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可不敢这么疯。我问她是chù_nǚ吗?她说是啊,她连对象都还没有过呢。
如果说她完全没有被我们感染也是不对的,那次聊到胸部时,老张就去抓前台小
妹的胸,那小妹也不躲闪,任由老张隔着衣服把玩她的rǔ_fáng。不过当老张准备脱
下她的衣服时,她就很警觉地拉着衣服,跟我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小妹是农村
来的,思想比较保守,所以我们再没有进一步的试探。不过当着纯情小姑娘的面
挨操确实很刺激,我们都很喜欢这个观众。后来我又有过几次全裸去买烟的经历,
小水也陪过我几次。大妈居然很淡定了,还问我:又输了?我说这次赢了,不过
让那几个家伙挺着大jī_bā来买东西会吓到大妈您的。大妈显然不信,笑着说你们
这两个小sāo_huò嘴倒是挺甜的。难得这个大妈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大妈,我都有些喜
欢她了。小水虽然以前在野外裸奔过,但在天色很亮的城市里全裸着过马路还是
让她刺激得不行,她险些在马路中间就开始自慰。那天在过马路时她就在揉搓阴
蒂,进了健身馆没走到二楼就泄了,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健身馆的事就这么多了。后来前台小妹口无遮拦地和同为前台的一个姐妹说
我们的事。那姐妹虽然不信却当故事讲给了几个熟识的健身馆会员,有些会员信
以为真就来看,结果时间上错开了没看到我们,他们就以为是谁瞎编的传说,便
再也不信了。最终有两个人先后撞到我们,我们一开始很担心,但那两个人也是
很好相处的,最后也和我们成了朋友。我们告诫前台小妹不要乱说,那小妹才知
道险些闯了祸。后来四男两女的yín_luàn组合维系了一阵子。其实严格说来应该是四
男三女的组合,前台小妹虽然不脱衣服,但每次都会很专注地看我们,有时还会
把玩男人们的jī_bā,所以应该把她算进来。人一多起来,难免会有走漏风声的,
我们有几次被「意外」撞见了luǒ_tǐ锻炼,小水有些害怕了,便不再脱了衣服锻炼。
最后传说便只剩下传说了。
老张和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有时还会约个地点操我们一顿。他次邀请
到我到他那里玩的时候,我还傻傻的问有什么好玩的没有,结果去了才知道玩的
是我。后来老张还带上了他的朋友,一开始他还提前征求我们的意见,但我们从
来没有拒绝过,后来的几次老张也就不问我们了。我觉得老张挺有分寸的,不会
介绍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玩,所以也很放心,而且每每有新朋友加入时,他们吃
惊的样子不仅很好玩,也让人感到很刺激。老张把我们介绍给他的朋友时说我们
是他的炮友。他的朋友一开始都不相信他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朋友,炮友就更不
信了。直到我和小水在他们面前大大方方地脱得一丝不挂才惊掉了下巴。对他们
来说,我和小水简直是完美的炮友,不仅召之即来,而且挥之即去。其实这种纯
洁的炮友关系挺好,我们俩只是追求感官享受而已,除此并无它求。
老张的这几个朋友和老张差不多,很容易相处,他们年纪多在四五十岁,干
我们时不会像小吕或者晓飞那样横冲直撞,而是给人一种张驰有度的感觉,频率
不很高,却每一次深入都很到位。说实话,这种感觉更容易让女人高潮,所以我
和小水经常被搞得高潮叠叠。我和小水在高潮时很容易叫的,两个人一起叫床的
声音让他们爽得不行。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我们俩是装出来的,后来我不得
不告诉他们,确实是被操得很爽才叫的。老张其实是个什么官员,也可能是某个
机关的什么职员,反正他是有点什么权力的,他说的很含糊,我也没太注意。他
的这些个朋友其实也都是类似的人,我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什么「高官」,他们
很少介绍自己,有时介绍也只不过是一些「老李」「老王」之类的,连个全名都
没有。我也懒得记这些,所以这些操我的人大部分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在我
的印象里,「官员」是很丑陋的一种嘴脸,打着官腔那种的,但这些人没有一个
是这样的,相反还比较和蔼可亲。我还以为「官员」应该是阅女无数吧,但其实
这里大部分人都不太像。操我时也只是很传统的体位,很多姿势还是我教他们的。
不过他们也不笨,没几次就能创造出新的玩法来,而且越来越把我俩当玩具
玩,很有些凌辱的味道。
他们对于我的裸奔经历都充满了好奇,而且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们俩竟然会
全身赤裸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时在很兴奋的时候就会答应表演给也们看。
通常是他们开车,我和小水在车里tuō_guāng衣服,然后找到相对僻静的地方,我
俩下车走给他们看。当然回到车里以后他们都是性欲高涨,不过他们在车里活动
不开,后来他们换了个面包车,这样就可以在车里干我们了。
老张的一个朋友还因为我们而走上了摄影的道路,这家伙也姓张,为了避免
混淆这里取他的名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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