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殊醒后便双眼怔愣地望着正上方,一句话也未同身旁的苏淮说。
苏淮手里端着药,汤匙在药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水雾升起迷蒙了他的面孔,他深吸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道:“阿殊,有件事情,你听了不要太激动……”
白其殊心里“咯噔”一下,觉得眼前一黑,又要晕过去。
苏淮吹了吹药,对白其殊继续道:“还是,先喝药吧……”
那药水放在自己鼻子前头,白其殊这个制药多年的人一下子便闻出了这里头有什么:党参、白术、菟丝子、当归……
卧槽,这踏马不是调经的吗?为什么要给自己喝这些东西?
白其殊硬撑着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双眼盯着苏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淮双手颤抖地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颤巍巍道:“阿殊,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太过激动,毕竟你现在身子不好……”
“说人话!”白其殊一个眼刀扫过,苏淮如打蔫的茄子一般低下了脑袋。
“其实……你没有身孕。”
没有身孕?一脸懵逼的白其殊指着自己,回想过去的种种,自己的表现是面色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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