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都是些死肉,还有」
没等银姬说完,那烂衫人突然「呀」了一声,叫到:「焦了!焦了!」原来
刚才疏于旋转,把女尸的rǔ_fáng给烤焦了一点。 +「可惜,可惜。」那烂衫人空出
一只手,在尸体胸口抓了两下,女尸shuāng_rǔ就被撕了下来。他随手将其中一个扔给
银姬,说了句:「吃。」然后对着另一个大啖起来。
那银姬随手接住rǔ_fáng,愣了一下,心想人一会要吃我,一会又给我吃,真
有些邪门。她又端详起手中的丰美rǔ_fáng,那半球形的玩意形状挺拔、丰满柔润、
呈色栗红,只是rǔ_tóu附近焦了一块。
银姬还要细看,只觉得一股香气直沁心肺,她本来并不饥饿,只是这种香味
在心中翻江倒海,腹中渐渐的有一种食欲涌起。银姬忍不住轻启红唇,在边缘咬
上一口那rǔ_fáng外酥内嫩,咬起来「嗞嗞」出汁,鲜香嫩醇,真可谓天上美食!
银姬将此肉含在口中,双唇紧闭,一滴汁水也舍不得浪费,每嚼一下,就有一股
酥劲让唇齿爽麻至极,细嚼了许久也舍不得咽下,当年在群芳殿中,这rǔ_fáng见得
多了,却从不知道会如此美味。吃完这口,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那烂衫人已经将尸体架在两块石头之间,狼吞虎咽得撕咬着另一只,一边吃,
还一边嘟囔:「美味,美味,你说还有这样的美肉?带我去,我分你吃。死的可
以,但要新死的。」
银姬嚼完第二口,便答道:「这个不难,这样的丫鬟,弥天教里有的是,今
天五轮老祖就又带了两个。上面便有,不过老祖的武功可」
此时那烂衫人已将一只rǔ_fáng吃完,呵呵一笑:「什么老祖老孙的,头一起
煮了熬油!」说罢又扑向女尸,狂咬乱啃,还顺手扔给银姬一块臀肉。
此时,少女接过肉,谢了一声,咬了一口,这臀肉与rǔ_fáng实在大不相同,少
了些许韧劲,汁水却多出许多,咬起来比较松软,银姬一边吃,一边忆起禅微
的那只冰蟾,大小一样,只是颜色有些不同
话分两头,此时的老祖,已经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看来已经受了致命之伤。
那禅微坐在一旁,身形扭曲,虚汗直流,面色乌黑。
胜负已分。
「我问你,银姬在哪?」禅微发话之前,已经运气良久,才让此言如同平时
说话一般响亮。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狼狈。
老祖自然知道禅微所问何人,只是双目紧闭,并不答。
「你不想知道你爱徒的下落吗?」禅微性急,追问了一句,喉咙「咯咯」出
声,这话毫无底气,像是喘出来的。看来他真气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老祖「呵呵」一笑,这笑声却如同咳嗽一般:「我来此可不是找徒的。」
「哦?」禅微眉头一皱,心里一紧,暗暗有些不安。他早已不提自己的姓名
道号,来此处除了十八素衣和殿里的那些尸体,并无外人知道。这许多年了,即
使有人知道梅山有妖魔,却没有一个能猜得到是天山子,更不会猜到就是那个
四处抢虏女人的魔头。毕竟天山是名门正派,又销声匿迹了许久,谁会往天山派
上想?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那以后前来的仇家,还有要抢夺冰蟾的高手,
岂不是都要如过江之鲫?
「那你是为了我这冰蟾?」
「哎,」老祖摇了摇头,微微睁眼,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你这确是魔
蟾,我却不是为的你这一只。」说罢微微一笑,又闭上了眼睛。
禅微何等聪明,想起之前的种种情形:对于自己的出现,老祖如此吃惊,
仿佛不能相信;当自己唱出「灵鹫宫」一曲之后,那老祖的表情才略有所悟。难
道之前他真不知道我在此处?
那他来此地也不是为了除魔?那是为何?不是为了这只,难道还有几只魔蟾
不成?
冰蟾,魔蟾,九宫魔蟾? |禅微越想越乱,还想再问,却见那老祖双目紧闭,
颜色枯槁,已经气绝身亡!
此时四周的弥天门人除了喜怒二使死战逃脱,其余的都非死即伤,那两个丫
鬟也被素衣杀死。
黑衣双姬刚要来扶禅微,那禅微一摆手,轻声道:「我受的乃是五行之伤,
不可擅动,就要在此疗养一刻,由你二人守护。」
「对了,黑彩儿?」禅微看见黑衣彩姬,想起来她的前身是魔教中人「岭南
文仙」的妹妹,「我都未曾想过,师傅说这是九宫冰蟾,又叫九宫魔蟾,这九宫
魔蟾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这魔蟾之类并未听说,上古魔书中也未见记载,只是」
那黑衣彩姬略略思忖了一下,「只是九宫魔倒是有所耳闻。但不知说的是不
是」
禅微一摆手:「管他是不是,先说来听听。」
那黑衣彩姬点点头,道:「语出上古奇书八荒幽冥经,曰天魔、地魔、
人魔、心魔、yín_mó、尸魔、蛊魔、魇魔、餮魔九宫,说的是九尊魔神,据说被
封佛祖封在什么上古奇灵之中,现在有些魔教还尊拜他们。至于魔蟾是否与此有
关,书上并未记载,也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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