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来找过他问大和守安定的身影,但距那时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短刀本以为也差不多能找到安定先生了,但一进小和室,却哪也没发现两人的身影。
还没回来吗?
短刀想,转身就打算自己去训练场看一眼去,正欲离开时,余光却突然瞥见了地上一团纸,他愣了一下,想了想,又返回来腾出一只手捡了起来,一同掉落在旁边的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
信封右下角写着‘给清光’三个字。怀里的小老虎们看着新奇伸爪就想够,短刀无奈地伸远了胳膊,把一窝的老虎放到了地上,任它们嗷嗷地扒着他的腿,迟疑地看着右手中被揉搓成一个圆球的纸团。
怎么了这是……安定先生又惹清光先生生气了吗……?
短刀四处张望了一圈,屋内的摆设依旧摆放规整,并没有被撞歪打碎的迹象,回想了一下,不久前找上他的清光先生似乎也没有在生气的样子。若有所思地从柜子上一个仅开了极小缝隙的抽屉上移开视线,短刀盯了纸团一会儿,缓缓将它揣到了兜里。
短刀赶到训练场,空旷的场内少了安定先生习惯的喊声显得有些寂寥,偌大的训练场上空无一人,阳光透过窗户照s,he进来,隐约能看到空气中悠然悬浮的灰尘颗粒,一振木质打刀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无人问津。
“……”
有些不太对劲。
短刀蹙着眉看了看手中黑笔白纸的信封,似乎想从那三个字中看出一丝玩笑的意味,然而良久,他忽然捏紧了手中的信封,从口袋中拿出那团纸,缓缓摊开。
几乎是一目十行,越往下看,短刀的脸色便愈加苍白,几分钟便把一封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书信看完了。
按照如今的加州清光的说法,那几乎就是一篇膈应死人不偿命的陈情表,通篇‘我走了,是我愚蠢始终放不下对冲田君的执着,主公是位温柔的人应该不会牵连到你,一个人也要坚强活下去……’之类的话,狗屁不通!
短刀读完信后虽不至于像加州清光那样把信二次揉搓,但却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吓得,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把纸揣回了兜里。
到此为止,短刀姑且还是有点印象的,加州清光和他叙述了一遍后,以前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便迎刃而解了。
当初大和守安定凭着有些模糊的记忆对他的身份起疑,为了从他身上翘出所谓回到过去的方法便与加州清光一同才向始终有意识避着与别人交往的他搭了话,这些事情原不知道,所以才会说不明白为什么冲田组的会和五虎退走到了一起去。
那个时候短刀还未曾回到过去,只是曾经出现在过去时的影响却留下来了。就像堀川国广至今还对土方岁三究竟有没有那方面x_i,ng趣抱有疑惑一样,大和守安定对那个时候的事也只能凭借着微弱的气息来判断,尤其那个时候的短刀因为刀身已碎早已被历史修正主义重铸过一次,虽说付丧神本体没有变化,但周身气息些许的改变便让本就不确定的大和守安定更加不敢轻易下结论了。
短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随即忽然又想起了那个三日月宗近。
因为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本以为真的是那个人记错或者经历过什么悲伤的事而受了刺激误把他当成了某个人,但是如今已经连加州清光都说他以前和那个人关系不错,而且他似乎还为那人守过……不和别人交往,短刀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只能等回去后当着他的面土下座了。
短刀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加州清光腰侧的一片鲜红,担忧道:“那个伤,不要紧吗?”
“没事,”加州清光没太在意,风轻云淡地应了一句,他上下打量着短刀,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身体是人类的?”
短刀微微点了下头。
“审神者?”
“恩……”
“……”
短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真说起来的话就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他沉吟了半天,想起什么似的,转而问道:“你怎么变成检非了?既然没事怎么没有回本丸去找安定先生?他……”
“你不记得了?”加州清光忽然出声打断他,有些惊讶地望着短刀:“那天在战场上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发生了什么……难道不就是他一个人冲过去结果不仅连人没带回来,反而被历史修正主义碎在了半道上了吗?
短刀疑惑地蹙起眉,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加州清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犹豫着。短刀不明白有什么好犹豫的,刚想催促,却听他缓缓说道。
“杀了你的不是历史修正主义,是检非违使。”
杀了短刀的是检非违使,并且是当着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面前一刀封喉。
事实上,短刀那天奔赴战场成功追赶上了那两人。加州清光循着大和守安定的痕迹找到了他,短刀循着两人的痕迹找到了他们,而一赶到那处,便发现两人正被数量颇多的历史修正主义所包围,几乎陷入了危险状态。
来不及思考什么,他当即便冲了上去。两人发现短刀的身影皆是一震,但情况危急显然并不是交谈的好时候,迅速反应过来后,三人很快进入警戒状态,迎面对上了冲过来的历史修正主义。
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将最后一个历史修正主义解决掉,随着一声刀剑破碎的声音落地,短刀几乎立刻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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