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理睬她的话,仍然试图转过身,玉奴只是用力地搂住我的腰肢,我便动弹不得,在她们面前,我便像一个婴儿般的无力。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我的gāng_mén中注射了进来,我甚至感到这股液体一直流到了我的小腹中,我不由得害怕问道:「你要干什么?」
「帮你清洁一下,好装尾巴。」
她手上拿着显然是从边上箱子中取出的一条尾巴,和蓉奴身上的那条一样,毛茸茸的。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的,求她没有任何作用,只是竭力地将身躯缩成一团,明知没用,却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
我惊恐地看着她手中的尾巴,雪白的尾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大约有一尺来长,而尾巴的尖端上是一串似糖葫芦般的疙瘩,我可以想像这串疙瘩是起什么作用的。把这么一串东西塞进gāng_mén中,我害怕极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哀求看着玉奴,她丝毫不留意我的哀求,只是将那条尾巴拉直、卷起,又拉直。
注入gāng_mén的液体渐渐地发挥起了作用,我感到阵阵的便意,腹中似翻江倒海般难受,我强忍着不去理会,身躯也颤抖了起来,我忍不住的道:「我……我要去解手。」
玉奴摇了摇头,道:「时间还没到,会清理不干净的!还要再忍忍!」
豆大的汗珠像下雨般流了出来,我焦急的道:「求求你,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我来帮你!」
说完,玉奴残忍地将一个塞子塞进了我的gāng_mén里,我痛极了,「哎呀」的尖叫了起来。
这种疼痛并没有维持多久,强烈的便意伴随着绞痛不停地折磨着我。好几次我想丢下自尊,放松gāng_mén,可巨大的塞子塞得死死的,如不是被铁链系着,我恐怕要痛得满地打滚了。我没用的呻吟、哀求着,希望她能取出塞子,她却司空见惯的毫不理睬我。早一刻的xìng_ài让我领略了天堂的味道,而此刻的灌肠却让我知道了地狱的感觉,现在只要能让我轻松的排泄出去,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差不多了!」
这句话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热切的盼望着她快来松开我的束缚,优雅的她此时依旧动作轻缓,而我却一句催促的话都不敢说。
终于她解开了铁链,将我抱出了铁笼,走到一个盆子边上,一边将我搂在怀里,一边道:「忍住了!」
说完拔出了塞子,然后像把小孩尿般将我端在手中,面对着空旷的草地和地上的圆盆。
我尴尬的道:「我想上厕所……」
玉奴厉声道:「要么在这拉,要么就重新塞住!」
我不得不依从她的话,刚才的感受太可怕了。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放松了gāng_mén,大量的排泄物渲泄而出,而同时发出的巨大的响声似乎在山谷中飘荡。
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我松了口气,排泄的舒畅让我如释重负,在这种释放中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和高潮不同的快感。我竟然感受到快感,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快感,我暗自责骂着自己,我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我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知道是玉奴正在替我清洁身子,我依旧任她摆布。
随之而来的便是将尾巴插入我的gāng_mén中,我丝毫不加以反抗,反抗没有任何用处的,灌肠而不让排泄的滋味让我受不了,我宁可选择装一条尾巴。我如行尸走肉般的让玉奴在我的身躯上任意活动,但当她将尖柄插入gāng_mén时,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发出一声声哀鸣。
一个个的疙瘩顺序地被挤入到我的gāng_mén里面,异物的进入让我又有了一阵阵的便意,而我只能忍着。之后玉奴再没有对我做什么了,只将我像以前一般塞入笼子,扣上铁链便走了。
被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刚吃的食物已经化做汗滴流了出来,腹中依然饥饿,只是在屁股上多了一条雪白的尾巴。而笼外不远处的盆中,我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这些都在暗暗提醒我: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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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五月的阳光是明媚的,照在身上本是让人感到舒适和困倦的,我却毫无心情来享受这大好的春光。但当阳光渐渐离开这片草地,黑暗快要降临时,我才知道过去一切并不重视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可贵。
我蜷缩着赤裸的身躯,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铁笼外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我彷佛置身于野外,只是多了一个笼子。黄昏的凉风吹在我身上格外的冰,我无声的抽咽着,rǔ_tóu由于充血,肿胀得厉害,又酸又痛,而gāng_mén处异样的感觉提醒着我尾巴的存在,它使我想像狗一般蹲坐在地上都不可能,屁股稍一碰地,那串可怕的疙瘩便朝gāng_mén深处钻去,「即使一个妓女也比我现在强。」
我默默的想道。
几声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现在多么的盼望有个人来陪我,就算是玉奴也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是兰奴遛狗般牵着蓉奴过来了,蓉奴四肢着地缓慢的爬行着,而兰奴手上的皮鞭则随意鞭打着蓉奴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蓉奴好像并不讨厌这种鞭打,甚至还扭动几下屁股,摆动着长长的尾巴。
在天边最后几缕阳光的照亮下,我才看见蓉奴的rǔ_tóu上和我一样夹着两只金夹,和我不同的是金夹并没用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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