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