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啊啊啊……”花十三双目微瞪毫无焦距,全身开始急促痉挛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浑身的血y都在沸腾叫嚣,整个人飘飘欲仙,仿佛置身在了天堂。
一波比一波的快慰仍然後劲很大的席卷著,高潮迭起的花十三简直欲仙欲死极了,这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简直爽到了骨子里。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发了疯一样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叫,那模样,癫狂极了。
轩辕貊只觉得她那私处y水如洪水般泛滥,巨浪冲刷著他的分身,刺激地他手脚颤抖,也跟著低声呻吟了出来,两人在马上浑然忘我的痴缠著,很快又一起到达了最高峰。强烈的高潮来袭,轩辕貊也忍不住高亢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吼声,伴随著花十三清脆的呻吟声,在马儿驰过後的寂静野外,两个快乐的声音一直飘了很远,久久不散……
轩辕貊衣衫不整的揽著几乎寸丝未缕的花十三跳下了马,没有敲门径直抱紧了怀里昏睡的可人儿就翻墙入了院,他可不想她这麽迷人的身子叫别人瞧了去。
门被chu鲁的踹开,轩辕貊抬腿就越过门槛跨了进门,轻手轻脚的将累极了的花十三放到了床榻上,她此刻娇弱的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刚才的极乐大大的透支了她的体力,她现在这模样,就好象毡上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了几丝细小的晶莹露珠,看上去格外的我见犹怜。
轩辕貊唤来管家,吩咐去门外牵马,又叮嘱著准备上热水供他沐浴。管家是个五十多岁模样的瘦老头,办事效率很高,也不多话,很快就让小厮们烧好了热水送到过来。
“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管家应了一声,带著小厮们鱼贯退了出去。轩辕貊这才掀开绿绡床帐,将花十三抱出来细心的帮她洗去身上荒唐後的凌乱。她就像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任他摆弄,全身的肌肤仿若羊脂一样凝白幼滑,吹弹可破。他的动作更轻柔了。
沐浴完後,轩辕貊用薄毯小心地将她裹住,放床上,这才腾出空来打理自己。
小厮们将浴桶及换下的脏衣物很快都清理了出去,轩辕貊擦拭著湿漉漉的长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床上那个熟睡中的小女人,自己却睡意全无。随意的将头发绑在了脑後,他大手一揽,横抱起那恬静的柔软身躯,大步朝後院的画室走去。
他的画室是禁地,除了他之外只有一个哑婆婆隔三差五的近来打扫著外,别的还真没有进过其他人。世人都认为他的山水画自成一派,狂放大气,千金难求。他们却不知,其实自己最擅长画的,是春g图。
一直以来,他遍访秦楼楚馆,也逢场作戏过不少的名伶豔妓,却都没有遇到过一个契之人。而这个叫花十三的小女人,一开始就给他无尽的惊豔,越深入越是不能自拔,她的身体有股令人著迷的魔力,就像罂栗一样,危险却诱人沈迷。
轩辕貊掩下凌乱的心思,将花十三身上的毯子扯掉,赤裸放在巨大的桌子上,将室内的蜡烛全部点亮,明亮的好象是白天,他凝神整理好画具,一边看著那桌上光洁如羔羊的美丽身躯,一边飞快的在纸上落下笔墨,很快一张海棠春睡图就完成了。
洁白的宣纸上,一个娇媚可人的佳人跃然纸上,轩辕貊不悦地皱起了眉,总好象觉得这画缺少了什麽,他仔细看著眼下的画,又看看那桌上的花十三,总觉得画得没有她本尊迷人。想到此,他大力的扯过画随意地丢到地上,然後抽出一张白纸又开始画了起来。
横躺、侧卧、俯身,他把花十三摆弄成各种姿势,有的轻纱半掩,有的yù_tuǐ大开,分外撩人,每一幅画都是香豔地让人血脉贲张。
轩辕貊就这样不眠不休的,一直画到东方微明,这才终於体力不支的握著画笔俯在书案上沈沈睡去。
花十三是被腹中强烈的饥饿而惊醒的,她睁眼前,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个巨大的石桌上,石桌上乱七八糟的丢满了画纸,而她自己则像个新生儿一样,寸丝未缕。全身的酸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疼的龇牙咧嘴,她缓慢的坐起了身体,打量著这个陌生房间。
她看到不远处的朱漆小书案上,轩辕貊趴在案上睡得很沈,右手里还捏著画笔。她抽起身下的毯子裹住胴体,小心翼翼地下了地。
地上也是一片狼籍,到处丢的都是画纸,花十三猫下腰随手捡起了一张,当下就僵在了原处。画里的人,浑身赤裸,长发如墨,一双似笑非笑的大眼睛,无声的传送著电波,分外的妩媚迷人。只是,这个人──不正是她自己吗?
她吓了一大跳,再去看看脚下,发现每一张里画的都是她,有娇羞的,有恬静的,有楚楚可怜的,神态各异,画的很是生动,只是这每一张都是十分香豔,画中的人姿势也是花样出,几乎没有一张是重复的。好象是自己睡梦中被人拍了裸照一样,张张传神。看得她瞠目结舌。
肚子又开始不争气的抗议了起来,花十三左瞄右看,也没有发现房里有什麽可以果腹的,看那轩辕貊睡得正香,也不敢去惊醒他,只好将那画往桌上一放,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
这个房间极其偏僻幽静,花十三走了好半天才,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在院子里浇花。花十三的出现,显然也是让那丫鬟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慌忙地朝花十三行了个礼:“请问姑娘有什麽要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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