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不跟我站在一边,以后,我再也不帮你洗脚、按摩脚了。”易文墨说。
“你敢?”陆三丫说着,往沙发上一躺,脚往沙发扶手上一翘,命令道:“姐夫,你帮我揉揉脚。”
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下陆三丫,跑回卧室给女儿喂奶去了。
陆二丫又进厨房忙乎起来。
陆四丫津津有味看起了韩剧。
易文墨问:“三丫,我帮你按摩,算不算调戏你呀?”
“那要看你怎么按摩了,要是搔我的脚板心,就算调戏。”陆三丫说。
陆四丫歪着脑袋问:“三姐,搔脚板心怎么算调戏呢?”
陆三丫回答:“按摩里没有搔脚板心一说吧,既然超越了按摩的界限,那就算调戏。”
“姐夫,您以后千万别搔三姐的脚板心了,不然,sè_láng的帽子又戴到您头上了。”陆四丫笑着对易文墨说。
“四丫,你觉得搔脚板心算不算调戏呀?”易文墨有意问陆四丫,他想知道,刚才搔她脚板心的看法。
“我…我觉得既算,也不算。”陆四丫笑着说。
“什么意思呀?”易文墨追问道。
“那要看谁搔了,喜欢的人搔就不算。”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我喜欢姐夫,所以,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
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
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瞅瞅陆四丫,迷惑地问:“你俩一问一答,好象话中有话哟。”
易文墨问:“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
陆三丫想了想,突然问:“四丫,我问你,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
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搔呀,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
“真没搔?”
“姐夫,你帮我洗脚时,搔了我的脚板心没有?”陆四丫问。
“好象没搔吧?你让我想想……”易文墨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绝对没搔。”
“四丫、姐夫,你俩打哑谜呀?刚才的事情,才过去一个小时,难道就记不清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陆三丫倦倦地说:“姐夫,你手上有瞌睡虫呀,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三丫,我想给提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建议?”陆三丫问。
“要注意保持淑女形象。”易文墨说。
“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
“三丫,你刚才打哈欠时,应该捂着嘴巴。不然,嘴巴一张,血盆大口一个呀。”易文墨笑着说。
“老娘就是张着血盆大口,也是美女一个。”陆三丫乐嗬嗬地说。“现在,老娘已经有男朋友了,管它什么淑女还是母夜叉。”正说着,陆三丫突然放了一个响屁。
易文墨笑弯了腰,喘着粗气说:“三丫,你有了男朋友真好呀,想打屁就打屁,想张血盆大口就张血盆大口,简直潇洒死了。”
陆三丫也乐了,嘻笑着说:“妈的,pì_yǎn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连个屁都夹不住。”话音刚落,又放了一个屁。
陆四丫也笑弯了腰,正笑着前仰后合时,冷不防也打了一个响屁。
陆四丫双手捂着脸,叫着:“哎呀!丢死人了。”
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问:“都笑什么呢?”
易文墨问:“二丫,你今晚放了屁没有?”
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在厨房里放了两个屁。”
陆三丫问:“二姐,你晚饭做了什么东西,怎么吃了净放屁呀?”
陆二丫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罗卜吧。”
“对,罪魁祸首就是罗卜。”陆三丫说。“我一连吃了三块呢。”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没吃罗卜呀,怎么也放了一个屁。”
陆二丫想了想:“恐怕的洋葱吧。”
陆四丫恍然大悟地说:“对,我今晚吃了不少洋葱炒鸡蛋。”
陆三丫对陆四丫说:“以后你相亲时,千万别吃容易放屁的食品,不然,相亲放了屁,就丢大丑了。”
易文墨笑着说:“放屁是正常生理现象嘛,放了就放了,没什么大了不起的。”
陆三丫问:“假若一个女人跟你相亲,突然放了个响屁,难道你不会对她有看法?”
易文墨摇摇头:“不会呀。我不但不会有看法,还会认为她肠胃功能好呢。”
“净说瞎话。”陆三丫瞥瞥嘴。
“我说的是实话,当初,我和你大姐约会时,有一次,到餐馆里吃饭,你大姐要了一盘油炸黄豆,吃完后,当着我的面一连放了七、八个屁,个个都是响屁。”易文墨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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