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好,简直妙极哩。」
因美人相就,只略略挪移,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ròu_bàng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
内。
柳月蓉今回心境已顺,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
触到,便娇哼道:「公爹……你碰到儿媳妇的花心哩。」
妖道什么yín_wádàng_fù没玩过,什么秽声浪语没听过,早非那轻易迷乱之辈,如
今却不知因何,只听了柳月蓉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
寻花心,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柳月蓉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
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妖道听在耳里,忽想起那次在医院里强上了她的情景,记得当时使尽了百般
手段,也没能令她叫出声来,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
温柔轻轻低唤:「青鸾儿!」
柳月蓉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
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公爹,
你若来亲人家,儿媳妇这便丢与你好了。」
妖道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柳月蓉,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柳月
蓉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公爹且弄狠些,儿媳妇
又……又要流了。」那妖道见柳月蓉今夜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暗运玄功灌
注玉茎,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guī_tóu重重地连挫她那
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
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炉里边,
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ròu_bàng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柳月蓉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guī_tóu上狠擦了
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
「公爹饶命,儿媳妇挨不过哩!」
妖道赶忙散去玄功,松懈下来,只把guī_tóu轻轻煨往花心,让她缓气歇息,打
趣道:「怎么这回来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饱人呢。」
说话间,又觉guī_tóu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柳月蓉喘息不住,诱人的朱唇微微张翕,却是无声无息,过了好一会儿,才
在男人怀里含羞道:「公爹来亲亲儿媳妇!」
妖道笑道:「乖乖儿媳妇,公爹来了……」说罢便低头去就小妇人檀口樱舌,
却不料后心突然一阵剧痛,刚刚散去的玄功再聚时已然不及,顿时浑身发软,右
手刚刚运力扬起便无力的垂下,身上的力气和意识正在飞速流逝,神色迷茫间,
只见柳月蓉面容哀伤眼带泪花看着自己,道:「师傅,弟子今日委身与我们的儿
子,且已许诺应誓,今后终身不在让他人染指,就自动遵诺守誓,守身自持。况
且师傅您心机深沉,徒儿实在猜不透您在想什么今后又会做些什么,徒儿不能拿
飞飞的命运安危做赌注,所以今日徒儿恭送师傅鹤驾西行,您放心,我们的儿子
徒儿一定会照顾好的!」妖道口喷鲜血,呵呵笑道:「好好好,乖徒儿又这般心
机和决绝,长生有你照料为师也放心了,那边有个包袱,是我留给你们娘两的,
照顾好儿子,璞!」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妖道王重楼双眼一翻跌落下龙椅,柳月
蓉附身看时,已是气息全无。
柳月蓉赤裸着身瘫坐在龙椅前的台阶上,手一松,一枚沾满血迹的尖锐精钢
发簪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柳月蓉痴痴的坐在那里,看着死去的妖道王重楼,慢慢
蜷起身子,将头垂在双膝上哭了出来,先是低声呜咽,渐渐直到放声嚎啕,哭到
伤心处,玉足粉拳不断的顿地捶胸,乌黑长发随着小妇人的哭泣扑簌簌抖动,地
宫中回荡的哭声中似乎有无尽的委屈、孤独、哀伤……和解脱。
灯火辉煌雄伟空旷的地宫中,柳月蓉坐在龙椅前的台阶上,身后躺着昏迷中
的小长生,身前地下倒着气绝身亡的王重楼,蜷缩的身影坐寂寥空阔的地宫中,
显得说不出的孤苦伶仃。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柳月蓉越哭越是伤心,几次险些哭晕过去。
突然,一只白皙幼嫩的小手搭在柳月蓉的头顶,轻轻叹道:「别哭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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