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允许你有。”
“……”给你根藤,你就顺藤而上了。
容瑾不置可否:“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家蛋糕店。”
“嗯,所以以后我们吵架,你到这里买块蛋糕哄我就好。”笙歌端详着蛋糕盒上的字,随口应了一句。
容瑾低笑:“这么好哄?”
“我哥以前惹我生气都是用这招,百试不厌。”
“你哥哥,”容瑾眸光一深,话语里有些意味不明:“是个很有趣的人物。”
笙歌疑惑抬眸。
“我是说他给我提供一个很好的范例。”
她撇了撇嘴,“说到底还是我愿意原谅,如果我不愿意原谅,把蛋糕店都买下都没用,当然,你别做到那个地步就行了。”
“如果真有那种时候,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了。”
“你不是已经是我的?”
容瑾闻言怔了怔,才低低开口:“嗯,老婆有理。”
笙歌一愣,随即耳根子烧得通红。
容瑾忍不住,凑过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然后顺着耳廓一路吻到了她两片莹润的唇上:“很想把你就地正法。”
她赶紧伸手去推他:“别闹了,这还在外面,快坐回去开车。”
“这么说回家可以了?”
“你禽~兽啊……”笙歌抱着蛋糕盒怒瞪着他。
“那就坐实你的话。”他俯身贴近她。
“……”
话虽如此,但他到底也没做什么,在她唇上咬了两口后,便坐回驾驶位启动车子。
容瑾从内视镜里打量了蛋糕盒一眼,“上面写着什么,你刚才看了那么久。”
笙歌抚摸着蛋糕盒上的黑色小楷,缓缓念出口:“爱的味道,足以让你流连忘返。”
话落,容瑾的眼底氤氲起淡淡的笑意。
笙歌如今已经是两个人的身子,体力大不如前,吃了饭后人就有些昏昏沉沉,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容瑾玩着她的手指,好奇道:“你干嘛?”
他摩挲着她拇指和食指间的薄茧,目光锁着她缓缓开口:“为什么离职?”
她浑身一激灵,蓦地睁开眼睛,苦笑着:“原来你都知道?”
“我不干涉你,不代表我不关注你。”
笙歌如触电般把手缩回来:“我一上手术台就要站好几个小时,前三个月胎儿不稳,我怕会伤害到她。”
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你很在意这个孩子?”
“嗯。”
他顿了顿,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睡吧。”
看来他只知道自己离职的事情,但并不知道手的事情。
笙歌本是困意倦倦,虽然闭着眼睛,但此刻已经睡不着了。
她感觉到容瑾的目光在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起身穿衣。
不多时,开关门声响起,容瑾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处。
黎臻说得对,她跟容瑾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
比如,从希腊回来后,他经常会在她睡着后悄悄离开,然后天明才归。
比如,他会避开她,接一些电话。
比如……
笙歌睁开眼睛,她起身拉开床头柜,上次容瑾没有拿走的治疗方案,她重新放进抽屉里面,可此时那叠厚厚的资料,已经不翼而飞。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有股焦躁的感觉涌上心头。
四周空荡荡的墙壁让她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她赤脚走出卧室,朝阳台走去。
清冽的空气,诱使着她张口大力呼吸着。
莫名地,想要更多,更多……
一声尖锐的喇叭声响起,猛地惊醒笙歌的思绪,她浑身一僵,朝自己的身上看去,却赫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护栏上,两条白皙的小腿垂在阳台外,街灯映得她右脚踝处的红钻石,潋滟流红……
容瑾处理完事情回来的时候,笙歌蜷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他坐上床边凝视了她良久,这才起身去了洗浴室。
十几分钟后,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不假思索地把笙歌柔软的身躯拥进怀里,大掌下意识地覆在她小腹处。
这里,孕育着他的孩子。
唇角勾了勾,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笙歌并没有停止在幼儿园任教的工作,沈纾有些疑惑:“既然容教授已经知道了,你在家里好好养胎就好,幼儿园那边我去说一声,反正你也不是正式的员工。”
“不用,在幼儿园,我觉得很开心,孩子的想法很单纯,没有压力。”她抿了口水,她看着穿着有些另类的沈纾,“你今天是要去街头表演?”
今天的沈纾一反职场丽人的形象,一身嘻哈风格的宽松衣服,平时只带隐形的她今天戴了一副厚厚的框架眼镜,搭配看起来格外滑稽。
沈纾有些尴尬地咳了咳:“我妈让我下午去相亲。”
笙歌唇角狠狠一抽,相亲有必要穿成这样?
她忍不住调侃:“我看你是去耍猴!”
沈纾闻言眼睛一亮:“你是不是也特别看不下去我穿成这样?”
她不明其意,但沈纾现在的装扮确实有些不符合她的审美观,于是实诚地点了点头。
那料沈纾闻言竟然喜不自禁,“我听我妈说对方是个公务员,公务员嘛,就是典型的古板保守,看到我这模样,肯定倒胃口。”
“……”
笙歌方想开口损她几句,手机新简讯的提示音响起,她拿起手机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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