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还不算半夜?”沈喆几乎要跳起来!
“当然不算啦!你自己不是经常凌晨一两点才回来吗?对啦!还经常彻夜不归呢!”
“你跟我不一样!第一,我是男人你是女孩子!第二,你有病。第三,我是为了工作才晚回来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白倔强的眼神儿瞪着哥哥,很想反驳的样子,“......哼,算了,对霸权只能无声抗议!”气呼呼的从哥哥手里夺回牛奶杯,“要喝自己去倒!不理你啦!哼!”
“你!”沈喆伸手掐住沈白粉扑扑的脸蛋儿,“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扯着她的脸蛋用力拽,“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恐怖,我就不是你哥!”
“呀呀呀!好疼!好疼!”沈白被沈喆掐着脸蛋的肉拎了起来,“哥!放手!”小手拍打着哥哥的手臂,“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姑姑!”
“既然你都说了我欺负你,那我就好好欺负欺负你!让你不听话!”
“哎呀!”沈白眉头一拧,捂住心脏,“我的心,哎呀!好疼!嗯......”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向地上瘫倒!
“小白!你怎么了?”沈喆瞬间惊了,赶忙扶起妹妹,“没事吧?心脏病犯了?”焦急捧着妹妹的脸审视着,“哥,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别怕。”
“不不不!我不去医院!”沈白捂着心口,眯着眼说:“我要回房休息,休息一会就好了。”说罢吃力的奔着自己房间去。“哎呦——哎呦——”
“来,哥扶着你。”
沈喆把沈白扶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对了哥,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事?”
“哦,哥下午要去悉尼出差,一个礼拜才能回来呢......”满眼担心的望着病弱的妹妹,“看你这样,我还是不去了,我去打电话告诉姜农。”说罢转身要走。
“别呀!哥!”沈白拽住哥哥的衣脚,“我没事,你去吧,我不想耽误你工作。”
“那怎么行呢,我不能把你扔家,我去打电话。啊。”
“我真没事啦!”沈白连忙从被窝钻出来,“你看看我!我刚才是吓唬你的!”从小到大每次装病哥哥都会屈服,所以装病成了她最温柔而有力的反击!
“什么?装病!”沈喆冷静下来看了眼妹妹的气色,白里透红的,不是发病时的苍白。“好啊,你个捣蛋鬼!看我不收拾你!”说罢摆出手势!
“你敢!”沈白害怕的抱住自己,“你敢打我咯吱我掐我捏我,我就真犯病给你看!”丝毫不畏惧的倔样儿,好似手中握着一张绝对有效的免死金牌!
“好!你记着,等你做完手术的!”沈喆离开,回房间去整理行李。
沈白扒着眼皮,吐出顽皮小舌,做个鬼脸,“略略略!”伸了个舒畅的懒腰,扑到柔软的枕头上,“哥哥不在家,就没人管我了,嘻嘻嘻。”
这个哥哥几乎连每天穿什么衣服都要管一管,以前姑姑在国内的时候他还收敛一些,现在姑姑远在洛杉矶,她几乎完全被掌控了!
沈喆收拾好随身行李,对沈白千叮咛万嘱咐后才三步一回头的出门。
在大众眼中,沈喆是风度翩翩的钢琴王子。华丽的绅士礼服,坐在钢琴前,优雅的手指在琴键中游走,悦耳的音符围绕左右,风靡全球的天才钢琴家!可这位天才钢琴家下台性格高傲苛刻,音乐领域里对同行们持有很不屑的态度。在家里则是一个为妹妹瞎操心的哥哥。
沈喆下楼上了经纪人姜农的车,“这几场演出完后,我要休息两个月。”打算提前带沈白去洛杉矶。
“哦。好的。”姜农倒车,开上路后,问:“跟全总打过招呼了吗?”
“嗯。早说了。小白手术前后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待着,那家伙会胡思乱想。
姜农点点头,忽然想起之前接到的一个邀约电话,“对了!有人出十倍的出场费请你去演出,好像是中东一个巨有钱的富翁。”
听到“钱”沈喆眉头一皱,“不去!”一脸阴沉不悦,“总有人认为钱能买得了一切,告诉他,我的音乐是艺术,他买不起!”
“呵呵,你做演出也一样收钱啊!一场抵十场不是很好么?”
“怎么?你觉得我缺钱?”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说的话略微有点矛盾。”
“呵~”沈喆讽刺的一笑,笑姜农的愚昧,“才不矛盾呢。来听我演奏的人是欣赏我的音乐,也就是我的‘子期’,他们付出的买票钱是对我的尊重,我当然愿意接受。”继续顺畅的说:“而那些开口就是‘我给你几倍价钱’的蠢人,不尊重音乐不尊重艺术,我给他们弹琴就是对牛弹琴!”
姜农听后,回味了一下,自嘲道:“我要是你,就当一个‘有钱’的艺术家!”说罢他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庸俗!”沈喆不屑的扭头看向窗外。
小白现在又睡了吧?刚才是真装病?
他琢磨着......
哥哥不在家,沈白觉得异常轻松,悠闲的在家溜来溜去,看看画书,画画,看电视,无论做什么仍然总是跑题,跑到蓝天身上去......
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眼前摆着粉色的手机和蓝天的一张名片,盯着那张名片,紧张的心脏“咚咚咚”打鼓!
非常想给蓝天打电话,却又不好意思,“他,在干嘛呢?”想起蓝天昨天说很忙之类的话,“大概在工作吧。”打电话过去恐怕会打扰他,算了......
真奇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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