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弟翘起兰花指娘娘腔,羞答答的模仿起佳妮:“音彣学长,人家喜欢你很久好久,初吻的感觉好甜蜜。”羞答答的神情惟妙惟肖,嘟嘴气恼,兰花指戳光头的额头。
光头狂笑舌头舔嘴唇,眼笑眉开装模作样也起劲:“其实我也暗恋你很久了,我心里的意思的知道吗?”双手叉腰,嘟嘴卖萌。
老四捂着肚子蜷缩笑瘫在床上。书呆子刚喝了几口白开水,还没来得及下肚从嘴里笑喷了出来,似被点动了笑穴。他俩佯装调情惟妙惟肖的模仿,老四笑到抽筋,抽搐咳嗽地说:“见过你们俩贱的的时候,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笑疼了肚子。
滨弟瞥一眼,说:“笑点也未免太低了。”
寝室每天都有说不完的玩笑,欢乐总是每天不停的进行,一片一片的欢声笑语泛滥在这个狭小的寝室里。乐队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弟,感情是用来调侃用来戏谑才会加深感情,开不了玩笑就不成真正的友谊。当友谊情逾骨肉心系心,当欣赏羡慕的目光望向他们,蓦然回首才感知友谊其实是兄弟。
虽然乐队成员难免会存在作曲填词之间的一些小分歧,当手中的乐器响起,小小的分歧不算什么,小小的矛盾算什么,统统化成一阵微风轻抚在胸膛,没有吵闹怎么做友谊的调味料。有时候友谊真的就像一张相片,回忆在手里,腿胶的相片依然清晰的回忆,最真挚的感情还是永不模糊。
笑声从402寝室飘飘悠悠在走廊蔓延,一片欢声笑语涟漪。
光头细细听,嘻笑地说:“主唱来了。”凑了上来,坐到了滨弟的身旁。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寝室里的人禁声安静下来分析这阵脚步声,相处久了就连脚步、呼吸、笑声、说话远远的地方都是可以判断出来,毕竟住在同一个寝室久了相互了解,谁还不知道谁的生活里的坏习惯。谁还不知道谁的脚步如大象在奔跑,谁还不知道谁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谁还不知道谁的笑声如鬼泣般恐怖,谁还不知道谁的说话如雷声轰动,谁还不知道谁睡觉的时候如开拖拉机,有缘才会相聚在一起,一起制造欢乐,让欢乐驻扎在这个狭小的寝室里。
音彣一张俊俏的轮廓,一双深幽似海的眸子,浓眉皓齿,帅小伙一个。映进了眼帘是多少女生睡梦中的音乐王子,漉漉的头发靠在了门框,擦拭摇滚范的长发,玩笑地说:“你们在开什么会议讨,伐那个逆贼,杨同学、积极分子们。”眸子相视。
异口同声“你猜…!”
音彣轻扯微笑地说:“什么情况,从远处就传来欢乐的笑声,有高兴的事就拿来分享分享,是不是接到演出还是乐器家教还是做兼职?”
一致摇头地说:“o…。”四人朝着音彣摇摇着食指,表示回答错误。
滨弟走到音彣的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眸转动沿着他的身边走,打量着他。
滨弟促狭地说:“最近看你红光满面气色不错,仙女下凡降妖伏魔我最担心的人就剩你了,你小心点。”拍了拍肩头。
光头靠了上来,逗趣地说:“长长的头发倒是几分神似古人,像穿越。我就是怎么看也不像是许仙,担心的就是白素贞回来找人,你的小心点。”
光头双手搭在了音彣的肩膀上,迎上音彣微笑的眼眸,撒开手,甩了一下飘逸的长发。
音彣不知究竟是何事,藏着捏着迟迟未讲明,疑惑地瞟了大家一眼,微笑地说:“屁闷的真久,别熏坏自个肠子。”音彣把肩上的毛巾晾在毛巾架上,走到镜子前擦上护肤液轻轻的拍着脸颊,看着镜里的弟兄会不会在他的身后做一下偷袭整蛊的小动作,心里嘀咕着这两天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开始有点疑神疑鬼了。
滨弟照在了镜子里,啧啧地说:“真是艳福不浅呀!越看真有福气,有福相不错。哥几就属你命最好,音彣我问你,你用什么勾引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少女,传授传授几招,教会教会我们哥几,感激不尽。”
音彣转回身,轻扯一抹微笑:“魅力是与生俱来的,帅气是我父母给的。想学吧!再重新塑造新形象,知道了吗?”滨弟、光头瞅着音彣镜子里的眼睛,他俩像是吃了极辣的辣椒似的,相望张大嘴巴手掌摇曳地扇动清凉微风消解,刚才被音彣说的话给呛到,辣到。朝音彣露出鄙视的微笑,音彣转身双手自信满满插兜。
老四赶忙地说:“下去吧!你佳妮学妹在等你了。”
书呆子坦言相告,说:“楼下你的佳妮学妹在等你,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给你!”音彣挠了挠颞叶,笑了笑。
凛冽的瞪着他俩说话总拐弯抹角不愿直白,溢出一朵弧度的微笑并没有对滨弟和光头生气,有时候真会被他俩给急出尿来。
音彣眸光扫了扫寝室里的兄弟,手指指着滨弟、光头,看似待会要给颜色瞧瞧。转身一个箭步跨出门槛,抓住门框一个大转弯,一阵清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像破茧而出的俊美,轮廓清晰,微笑阳光,一个摇滚青年特有的范,干净的脸颊特有的一种气息,魅力四射,像是晨曦洒满大地万物苏醒。
蓝天如洗,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一阵舒爽。清晨的太阳羞答答躲在白云后面,像个姑娘穿着白色裙子,拎起袖口遮住羞笑,恰似有人在说它的悄悄话,不好意思的躲在云朵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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