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闷哼,终于再次相拥,他饿了许久,身心的火热指给了一人,却每每不得痛快,今日再不想与她分开
窗幔摇动,吱呀渐起,没有餮足的盛宴才开始
天刚灰白发亮的时候,子锬吻了吻臂弯处的小人,颜琢尔累极还是开口“你没收到我的信?”
子锬蹙眉“什么信?”
颜琢尔闭上双眼,她不应该把信交给苏沫儿,忘了子锬不喜女子靠近了“没什么,没有信,你也把小儿照顾的很好”
她累极睡去,子锬留恋的游移几处这才依依不舍的穿衣离去
昨晚回府便收到了祁晔的来信
进入正堂,那昨晚传信的人早已经端坐在椅子上
“皇兄回宫甚久,你我不曾对饮一番”祁晔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兄长
子锬坐定看向祁晔,清军儒雅再看不到小时候的模样,他别有目的,但心中也有愧疚,无论是祁岘帝,陈皇后还是颜经天,祁晔不曾有任何过错
“若是你想,今晚便可”
祁晔淡淡一笑,“酌酒之前,臣弟想问一问,皇兄是更喜欢做九望门子锬,还是祁辽大皇子祁曜”韩临韩泽几番调查的结果让他一夜未眠,“皇兄可是想毁掉祁辽”
黝黑的眼眸因为失去药性重新变成蓝色,神色淡淡的人此时看着有些鬼魅,靠在椅背上,“在没遇到她之前那是我的目的”
手下一顿,祁晔仍旧面色不改,但也松了一口气,起身而立“臣弟还有一事相求,既然皇兄得了世间最美好的,能不能也让臣弟也去追寻一份美好呢?”
祁晔对于子锬来说同样既熟悉又陌生,知道他暗自寻找自己这么多年,他曾有过动容,他清楚的知道祁晔最想的是什么
“皇兄刚刚说酌酒几杯可还作数”
子锬勾唇,“自然”他并非小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奶娃娃了,数年不见,他安抚陈皇后,尽责祁岘帝,如今也有自己的追求了,子锬想到了自己的小人,两人太像了
颜琢尔醒来的时候,将自己裹好,垫着脚下床,找了几圈也不见自己的衣服,开口唤人,倒是送来了吃食,但却不见一件衣服,当下恼怒的将子锬骂了一遍
“小耳朵可是想为夫了”酒气熏熏的人进了房门,见到坐在床榻上裹着被子像个茧蛹的小人,嘴角一勾“小人真好看”
子锬是醉了,但却没有醉倒什么都不知道,见小人蹙眉抿嘴坐在床榻上不理睬他,心知她生气了,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好似醉的不轻
他身上很好闻,即便喝了酒也不令人厌烦,颜琢尔偏就蹙眉嫌弃的向旁处挪了挪,小屁股才抬起,人就被拉进他怀中“小耳朵怎么生气了,和为夫说说”
明知故问
颜琢尔一天都寻不到衣服,若不是他的吩咐,那些丫鬟怎么会无动于衷,恼怒的别过头,不打算理他
吻上她的脸颊,将被子封口握在手里不容她动弹“为夫知错了”
他酒气熏熏,脸上有些红晕,努力认真看着她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好笑,他每次都最先向自己服软,把她哄的不知东西,后来才发现明明什么都在按着他的意思走
越想越郁闷,心知他此举定然是防着她离开,他根本就不信她,她哪里会离开,他在这里,儿子在这里,她还能去哪里,她娘….她娘…根本就不想要她
啄了脸颊,小人没反应,便有些心动的想去啄那粉嫩
颜琢尔反应过来,捂上他的嘴,美眸一瞪“你喝酒了,不许你亲”娇嗔可爱,这是他的小人,拉着她的手轻吻“就亲!”
颜琢尔“噗呲”一笑,凑近咬了咬他的喉结“你乖不乖?”
眯着眼眸,低头小啄下她的唇,暗哑道:“乖”
“下次惹我生气,就不和你睡了,好不好”
“不好”
转身就要离开的茧蛹没等离开床榻又重新被拉回,子锬将头放在她的颈窝“为夫不会惹你生气,小耳朵以后若是有事也要和为夫商量可好”
颜琢尔刚想点头,但那手顺着缝隙伸进被子里,摩挲而上让她不由惊呼“我生气了,我要去看小不点”
“乖耳朵,为夫想…”他的气息渐渐靠近,她小脸一红,握住那乱动的大手,眼眸看着他娇气道:“锬郎,我现在难受”
咬了口那白颈,闷声道:“那用手好不好”
一动不动被人抱在怀中,只有手被人拉至一处,到底腻歪了许久才分开
稍得满足的人这才服侍着自家小人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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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回朝,依照礼制应该犒赏三军,但晋王麟甲军一回京就将将军府的一众扣押关了起来,无论几番弹劾奏于圣上,麟甲军就不放人,这些日子两方僵持不下,祁岘帝也头疼
子锬跨进门内时,祁岘帝刚刚放下手中的弹劾奏折,揉着额头“我儿可知林广曦虽然有逆谋之心,但现在却动不得啊”
子锬沉眸,“如何动不得?”
祁岘帝无奈,大儿刚从战场上下来,血气未散,“我儿可知林家如今拥握十几万大军,威慑朝野,即便朕心知他有逆谋之心但无凭无据也不敢轻易拿人”
子锬一笑“父皇错了,儿臣并非无凭无据”
祁岘帝一怔,揉着额头的手放了下来,还没开口祁晔随着谭檩一同进入书殿内
祁晔一拜,随之一同而来的谭檩跟着拜礼起身,而后将怀里的几封信交于一侧的宝公公
祁岘帝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三人,拿过宝公公手里的信件
都是加急密信,几封是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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