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救了他们的武萍就是众多爱幻想人类中的一个,想起那个及笄的女孩,苏雩就是一声叹息。
“阿雩,叹气干吗?现在那个缠人鬼又不在。”小红听到长期神游的苏雩冷不丁的叹气,问道。
苏雩赶紧捂了小孩的嘴:“红儿,别......”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话音起:“苏哥哥,你上次教我做的鱼钩真好用,我钓到好多鱼,已经煲了汤,就等你们了。”来人正是红儿口中的‘缠人鬼’,苏雩所叹息的武萍。一身浅粉色圆领小褂和绒裤,活泼又灵动。
见两人坐树上未答,便又道:“苏哥哥,你真要在这儿建房吗?你们不住我家了吗?是我招待的不好吗?”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们。
苏雩道:“也不是......”
话未完,小红抢过去:“就是,你整天缠着我爹爹,是个人都会烦吧,小姑娘要懂得矜持。”
武萍:“我不是......”
小红又抢:“不是最好,”说着探头“哎,坏人叔叔回来了,我们要干活了,你快走吧。”
武萍看到山路上的翼,回头又可怜兮兮地望苏雩。
“你回去吧,我们暂时还是需要住你家,麻烦了,先走吧。”苏雩淡淡道。
“那好吧。”武萍有些丧气地下山,和翼擦肩而过时,眼睛又亮起来,迫不及待又惊奇地扑上去:“翼哥哥,那个你好厉害噢,能把竹子砍得这么整齐,怎么做到的啊!”
翼一如既往地未答,连个眼神也未给,直接走向苏雩。
武萍刚刚亮起的眸子又暗下去,不舍地挪下山,心里却想着:外面的人都喜欢矜持的女孩吗?那我也学学好了,那个红衣臭小鬼,看你下次再欺负我。她一向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翼把看好的竹子整齐地堆放在树下,等着苏雩的下一个指示,仍然是他做暗卫时的习惯,很难改,却也不想改。
苏雩也很是惊讶他的速度,还是不动声色地道:“那边有麻绳,先把它们两根两根绑在一起,下面我来做。”
翼十分顺从地埋头开干。
苏雩看着他用对待齐凌傲一样的态度对待他,就觉得碍眼。想起姬良臣那致命的箭伤,眼里闪过复杂之色。虽然借自然之力救回来,但也只是吊着,事后这么久自己又不在,按那家伙隐忍的性子,指不定又在担心自责,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想着冷冷出声:“你还是不说是吗?虽然,你救了红儿,我很感激。但始作俑者还是你,为什么?”
翼抬头,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低头,手上捆绑竹子的动作未停,但这次,却开口了:“本来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你想知道总会知道的,没有你查不到的事吧。这次为什么不自己去查了?”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花费不必要的时间,你还是直说吧。”
翼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想花费时间吗?那当年又何必故意喝下含有‘锁功散’的酒,在齐越一待就是五年?现在又想省时间了。因为姬国主吗?苏雩停下吧,这条路你走不下去的。现在盛荆国母也就是姬良臣的母亲,一直与齐凌傲有联系,他被关后,就转向我,她说,若是我不解决姬国主,她就解决你。当然,给我的好处就是齐凌傲在我身上所下之毒的解药。”
苏雩轻嗤出声,“我是那么容易就被解决的人吗?”
“是,你不是,但站在姬良臣身边的你是,就像你不止一次为他动用自然之力一样。并且,当年你哥哥的一切也都掌控在她手里,会有那样的结果,齐凌傲只是她的一颗棋子而已。所以,为了你真正的自由......”
“停,不为你的解药吗?”苏雩风轻云淡地否定他的理由。
翼一秒钟的愣神,苦笑:“那种毒,不解也没关系,他没想真让我死。”
苏雩却是挑眉,抱着小孩一起跃下来,让红儿去一边玩儿,自己拿过翼绑好的竹子开始往老树上一层一层地架,顺着老树的枝干横c-h-a,一排排摆上去,动作熟练的,像是做过无数次,当然,这都是阿忆的功劳,作为母亲,他们云游四海时的房子都交给苏雩搭建,美其名曰:锻炼。
苏雩边动作,边继续道:“为什么这一次愿意说了?所以,说到底,你是为了我才追杀他吗?”
翼却又恢复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状态。
这时,一旁的红儿却c-h-a话进来:“爹爹,这个我知道,坏人叔叔肯定以为我们回不去了,才跟你坦白的。真坏,我不要在这儿,我还要和绿儿长相厮守呢!”
苏雩还在纠结要不要纠正自己小孩成语的用法。
翼却道:“我倒是真希望回不去了呢。”说完,转身下山,“我去接着砍竹子。”
苏雩望着那人下山的身影,招了小孩过来,“红儿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爹你是明知故问嘛,他看你的样子,就像你看阿臣的样子一样。”
“那么明显?”
“嗯,虽然你还是装着清冷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你有着饿狼扑向小白鼠的心,就像我对绿儿一样,呵呵......”后面是一连串呵呵的循环播放,还飘荡着波浪。
苏雩打了一个寒颤,自家小孩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果然,散养是不对的吗?
苏雩默默回头,望着那波澜不惊的海面,怎么就不能飘来一艘船呢?算了,不幻想了,现实一点,自食其力吧,努力建房子,然后,早一天回去,早一天准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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