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希望她尽量先完成工作,而不是不停的提出问题,我不想回答我被俘前所
有的问题,因为那会让我有羞耻的对比感,所以我就胡乱的回答着。其实在我被
俘前我至少已经有过和两个男人的交欢经验了。
「嘿嘿,按照规矩。我们草原上母牛产奶是因为有了幼崽,而你这么一个没
孩子大姑娘产奶是个什么道理呢?喝了你产的奶会交到厄运的。所以第一次给你
们这些被圣族判成乳奴的女人挤奶是要有个仪式的。」女长毛人用手指揉搓着我
挺起的rǔ_tóu时说道,我感觉就好像有人用粗糙的木头摩擦我柔嫩的rǔ_tóu一样难受。
「山姆,进来,这只小母牛得按我们宛达部的规矩。」随着女长毛人的呼唤,
一个强壮的长毛人走了进来。我的眼睛从那个男长毛人进来就直直的盯着他,有
恐惧、有好奇、也有期待……
「第一次挤奶啊,都得一边交欢一边挤,谁让你没结婚就产奶了呢,为了消
除你产出奶水的厄运,我们会把牛胎盘的肉塞进你的骚逼里去,一会山姆肏完你,
那块胎盘再掉出来,就算你结婚生孩子了。你的奶就能喝了。」女长毛人以陈述
的语气说完,就从皮兜子里拿出一条大手指大小的胎盘肉,塞进了我的肉穴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我的感受。
「呦,你看看你的骚逼,之前伺候过多少人啊,都黑成这样了。」在女长毛
人的讽刺下,我感觉肉穴里一凉一块油腻的东西滑进了我的肉穴。
「吸住它,那可是你的孩子,哈哈哈,看你的大黑屄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
啊,是成奴以前就这样吗?不说就不给你挤奶呀~ 」年纪大了的女长毛人讽刺般
的问道,而我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和让我过去的回忆贵族生活相比我更不愿意谈
我的孩子,因为在驯妓营里的专门供人交配的女奴是不可能产孩子的,这同时是
魔族对我的审判的内容之一,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还叫什么女
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亲妈妈。」我一边摇着头泪水从美睦眼角流下哭着说
道,但即使很痛苦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媚笑,这是我的调教师们用无数鞭子和酷刑
调教出来的表情……
我内心的痛苦是需要发泄的,很快那个叫山姆的长毛人就满足了我。当他露
出那粗大的戴着颗粒的巨大ròu_bàng时,我的羞耻已经后悔都荡然无存了。随着yín_shuǐ
和ròu_bàng的第一次摩擦的「咕叽」声中,我的内心一下就被填满了。
「还真是一个浪婊子啊,留在这里产奶可惜了,应该送到城里天天光屁股游
街,然后路边就肏屄接客啊。」女长毛人有些嫉妒的说道,同时用手粗暴的挤捏
着我的柔乳。女长毛人说得很对,我原本就是最低级的妓女,肏屄才是我的生活,
而产奶只是插曲而已。
一股股让人愉悦的淫欲冲击着我,当那粗大的ròu_bàng上的颗粒研磨我yīn_dào的每
一条肉缝的时候,我快乐得làng_jiào着。不过那长毛人在女长毛人的眼色下很快就减
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我不满的扭动着美臀,期待公长毛人的恩赐。但等来的却是乳
房挤奶的痛楚。
我记得我们女贵族生孩子时候很少自己产奶水,我们可以通过炼金术的药物
让自己还像未怀孕的少妇一样开心的享受人间的乐趣,那些孩子的奶水一般由中
产家庭的奶妈来负责。当然也有自己产奶给孩子吃的,那样的一般都会贵族圈子
里的佳谈,比如说某某侯爵夫人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了自己,亲自喂奶给孩子吃。
不过那样的贵妇至少有两个专业的女性护乳师为她服务,对产乳母亲的rǔ_fáng进行
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去拜访过一个表姐,身为贵族的她此时正在哺乳,我看到她
那并不丰满的rǔ_fáng在护乳师的手中轻轻的按摩着,就好像时间上最珍贵的珠宝
……
可在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什么贵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被魔族审判为永世为娼
的a级性奴妓女,阴差阳错下被当然乳牛产奶,我的rǔ_fáng在那个女长毛人眼中可
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两个充满奶水的肉袋。那粗糙的大手从根部向rǔ_jiān的揉捏着,
那力度竟然能让我忘记了chōu_chā在yīn_dào里的巨大ròu_bàng。
「痛痛痛,嗯啊~ 」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时候,那个公长毛人总是深深的在我
yīn_dào里来一次插入,让我痛苦的喊声最后变了味道。
我感觉我的精神要被撕裂了,一边是rǔ_fáng的痛楚而另一边又是巨大的欢愉。
这种感觉只有驯妓营里的调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
么,于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
我看到我的rǔ_fáng在变形中一滴滴的奶黄色乳汁滴滴答答滴露下来,到后来变
成了涓涓细流。因为我的rǔ_tóu被穿过乳环,所以奶水是顺着乳环穿孔向四周pēn_shè
的。而且随着公长毛人每次剧烈的chōu_chā,我的奶水都会时而汹涌时而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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