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上官鹰怕纪惜惜察觉,只好一边找话题聊着,一边不时窥觊纪惜惜曼妙的
娇躯。仿似出水芙蓉的纪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湿漉漉的秀发,因此毫不察觉。
半个时辰过去了,由於透过柴火取暖,纪惜惜的衣物渐渐乾爽。上官鹰亦将
注视的目光收,心神从激荡中平服过来。
雨势终於停止了,上官鹰继续背负纪惜惜的行程。当他们到达纪惜惜的家门
前,有一名妇人正在焦急的来打圈,上官鹰看到有人,於是放下纪惜惜。那妇
人正好望向这里,见到纪惜惜,便急忙走来。
原来这妇人便是张寡妇,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们一眼,道:「惜惜,我等了
你大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事,可担心死我了!」
纪惜惜脸上一红道:「张姐,因为雨势太大,延误了时间,累你久候了,实
在是对不起!」
上官鹰见状,向她们施礼告别了。
纪惜惜跟张寡妇进屋后,张寡妇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个俊男相陪,那
我就不来打扰了!」
纪惜惜大窘,道:「张姐,别胡说,他可是我的义啊!你不是说要学剌绣
吗?」
张寡妇瞹眛的笑道:「是吗?」知道再问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为跟纪惜
惜研究剌绣。
张寡妇丈夫死后,虽然一直没有再婚,由於丈夫留下了大笔遗产,本身又不
甘寂寞,经常勾搭一些男子来慰藉自己。
当完成一幅剌绣时,已到了二更天,纪惜惜对张寡妇道:「张姐,太晚了,
你别去了,就睡在我里好了」张寡妇亦没有拒绝。
当晚,她便跟纪惜惜睡在同一张床上,纪惜惜躺下来不久,张寡妇忽然伸手
往她的身体来,纪惜惜惊慌道:「张姐,你……」
张寡妇笑道:「你别怕,我想做一件xiè_yī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
家也是女人,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吗?」
纪惜惜听罢,只有嗫嗫的默不作声,任由她缓缓地替自己宽衣解带,很快纪
惜惜便变成一丝不挂,张寡妇讚歎道:「惜惜,你身体真是完美无暇,连我身为
女子也为之倾倒,浪大侠也真不解温柔,居然抛下一个人独守闺房。」
张寡妇的抱不平,令纪惜惜内心不期然对丈夫产生了少许忧怨,她实在需要
浪翻云的关怀呵护,无奈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注定夫妻间之聚少离多。
张寡妇的一双玉手灵巧地在纪惜惜身上游走,令她从思念丈夫的愁绪中醒过
来,檀口中不禁吐出轻吟,张寡妇悄声於纪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岁月中,领悟出来的手法,全凭此技我才能打发无数寂寞的
晚上。」
纪惜惜感觉既兴奋又羞愧,只好闭上双目,任她施为。不久,纪惜惜的脸颊
通红,欲焰已经烧遍她身体的每一处,但溪谷内的空虚,却愈来愈强烈,
只觉下
体流出了大量的ài_yè。
就纪惜惜正在难过万分之际,张寡妇的玉指忽地进袭她双腿之间,深入那秘
穴之中。张寡妇的手指有节奏地刺激她的花瓣,更不时轻按她的yīn_dì;经多次反
覆的拨弄,纪惜惜的子宫开始不期然地抽搐,终於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纪惜惜倦极而睡,从此,张寡妇时常於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俩给纪惜
惜,并经常互相慰藉。
在一个暗无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杀声划破了怒蛟岛的宁静。极恶门联同天
鹰派偷袭怒蛟岛,其实极恶门跟天鹰派只是属於一流末的帮派,但极恶门门盛
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盛庸又一直拉拢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为人胆大包天
又有野心,於是趁怒蛟帮精英尽出之大好机会,希望能拿下怒蛟岛,藉此立下大
功。
远处的打斗声,令纪惜惜从酣睡中苏醒过来,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只见一队
人正朝她住处奔往,带头是一名手持九环大刀的丑汉,此人正是极恶门门
盛霸。
盛霸亦看到纪惜惜,於是更加速前往,纪惜惜看见他们来势汹汹,立即转身
返屋内,上好门闩。纪惜惜和浪翻云都喜爱清净,一些丫鬟仆人都是清扫打理
好杂务后便离开。因此平日里院落内除了纪惜惜夫妇外别无他人,此时也不例外。
纪惜惜刚到闺房内,惊慌失措之际,盛霸已破门而入。见盛霸破门而入,
情急之下纪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颈。盛霸见状,恐怕她伤害自己,盛霸
是充满心计的人,於是脸上堆满笑容道:「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来保护你的,
令夫人受惊,实在罪该万死。」并上前跪拜下去。
纪惜惜心中虽有疑惑,但若容许一个保护自己的男子跪拜,实在是无礼之举,
於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发难,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将她抱在怀里。
纪惜惜又急又怒,只觉得自己在向无底的深渊下陷。她已看出盛霸的企图:
「你、你想要干什么?!」盛霸一面笑道:「夫人,浪兄贵人事忙,无暇照顾你,
让我替他代行丈夫的职务吧!」一面开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
纪惜惜羞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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