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听到那边奇怪的琴声,她更是烦躁。牧端在琴内暗藏了机关,只要触到其中一根琴弦十一次,便会发射。
“她都快死了,就让她在死之前为阁主再做一件事吧!”牧端看过江诺薇弹琴,知道她会弹哪首曲子,会拨弄哪些琴弦。
牧歌撒了手,“你给我听着,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在阁主不愿意的情况下杀死他,他不过是因为不想看到江诺薇死而已,所以他才选择了先死。”
“别和我说这种话,这都是你的猜测。我的心与灵魂永远效忠于阁主,谁伤害了阁主,谁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牧端与她对峙,毫不相让。
牧歌侧耳注意到外面的情况,面露笑意,“我们说话间,你设定的机关早就发动了,但是琴声犹在……”
“你将机关破坏了?”牧端也注意到了外面没有发生预想中的事情。
牧歌摇头,“不是我,是她,你别太低估她了。”
“若她真对阁主有情,便不该留那狗皇帝的性命!”牧端愤恨的说道。
“牧端,留在阁主身边这些年,你都是在用脚指头想事情吗?一点长进都没有!”牧歌往牧端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这是阁主留给你的信,你自己看清楚!”
“阁主他……你为什么不阻止?”牧端快速把信浏览了一遍,“这是寻死!那根本就是是不可能的事情!”
“牧端,我忠于阁主,他要做的事情再疯狂,我也会照做。收起你所谓的仇恨,给我留在江诺薇身边,好好照顾她,让她在剩下的日子里过得舒心。言尽于此。”
“之前为什么不把阁主的信给我?”
“不让你做几件蠢事,怎么凸显我的聪明?”牧歌耸肩笑了笑,要是你能明白阁主的苦心,我何必要让你跟着我一起为阁主的决定遗憾担忧。
烦杂的琴声停止了,弱不胜衣的美人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琴声有多少杀伤力似地,带着沉鱼落雁的笑容询问道:“黄公子以为小女子琴技如何?”
“十分别致,黄某此生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如此特别的琴声。”黄公子面上不露声色,心里五味陈杂,拉锯子的声音还动听点!
江诺薇听到对方的夸奖,挑了挑眉头,“说实话,你是第二个听完我琴曲的人。”
黄公子的眼里露出了崇拜的光芒,“哦,那第一位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嗯,你这第二位公子也是二生有幸。”江诺薇打量着黄公子,其实皇上也就是一普通人而已,听到我弹琴,照样会怕。
黄公子挑选出比较适合她的形容词,“姑娘风趣。”
“公子高雅。”江诺薇看他为了不失风度,这么费劲的夸奖自己,也回夸了一下。
“姑娘谬赞。”黄公子拱手。
“公子谦虚。”江诺薇莞尔。
“姑娘厚爱。”
“厚爱么?我想我该再来一曲赠给公子的。”江诺薇作势要再次抚琴,看你能陪着我虚伪多长时间。
“不……姑娘,这……庭院很美,我们不如去赏赏花。”有一次就够了,黄公子是再也不想听到她的琴声了。
“哦,你把这琴给烧了吧。”江诺薇对着自己身后站着的丫环吩咐道。
看着那琴,倒觉怪可惜的,“姑娘,不必如此吧?”
江诺薇挑眉笑道:“公子很想再听一曲?”
“不……姑娘既觉得找寻不到知音,这琴烧了也好。”黄公子恨不得自己去烧琴了。
和皇上胡侃了一天,江诺薇发现,皇上还算是个好人。当然,皇上的好是在确认了她没有任何危险之后,表现出来的善意。伴君如伴虎,要是摊开了身份,她一定不会和他过多的接触。至于皇上为什么屈尊降贵的来见她,大约是想见见自己这个红颜祸水,又一直不死的家伙,究竟是怎样的人吧。
当一国之君挺辛苦的,有时不能两头兼顾,只得从国家利益选取一头。不能过分的宠·爱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能暴露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能……
黄公子感受到江诺薇怜悯的目光,笑道:“姑娘,人各有命。”
“好吧,我们只能各安天命了。”江诺薇笑笑,心照不宣。
“姑娘很特别。”
“但是只适合远距离欣赏,要是我们距离太近,我想你会恨不得抽我。”
黄公子大笑着离去,第二日,有人送来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大多是适合女子的补品。江诺薇看着与皇上一日游之后送来的赏赐,默而不语。
江诺薇发觉自己的大脑近来总是断片,现实和过往时常衔接在一起,引发记忆上的混乱。她自己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就是苦了翠玉了,一天到晚的找神医为自己治病。
她出神的望着庭院里的红花,想起了那日死在自己怀里的刘一向,以及元寒岂那若无其事转身的背影。
“哎呀,这布料不够了,我算错了。”翠玉苦恼的叹了一口气。
“布料不够么?翠玉,你有功夫给我缝制衣服,还不如为自己的孩子缝百家衣。”江诺薇眼神闪了闪,皱眉道:“布料不够?”
翠玉对江诺薇大白天的奔放行为十分不解,“小姐,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看一样东西。”江诺薇一边走回房间,一边脱着衣服,等到回房之时,她便将那件天云丝护甲取了下来,仔细的看着。
追着进房的翠玉见江诺薇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衣服,又看她全神贯注的盯着桌面上铺展开来的奇特衣服,疑惑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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