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忧虑的了,只是不知道那个余生的脾性怎样。
陆知看了一眼顾商晖,说:“你把那姑娘的联系方式给我。”
顾商晖看了他一眼,没动。
陆知说:“这么大的阵仗,不怕吓坏良家姑娘?毕竟,你还没追到人家不是。”
顾商晖皱了皱眉,想起用饭时余年浑身的不自在,顿觉得陆知越发会戳人痛处了。
陆知拿着手机去卫生间打电话去了,顾商晖独自坐在沙发上,想到很多年前,曾有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微微上挑,在一片喧闹中安安静静地看着站在讲台上的自己。
他忽然笑了。
余年接到顾商晖的经纪人电话时,瞬间从床上爬起来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喂,你好。”
陆知觉得,这小姑娘还是蛮有礼貌的,听声音初次映像还不错。
他在电话里委婉地表示希望余年发一条微博,给粉丝们降一降热度,他说:“实事求是的写吧,反正两位本来就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不是吗?”
余年“嗯”了一声,目光虚浮地停留在黑屏的电视机上,问:“这件事有没有给顾……先生造成困扰?”
陆知被余年这声“顾先生”逗笑了,他一面暗自嘲笑顾商晖任重而道远的情路,一面又一本正经地回答她:“顾先生没事,我们还在担忧会给余小姐的生活造成困扰。”想了想,到底没忍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帮了顾商晖一把,“毕竟,余小姐大概也知道,顾先生一直都是零绯闻的。”
挂了电话,余年蹙了蹙眉头,正巧曾桑桑的电话进来了,她想了想接了。
还没有开口问,曾桑桑就在那头说:“年年你不用来了,我们拍的这个宫殿很偏僻,没来过还真不好找。对了,你和顾商晖聚得怎么样?”
余年含糊地说了一句:“回来再和你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帮你们点好外卖吗?”
曾桑桑捂着手机和旁边的人说了两句,才说:“我们吃盒饭,你就在酒店里歇着吧,今天效率蛮高的,估计能早点回去。”
余年听见拍摄进程不错,心下宽慰,然后说:“你能拍两张现场的图给我吗?我发一下微博。”
曾桑桑挂了电话后,很快就发了两张照片给她。
余年看了一下,几个挽髻长裙的美女嬉笑地站在一处,对着镜头露出搞怪的神情。她点了上传,然后编辑了一段文字:拍摄的很顺利,还见了老同学,今天过得蛮充实的,不错。
很快,顾商晖就转发了:就是早饭吃得有点撑。
余年还在想要不要拉上曾桑桑转,结果那厮已经先行动了。
桑田有花:本来是来工作的,结果快给我们闹成同学聚会了。旁边还配了一个嗞牙的表情。
曾桑桑微博发出去没多久,就给余年发了微信:“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余年想了想回答:“桑桑,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也可以说话说得这样艺术。”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今天应该不会再更了
以后基本上就晚上十一点半更新了,有事情我会先上来请假的,菜菜
☆、我很荣幸
下午五点,出去拍戏的人都回来了。
余年盘腿坐在床上,枕头端端正正放在膝盖上,面前,熊大和熊二在电视上欢乐地追着光头强跑来跑去,她咔嚓咔嚓咬着薯片,柔和的电视亮光在渐渐灰暗的房间把她的轮廓擦亮。
曾桑桑“啪”地把电灯打开,手里拎着装衣服的纸袋子。身上虽换了长袖和裤子,但头饰和发髻都没有拆,还沉甸甸得顶在头上。
“你倒是清闲了。”曾桑桑把袋子放在桌子上,从行李箱中取出洗漱包,也来不及换鞋就进了卫生间。
余年薯片吃得口渴,抓起扔在床上的矿泉水就猛灌了两口,放下瓶子后唇边一圈水亮,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也进了卫生间。
“这发髻你会拆吗?”余年拉了拉袖子,看曾桑桑拍了卸妆水在棉花垫上,闭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擦着每个部位。
“等等帮我把卸下来的钗环放好吧,你帮我把抽纸拿来。”
余年口袋里刚刚放着一包小包的纸巾,就拿出来给了她,放在洗漱台上,想了想说:“你们也忙了一天了,晚上我订了包间,出去吃吧。你先洗着,我在微信群里说一声。”
曾桑桑哀嚎了一声:“累了一天,我只想窝在酒店里吃泡面。”
余年低着头把消息编辑好,点击了发送,然后才问:“今天拍了几场戏?”
曾桑桑说:“男女对手戏还有一大半,夜景戏没动,还有您老的背影。”
余年“嗯”了声,斜倚着玻璃门,看曾桑桑掬了把冷水冲走洗面奶打出的泡沫:“不过,我这个小配角的戏是没了的。所以,”她抽下挂着的毛巾擦脸,“顾商晖的邀约我随时随地可以赴。”
余年:“……”
考虑到他们拍了一天,大约也累得慌,不愿出门。余年也就只在隔壁的火锅店订了一个包间,一群人浩浩汤汤从酒店出门到排好位子坐下也不过七八分钟的事,实在方便。
在座的绝大部分都是会吃辣的,什么食材都往红汤里丢,余年一个口味清淡的人吃着白汤吃得有些寡味。
刹砂一口虾滑入肚,不由地感慨:“忙了一天了,吃点辣的,出出汗,回去再淋个澡,感觉浑身会舒服到七筋八脉都被打通。”
牟灵和刹砂抢虾滑吃总抢不过刹砂,闻言把刚刚从红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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