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男的,包括方动,阿春哥,江子奕,方南,方北,坐地一起咕嘟地说着,好像是在商量进林子爬树摘杏子。
据方动的不完全统计,他说林子里一共有八棵杏子,其中最大,最多果子的一棵已经给摘光了,剩下的七棵,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也去摘一摘。
许家安没搭话,抱了个竹筒子去装水,水缸里的水没多少了。
江子奕一看许家安往溪边走,立刻跟了上来。
今天的水位很低,在小溪的间中的河床也露了出来,一只动物正于其上横行。
蟹,个头太小的吧?莫非是小时候用绳子绑着当宠物的蟛蜞?或者是传说中,其实是许家安到现在为止都不会分的“虾辣”?
不理了,下水捉来看看为上,脱鞋,挽裤,下水。
“安安!”江子奕阻止。
“水浅,不怕。”小脚迈开,已经进入水中了。
迈了几步,上了小滩,横行的收到风声开始逃窜了。
跑,谁准许了,追!
迈着小脚,连追几步,追到,弯腰,伸手,向背捉去。手短,动作慢,横行的从许家安手心横窜几步,消失于岸边草丛中。
扒开,只见一洞,横行的已经消失去踪影。
许家安追捕失败,低着头向江子奕走去,嘟了嘟嘴,很可惜地说,“跑掉了。”
“什么,跑了什么?”
“蟛蜞。”
“什么?”
“小蟹。”
“你说什么?”江子奕还是不懂。
“相手蟹。”
“子奕,你去不去林子?”方北跑了过来问。
“我不去了,安安你想捉什么,我帮你。”江子奕说着也脱鞋,挽裤,要下水。
“你要捉什么,我也来。”方北一看江子奕要下水,他也要跟。
“不要了,不见了,很难捉的。”许家安说着就想上岸。以前的都是别人帮着捉的,原因无他,怕被咬而已。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进不进林子?”方动也过来了。
“家安想捉什么小蟹,我不去了。”江子奕说。
“我也下水,不去了。”方北已经脱了鞋,下了水了。
“家安捉什么?”方动问已经走到岸上的许家安。
“就是那个横着走的。”许家安估计这里不是不吃,就是那东西没有名字。
“哦,你说礼云啊!捉来做什么,那东西没。一咬满嘴都是壳的。”方动说。
“哦,这里叫礼云啊?名字真好听!也很形像,一双螯就向文人拱手行礼一样,一辑一辑的。谁说不好吃,这个可是贵价菜,吃一小碟要……”许家安计算了一下现代和这里的价钱比。
五十克的小瓶要一百元,这里一个**蛋一个铜板,现代一个**蛋七毛,也就是一个铜板等于现代的七毛,五十克可以吃五次,一次就要二十元,也就是这里的二十八点几个板子了。
“小小一碟就要三十文。很贵的说。”许家安计算完毕跨大一点比划着多大的一碟与方动说。
就在许家安三十文一出口,在场的无一不眼前一亮,眼珠子变成大大的铜钱,闪着光。
“家安,小孩子不能说谎!”方动很快收起他的渴望的目光。在方动心目中那东西是不值钱的。
“我才没有呢!现在我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这个东西,可是我是吃过和这个东西很像的。”许家安抬头认真地说。
“真的?”阿春哥在后面问。
“当然,是别人送给我家的,因为只有一小瓶,家里还说送的人吝啬,后来找人去买,才知道是贵价的东西,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许家安没说买不到是因为现代污染,所以产量越来越少了。
“既然大家没事,都下去捉来看看。”方动下了决定。
什么没事,不是说你们要进林子吗?许家安藐视这群前后不一的人。
许家安将筒子拿回去,倒水进了缸,再回到小溪边时,方动已经捉了一个,拿着放到许家安的面前,让许家安看是不是这个。
四方的背,一对螯,其中一只红红的特别大,一只小一点,黄白色,八只脚。现在正地吐泡泡。分就是一只缩小版的蟹,这一种在许家安的家乡叫蟛蜞,蟹科,身体长到最大也就是一个大母指左右,有红螯的叫红螯王,因为他一般的个头都是比较大的,有一种说法是,如果给他的螯(一般小螯才咬人的,红大螯做装色的多或恐吓用的)咬住了,想他放开,就得打雷才行。
其实不用打雷,举起,往水里浸,再举起反复几次,它就会放开。
但是给咬住的人因为痛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用死力去拉,去扯它,越是这样越不放,还会越咬越紧的。有时还会使金蝉脱壳之计,连螯也不要,像壁虎遇险脱尾巴一样。
正确的捕捉方法就像捉蟹一样,捉后背就行。
“这是雄的,用来做酱,,不怎么贵。”许家安还没说完,阿春哥又捉了一只上来,母指大小,两只小螯,看了看他的肚子,腹部呈三角型,还是一只雄的。“这也是做酱的。”
“啊,痛。痛!”这边许家安刚说完,那边就听见方北鬼叫了,嘴叫着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可怜得不行。
众一走过去一看,胖胖的食指给一只螯咬住,正在那里一跳一跳想甩掉那蟛蜞。
方动一手捉住方北的手,就想扯掉,“不,停一下。”许家安连忙开口,“将手放水里,快。”
方北给许家安一吼,连忙将手放水里,那蟛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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