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呱啦呱啦说了一大堆拆装架子鼓心烦的事,锲而不舍的精神纠缠滨弟,嬉皮笑脸瞅着他的视线,抓着他的手开始撒娇,说:“你愿意帮我般架子鼓吗?滨弟你愿意吗?”甩开了光头的手,鸡皮疙瘩都在跳舞。
书呆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住在同一间寝室两个开心鬼总会搞怪出很多笑点。如果不是在这402寝室住的同学见了还以为是精神病患者,书呆子笑点极低的人音彣和老四也不例外。
滨弟哆嗦地说:“明天我叫你就可以了,你不要懒床。”光头搂上了滨弟的肩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眼睛。
回眸见音彣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是愁眉锁眼闷闷不乐,昔日阳光的笑容很久没有见到他在寝室里笑出,自从他表白失败以后。
老四一脚踹了光头的屁股,滨弟和光头的嘴唇蜻蜓点水的触碰到了一起,两人两张臭嘴既然亲上了,扭头擦拭,像是亲到了污秽肮脏的东西,捧腹大笑。音彣没有主意到,望着他,他的眼神充满了抑郁的气息,像是大火吞噬了森林所有的生灵都仰望星空无助的哀鸣,音彣缄口无言回忆着她倾城一笑的容颜。书呆子笑到泪奔了,就坐在音彣的旁边。
寝室里白色纱帘呼呼飒飒的飞舞,像是北方的大雪。音彣望着吹来的风飘逸的长发也吹乱了,想她了,像是不小心被刀子划上了一刀的疼,以前那么的在意着她现在竟像是被分开两地情侣的想念。
天暗了下来,很晚了。越是浓烈的想她越心痛,为什么只能做朋友,为什么不能超越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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