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庆这下慌了,不过不管他叫什么,很快被人按在了地上,板子啪啪一打,他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只哭爹喊娘叫喊着。
四十板子过后,谢元庆又被带上来,一下狼狈萎靡,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谢元庆,你色胆包天,身为百姓父母官,竟然在江南王一片清明的地盘上做出强抢民女的龌龊事,此罪一;为了逼八娘就范,你对石晓武动用私刑,此罪三;你身为官员,不识蓝龙玉佩,眼里没有江南王,此罪三;见了本官,不仅不扪心自省,反而口出狂言,还将当今太后捎带进来,视为不敬,此罪四,四罪并罚,如今将你打入大牢,等江南王亲自发落--来了,给我押下去!”
萧玉朵直接将谢元庆弄进了牢房,而且当堂放了石晓武和八娘,顺便还给了他们补偿费。
两人感激不已,拜谢离去。
等堂退了之后,鹤老对萧玉朵道:“现在我们将谢元庆弄下去了,端州的灾情还要继续救助,目前也就数你官大了,要如何做?”
萧玉朵本来找谢元庆是为了打井,现在井还没打,他就进了牢房,也只有自己来做了。
“这样,我现在就将谢元庆的罪状公布出去,然后开始组织人手凿井,师父,您看这井要如何凿合适?”
鹤老捻着胡子,叫萧玉朵拿出端州堪舆图志,研究了一下,道:“端州地势不高,地下水的位置应该不高,凿井不难。不过人们上千年都习惯在江中河中取水……”
“师父放心,这方面我们会做好宣传工作,叫百姓知道喝井水更卫生清洁。”萧玉朵立刻朝鹤老保证道,同时心里已经开始谋划如何进行普及。
说干就干,鹤老立刻带着萧玉朵在城里转悠,确定凿井的位置,从第二天开始,就正式开工。
由端州府内的官员进行负责。
同时,萧玉朵开始和雨双、写宣传单子,在街上张贴,给井水做最初期的宣传,而鹤老依然每日忙碌,看病,配药,手下的小图和赵大头倒也任劳任怨。
本来郑云清是鹤老的手下,可如今他每日都和萧玉朵在一起,负责宣传井水的好处--他生得极美,文质彬彬,温润如玉,往那儿一站,很快就会有人围过来。
萧玉朵对此倒也乐见其成。
他们两伙人每日都在端州最热闹的地盘,搭着凉棚为百姓治病,或者宣传井水的卫生安全等。
眼看着来看病的人一日多过一日,就有人开始闹事了。这不,鹤老等人刚开始看病,就有几个人冲了进来,看着鹤老道:“你是何人,难道不清楚我们这里巫医才是正宗么?”
鹤老笑盈盈地起身,道:“不管谁是正宗,把病治好是第一,对不对?再说,我治得都是你们治过没治好的,也不算抢了你们的饭碗,对不对?”
“胡说八道,治不好的都是上天要弃的人,你用了什么妖法将他们治好?”来者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精瘦黝黑,两眼泛着精光,身后还有几个穿着类似道袍的男女。
一旁的赵大头忍不住回击道:“你们治不好就治不好,还给自己找借口,真是可笑!”
男子一下恼了,看向赵大头,似笑非笑道:“你只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有人低声告诉道:“这可是我们端州有名的法师,李天师,你可不要得罪了,他可是会呼唤神鬼之人。”
闻言,小图不信了,看向李太师道:“是么?你呼唤一个出来我看看。”
“你可别信口开河,说的太多,不尊重上苍,苍天是要降罪的!”李太师立刻警告小图。
正在争吵之际,萧玉朵与郑云清还有雨双来了。
问明情况后,萧玉朵立刻和鹤老暗暗使了眼色,然后提高声音对众人道:“既然大家争执不下,不如我们来一个比试如何?--李太师,你以为如何?如今鹤老将你治不了的病人都治好了,也是事实,你既然找过来,比如是不相信,我们不如做一个公平比试,来让百姓看看谁更胜一筹。”
李太师被激怒了,一甩衣袖,道:“好,比就比!我数月来用药救治了不少人,这端州城的大雨也是被我念了三天三夜除垢咒解除的,你能做什么?”
“哦,你有这样大的本事?那么可以给我连续念五日的大晴天么?”萧玉朵笑意盈盈,看着李太师问道。
李元帅一些有些噎住了。
鹤老倒是呵呵一笑,指着天道:“老夫都是可以,不过要从后日开始,因为明日还会有雨。后日开始五天都是晴天。”
这第一局不用说鹤老就胜了,当然结果是要百姓去检验的。
李元帅脸色非常不好看,蹙着浓眉看着鹤老道:“没看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
“错,老夫不是巫医,只是普通医者,偶尔还喜欢看一些预测天气的书,仅次而已。”鹤老立刻与他撇清关系,快得雷霆队都吃了一惊。
李太师冷冷一笑,道:“好,你们既然想说巫医的不好,那我就叫你们领教一下巫术的神奇,也好给百姓做一个榜样,告诉他们最厉害的还是巫术!”
说完,他示意跟随的人退后,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柄桃木剑。
鹤老示意萧玉朵退后,同时靠近她低声道:“他拿出桃木剑,只怕会用道家中的幻术来对付我们,徒儿退后,小心伤着。”
“师父说哪里话?你是师父,我是徒弟,师父有事了,徒儿哪里能往后?再说,这不是我故意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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