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与痛苦之中。
“这些都是你们调查到的资料?”
何念瞥了眼,“恩,对,右下角那个是团队里的小伙伴假扮成买家查到的资料,差一点他就没回来。”
“真想不到,这一年多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黎歌叹然,“对了,你和前辈有联系吗?”
“有啊,我自由出行的唯一条件就是每去一个地方就给他报备一声,只不过半年前我执意要去非洲,他一气之下就跟我断了联系,我想着断就断吧,所以到现在也就没联系了。”
“你也是脾气倔,当初你说走就走,前辈一个人公开你们的关系离开娱乐圈,谁能想到你这么不领情。”
“啊,”何念甩甩头发,“不说他不说他,你来美国尘音是不是也跟着来的?”
“恩,国内有些事情没交接完,她在家开视频会议呢。”
“她和李斯怎么样啊?当初在剧组就开始眉来眼去的,腻歪死我了。”
黎歌耸耸肩,“掰了。”
“我去,你说我们三个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这辈子遇上他们三个男人,也算是倒大霉了。
“谁知道呢。”黎歌将椅子推回去,“走吧,晚上去我那边聚聚。”
“得嘞,你下去等我,我锁个门。”
“好。”
***
宋尘音也很意外在美国遇到何念。
“变化真大。”宋尘音咂咂嘴,“娇俏的小美女怎么说变就变成了假小子。”
“哈哈,尘音你说话还是一点没变,一针见血啊。”何念上前拥抱她,“好久不见啦。”
“好久不见。”
这世上最好的事情便是阔别已久的老友相见,言笑三语,便知真情。
晚间吃饭的时候,黎歌跟宋尘音提了下何念工作室的事情,“我不打算在美国找剧组接戏了,我想加入何念她们,去拍一部真正有价值的电影。”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宋尘音端起手中的酒杯,“谁让你是黎歌呢。”
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陪在我身边的黎歌呢,
是那个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想让我知道的黎歌呢,
是不论我受了什么委屈都会替我讨回公道的黎歌呢。
“哎哎哎,还有我呢。”何念笑着也举起的酒杯。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奋斗啦!!!”
“奋斗奋斗奋斗!!!”
几瓶酒下肚,本就酒量不高的三个人歪倒在沙发上,
“你们怎么都倒下去了?”黎歌笑着踢了踢脚边的两个人。
“晕,”宋尘音捂着嘴倒像是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三个人大口的喘着粗气,房间内除了她们的呼吸声,就只剩下街道上的汽笛声了。
许是压抑了太久,喝醉了的人更加的细腻敏感,宋尘音抱着酒瓶子就哭了出来,
她一哭,黎歌和何念也觉得莫名的委屈,都跟着哭了出来。
场面一时都有些失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面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呢。
“我想他了。”宋尘音深吸了口气,“我也不想给他甩脸色,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啊。”
“我也想盛逢了。”
“我...也想秦哲扬了。虽然他总是骂我,可我还是想他了。”
在这个寂静孤独的夜里,她们真切的感受到,那个让她们伤心,让她们难过的男人,是如此的不可替代,难以忘怀。
***
三个月后。
何念找齐了所有的演员,电影正式开拍。
电影的名字叫《救赎》,不仅是对影片中孩子的救赎,也是对这世上千千万万还在寻找的父母的救赎,
同样也是对她们三个人的救赎。
经费不足,演员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场地有限,这些都给拍摄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可她们没有放弃,她们始终坚信,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困难终究是会被解决的。
同年六月,李斯在s市完婚,妻子是与李家世交的苏家小孙女,苏楠。
七月,李斯的爷爷病逝。
次年十月。
昏睡了两年的盛逢在医院苏醒。
由于昏睡太长,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已经萎缩,盛逢又在医院进行了三个月的复健,待到身体各项机能恢复之后才出院。
“盛总,梅兰思·戴维导演说夫,黎小姐并没有签在他工作室名下。”
盛逢坐在轮椅上,头上还带着帽子,说话声很慢,“没有?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我特地去查过,确实没有黎小姐的签约记录。”
“能查到住的地方吗?”
“查了,早在几个月前就搬走了。”
盛逢蜷缩了下手指,做了三个月的复健,虽然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恢复正常了,但是身体的灵活性却远不如以前,往往起身走几步路,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再查查,”盛逢顿了顿,“还是算了吧,不用查了。c市这几年有发生什么吗?”
“盛董事半年前去乡下考察去了,夫人也跟着过去了。公司发展也比较稳定,另外,李导结婚了,李董事也去世了。”
“结婚?是和宋尘音吗?”
“不是,是苏家的小孙女,听说是李老董事去世前钦点的。”
盛逢点点头,轻阖上眼眸,李斯和宋尘音到底是有缘无分。
可转念一想,他和黎歌未尝也不是呢。
“对了,李导听说您醒了,已经连夜赶了过来,最迟今天晚上就能到。”
“恩,”盛逢有些累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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