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我做人有底线的。”易文墨舔舔嘴唇,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底线,什么叫底线?不就是自个儿套上一根绳索吗?大哥,请问:你的底线是什么?”易菊不屑地问。
“我,我的底线是……”易文墨想说:我的底线是不搞外遇。但话到唇边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没脸说这种话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好几个情人。
“大哥,说呀,难道还保密不成。”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我不再跟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了。”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说。
“大哥,你用了‘再’字,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曾经有过情人,但现在不想再找新的情人了?”易菊问。
“你,你想怎么理解都行。”易文墨想:妈的,又让易菊抓到了一个把柄。
“大哥,既然你承认了曾经有过情人,那么,我感兴趣的是:你曾经有几个情人?现在还与老情人保持性关系吗?”易菊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小妹,我从来就没有过情人,只是结婚前曾经谈过一个女友。所以,你所提的几个问题都没有任何意义。”易文墨迅速改口了,他不能让易菊捏住自己的“软”。一旦被她捏住了“软”,他就会受冶于她。
“大哥,你刚才说漏了嘴,后悔了,赶紧变了话。你不觉得自己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吗?”易菊望着易文墨笑了。
“我本来就没长尾巴。”易文墨讪讪地说。
“大哥,你有过情人,不管是一个或十个,性质都是一样的。既然有过一个,就不在乎第二个,第三个了,对吧?”易菊似乎在开导易文墨。
“我,我从来就没有过情人。”易文墨矢口否认。
“大哥,得了,你脸都红了。看]”易菊把双手搭在易文墨的肩上。
“我不是撒谎脸红,是有点热。”易文墨狡辩道。此刻,易菊的shuāng_rǔ在易文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大哥,是不是我tuō_guāng了上身,你浑身就燥热了?”易菊问。
“这房间不通风,太闷。”易文墨转过头,避开易菊的shuāng_rǔ。
“大哥,你看我的rǔ_fáng漂亮吗?”易菊用手托起rǔ_fáng,娇羞地问。
易文墨情不自禁地又转过头,打量着易菊的胸部。易菊的rǔ_fáng和一般女人的rǔ_fáng不一样,shuāng_rǔ不但挺拔,而且微微上翘。rǔ_tóu象熟透的马奶子葡萄,泛着紫红色。
rǔ_fáng怎么会往上翘呢?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
“大哥,我的rǔ_fáng不一般吧?”易菊抖抖自己的rǔ_fáng,炫耀道。
“是,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易文墨回想着张燕、小月、老板娘的rǔ_fáng。相比而言,易菊的rǔ_fáng虽然不大,但却象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有着一股子灵性。
“大哥,你说话又露馅了。如果你没情人,就会说:跟我老婆不一样。现在,你说我的rǔ_fáng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显然,你见过好几个女人的rǔ_fáng。我分析得没错吧?”易菊笑得很灿烂。
易文墨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妈的,今天咋的啦,怎么尽说些错话,让易菊屡屡抓住把柄。易文墨觉得:是易菊裸露的上半身,让他头脑发涨,影响了思维。
“我只见过我老婆和我女友的rǔ_fáng。”易文墨撒谎说。
“大哥,你就狡辩吧。你越狡辩,越说明你心里有鬼。”易菊笑得很甜蜜,她觉得易文墨就象关在笼子里的小绵羊,被自己随意耍弄着。
“我没狡辩。”易文墨觉得自己在易菊面前,好象tuō_guāng了衣服。
“大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rǔ_fáng?”易菊托着rǔ_fáng,诱惑着易文墨。
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他摇摇头,表示不想。
“大哥,你喉头都蠕动了,还不想?”易菊笑得很开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极具杀伤力。
“我喉咙有点干。”易文墨解释道。
“大哥,不光是喉咙发干,嘴巴里也发干吧?我告诉你,这就是发情的预兆。”易菊往易文墨的胯里望了一眼。
“我不是动物,发什么情?”易文墨说。
“人不是动物,难道是植物?连人是高级动物都不知道,真无知。”易菊奚落道。
“反正我没发情。”易文墨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因为,他觉得胯里热烘烘地。
“大哥,发没发情等会儿就见分晓了。”易菊退后一步,仔细打量着易文墨的胯部。
“你瞧什么瞧?”易文墨觉得幸伙有点蠢蠢欲动了。
“我瞧什么大哥难道不知道?我瞧你的幸伙硬没硬嘛。”易菊弯下腰,仔细瞅了瞅。“好象有点那个了。”她喜滋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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