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不给他——他连你管御守发御守都可能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长谷部。”
“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决定了,这是你,身为管理者的一名近侍,该做的吗?”
“他有权知道,也有获得御守的资格。”
“如果你不想让他拥有一个御守极,你应该通过公平的方式,从他手中将本该属于他的那一个御守极拿走——比如约定手合,或者通过其他方式,决出结果。”
林汀芷看着呆住了的压切长谷部,继续道:“而不是从一开始就剥夺他选择的资格。这不公正。”
“你有想过你这样的做法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你们之间的间隙和隔阂,只会越来越大,直至不可收拾。”
说到这儿,林汀芷难得的卡了卡。
“……唔,虽然说你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和平相处。”
林汀芷撇撇嘴,又上手揉了把他的头发。
“总之……这次事故并不是你的原因,你不应该受到惩罚。”
“但是,你的处事方式,需要改变一下了。”
“我相信你能做好。不是吗?”
压切长谷部的眼神亮的出奇:“是……多谢您的教导,我一定能做到。”
见到这样坚定神情的压切长谷部,林汀芷心中也畅快了不少,吩咐道:“对了……红楉不知道去哪玩了,你帮我……看着点。”
本来这话的内容稀疏平常。
但林汀芷的神色和语气却有些微妙。
“……阿鲁基的意思是?”压切长谷部问道。
“但愿是我疑心太重吧。”林汀芷笑着将他推了出去,“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哎呀,快走快走,我要睡觉了。”
她现下虽然强大无比,但还没有到永动机那种地步,累了也是需要休息的。
“晚安长谷部。”一把关上了门,啪嗒几下就扑到床上,没过几分钟便睡着了。
压切长谷部:“……阿鲁基。”兀自笑了笑,随即离开。
“喂,我说你……”
“喂,我说你……”
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碰在了一起,两刃对峙着,随即,居然是两刃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
“……你有什么事?”
“……你有什么事?”
再一次说出了同样的话。
“你先说。”“你先说。”
压切长谷部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巴形薙刀默默地抬头看天。
场面一度尴尬。
两刃互相看不顺眼,再度同时开口:
“如果你想要御守的话,请和我定下比试——”
“你回来已经当了几天近侍了,该轮到我了吧?——”
压切长谷部额头冒出井字来:“……阿鲁基的近侍,只会是我!”
“哼,那早就不是了,”巴形薙刀冷哼一声,“来一场大丈夫之间的比试……谁赢了,谁就是一段时间的近侍,怎么样?”
“哈,我怕你?”
“呵。”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没更新,补偿一下大家,有点脑袋疼,大家晚安。
☆、极·山姥切国广
从旅途归来时,被家乡之人等待的感觉,宛如甘露入喉,又如三月春风,即沁人心脾,又撩人难安。
某种意义上来说,本丸的所有存在,都是山姥切国广的家人。
他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手中攥着小型时空转换装置,犹豫着摁下。
再度睁开眼,他首先看到明显换了景趣的本丸部屋,然后,是背上突然一重。
“哈哈!兄弟,你回来了!——欢迎回来!”一大簇野花被堀川国广从背后抛了过来。
朵朵野花打在了他的脸上,山姥切国广想避开,但背后又有堀川国广扒拉着,怕自己一躲开,堀川国广会站不稳。于是他只有站在原地,任堀川国广动作了。
“咔咔咔,是修行结束了啊。”山伏国广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觉兄弟你又变强了,贫僧可不能差太多,明日来切磋吧。”
“恩。”不善言辞,山姥切国广对山伏国广应了一声,然后对堀川国广道:“……你够了,从我背上下来。”
堀川国广假装自己没听到:“以前总拿被单遮着,从背后看你什么也看不到,现在好了,终于可以趴在兄弟背后了。”说着还蹭了蹭山姥切国广,“啊~好舒服啊……”
“够、够了,不要说了。”山姥切国广脸有些薄红,习惯性的想扯些什么,当然什么都扯不到,只好左右晃动身子:“你给我下来。”
可不敢真把他逗太过了,堀川国广从他背上下来,拉住他向外走:“来,去见主上吧。”
“主……主上?”走了两步后山姥切国广才反应过来,发现了这个和以前不同的称呼。
“咔咔咔,”山伏国广举了举手中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哑铃,“在你出去修行的时候,这里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哈?”山姥切国广还是有些懵,“大人不是失忆了吗?……”
“呀呀,快走啦,别聊了,见到了就知道了!”堀川国广在背后推着山姥切国广,道。
山姥切国广还想说些什么:“可……”被堀川国广一个猛推,差点一个平地摔。
山姥切国广:“……”怕不是假的兄弟哦。
晚餐酒饱饭足之后,若还有些闲情逸致,自然是散散步,侍弄侍弄花草了。
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一左一右站在林汀芷身后不远,双方以眼神对峙着,隔老远都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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