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邢克垒有带米佧回趟家的想法,结果等她感冒好了,不止假期即将结束,艾琳和米屹东也从临城回来了,两人个的“同居”生活不得不宣告结束。在此之前,邢克垒特意在“邢府”设宴款待小夏。至于被邀请的束文波,名义上是小夏的司机。
鉴于米佧还有些轻微咳嗽,邢克垒把她打扮得熊一样才批准她出门。米佧被他牵着手,圆滚滚地样子更显娇俏。一见面,小夏都忍不住耍了把流氓。轻佻地以食指抬高米佧的小下巴,她啧啧两声:“瞧瞧被爱情滋润的,嫩得和赤水豆腐似的。”
见小夏凑过来欲亲,邢克垒心想:我小媳妇这么乖巧个小人儿怎么有这么不正常的姐们儿?同时抬手拎开她,语带笑意:“这旁边还站个喘气的呢,夏同志你注意影响啊。”
占有欲还挺强!小夏秀眉一挑:“干什么,我还亲不得她了?”
这台词听着怎么有点熟?邢克垒嘶一声:“亲她不是我的专利吗?”
米佧踢他小腿一脚,蹭过去抱住小夏的胳膊:“你跑哪儿去啦,打电话都找不到你?”
小夏不紧不慢地瞥了一眼身侧的束文波:“竟忙着追他了,年都没过好。”
邢克垒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束文波一口茶咳出来。
后知后觉的米佧夸张地“啊”了一声,然后眼睛就开始不停地在束文波和小夏之间打转,之后更是贼兮兮地拉着小夏去洗手间说悄悄话。
当包厢里只剩兄弟二人,邢克垒屈肘捅捅束文波:“怎么个情况,被跟踪追击了?”
束文波抚额,一言难尽的样子:“有点复杂。”
邢克垒见状就笑了,“什么复杂不复杂的,相中了就上,跟谁客气呢?”
束文波整理了下思路,“不合适。那丫头太疯,闹得我头疼。再说了,人家前男友正展开热烈追求呢,我不过暂吋充充场面,纯属帮忙的质。”
邢克鱼有点明白了:“什么时候的事?”“就第一次见面吃完饭送她回,那哥们儿挺神的……”然而小夏并不待见人家,当即挽住束文波的路膊,直告:“我现任男朋友束文波,xx师少校参谋。”然后顺理成章地,束文波被男朋友了。
身为当事人,束文波当时感到很憋屈,心想前一刻才替邢克垒把米佧嫂子化了,下一秒就报应到自己头上了,果然是天理循环。不过小夏毕竟是米佧的好朋友,他也就免为其难配合了。在前男友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时,他泰然自若地微一点头:“找小夏有事?是进去里面说,还是……”
不得不说当时束文波表现极佳,以至小夏瞬间就为之倾倒了。自然而然地挽紧他,她很干脆地拒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爸爸等着文波下棋呢,不奉陪了,再见。”
听到这里刑克垒完全懂了,他笑着捶了束文波肩膀一拳:“如果我没猜错,你那天就见了老夏?”
束文波纠正:“是老阮!小夏姓阮,阮清夏。”
“看来老阮对你很满意啊。”想到米屹东,邢克垒感慨:“这种好事换成是我,睡觉都得笑醒。我那老丈人可是有点难缠,现在我还是地下工作者。”
“关键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啊。”束文波揉太阳:“可她爸那热情劲,我是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回想老阮迭他出门时的嘱托,和小夏近日来的如影随形,束文波慨括总结:“这人啊,脾气真是不能太好了。”
邢克垒不得不承认,束文波的情商确实比较低,依小夏的态度,人家明明是有假戏真做的意思。于是他建议:“我小媳妇的姐们儿品质肯定是没问题的,不妨试试?”
束文波面露茫然:“试什么?”
邢克垒一脸恨铁不成钢:“交往啊。”
米佧和小夏从洗手间回来恰巧听到兄弟俩儿这段对话,忽然想到什么,两人笑得不行。
邢克垒揽臂将米佧腿怀里,抱坐在腿上:“完了,我小媳妇也不正常了。”
顾不得害羞,米佧环住邢克垒的脖子,俯在他耳边小声地告诉他小夏也曾建议她试着和他交往,两人之间也曾有过他们哥俩先前的对话。末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和小夏的气场很和哦。”
邢克垒笑倪着她表忠心:“小媳妇你不用考验我,革命军人立场坚定,我只稀罕你。”
与束文波对视一眼,小夏切一声,她扬声喊服务员:“把你们家每样菜都上一份尝尝。”
闻言,不止束文波深呼吸,连“财大气”的邢少也傻眼了,心想幸亏是自家的地盘,否则这单埋得肯定大出血啊。把下巴搭在米佧肩膀上,邢克垒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回应他的是小夏随手扔过来的纸巾盒。
有邢克垒和小夏两个活宝在,晚餐气氛极好。米佧更在小夏的撺掇下喝了点酒助兴。邢克垒起先是不同意的,结果没防住小夏,那货趁他不注意就给米佧倒了一杯,所以等深夜散场时,米佧再次进入微醉状态。
稳妥地将昏昏欲睡的米佧搂在臂弯里,邢克垒笑望着小夏:“这是成全我吗?”
小夏抬手胡撸一把米佧的头发:“完蛋,喝那么点就醉了,被吃了我不负责啊。”
米佧仰起小脸看向邢克垒,告状:“她把我发型弄乱了。”
将她的小脑袋扣在口,邢克垒失笑:“等老公揍她。”
和束文波分道扬镳,邢克垒带着米佧回到他那里。说实话,在不能将米佧纳为军用物品的情况下,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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