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今天运气不好,接连摔下去两次了,不如你来保护我一下。不然夜里再摔
几次,只怕要摔坏的。」
程小月当然知道他心里的龌龊,看胡玫闭着眼睛,就站在了床边一声不响恶
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饰了杂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虚地干
咳了两声,乖乖躺回原来的一边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顾左右而言他:「这
个……这个要是妈妈你摔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看他躺老实了,才上床关灯。这次躺下来程小月学了个乖,改作面向着陈皮
皮的方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并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
睁大了眼睛,颇有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们的程妈妈,怀里揣了两只绝世奇珍大白兔,腿间藏
了品相双全的一头九孔鲜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
就睡了个小贼,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陈皮皮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刚才仓促开火,虽然大胜,但没把敌军打得落
花流水缴械投降,还是略有小憾。这时候有胡玫在旁为他保驾护航,暂时性命无
忧,当然要「得饶人处不饶人,一鼓作气再冲锋」了。今晚过去,明日脑袋小鸡
鸡尚能饭否已是未知之数,以其流氓之性,无赖之品,垂死挣扎那当然是必不可
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去戳妈妈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
了挠。一只纤纤玉手马上过来,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去
摸妈妈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气,
摇了摇表示不满,又摇了摇向他发出警告。
皮皮征战惯了,当然熟视无睹,弹琴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
抹挑托拂摘锁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可惜妈妈不是
教授的学生,丝毫不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卖弄的手,老实不客气丢出去了。
几番试探,果然妈妈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去
摸大腿,等到那守卫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
一只rǔ_fáng。程小月胸前重镇失陷,才明白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抽兵回
来勤王,不料却被敌方死死缠住。好在还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敌,可她这只
手刚要抓住来犯之师,对方的手却跑了,没等她判断清楚局势,那只手已经抓住
了自己另一边rǔ_fáng。
这种战法,乃我大华国着名开国将领发明的「麻雀战」,抗倭之时,曾屡创
奇绩败敌无算,可谓兵家典范!我陈大将军天赋异禀不学有术,居然深谙丛林高
山打游击的不二法门,谋略之奇,运筹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谓战争史上的一
段佳话!诸大帅将泉下有知,欣闻后继有人,亦当瞑目了!
程小月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一边rǔ_fáng,这才缓解了局势。她
一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玉足抵住了陈皮皮的肚
皮。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领,当然也不可小觑,只要她一发力,陈皮皮定
然翻身落地。
他的两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击,尚且可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
长,一寸强」,难免吃亏。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经踢他下床两次,怕再踹下去胡玫
又要问,解释起来麻烦。这才隐忍不发,只慢慢用力,把他一点一点往床边逼。
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皮大帅从容缓
兵的时机。双手收回,转而抱住妈妈的大腿,如此一来,即便程小月发狠踹他,
只须牢牢抱紧那条yù_tuǐ,自然再无落床之虞。
见他终于肯松开自己rǔ_fáng,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
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缠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她本是性格开朗豁
达的妇人,平日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
坦然,一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
一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sè_láng勾一勾手指,说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
来摸我看看啊!」
陈皮皮的多半个屁股已经悬空在床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
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
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一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
丫,自己先屁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床里挪
进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床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
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一逼,反倒激发了皮大帅的
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一阵乱抓。先是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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